简介:“报告队长,初步断定,死者为女性,已死亡20小时。被刀创于右腹,失血过多致死。”一位警员报告说:“依据现场混乱迹象可判断死者之前曾与凶手有过强烈的肢体接触,但死者身上并无被欧打的伤口,现场指纹混乱,且刀柄上找不到指纹。但在死者的办公桌上找到一份离婚协议书,死者丈夫名字叫单…” “等等,你说死者丈夫名字为单!”队长佑急忙打断那警员,深邃的眼睛望向了那片血渍。就在死者的左手边,稍微被身体覆盖的地方写着字,佑走进看原来死者用血写了个弯弯曲曲的不是很完整“单”字。队长吩咐部下继续调查现场,并派人找那个叫单的男人。
在警察局里,佑狠抽着烟,因为凭他的感觉凶手应该是那个叫单的男人。他无法接受一个男人,杀害自己的爱人,就算是同志也是残忍的。
这时一警员带来消息说:“报告队长,单已带到,在候审室等候。”佑急忙赶去。来到候审室,佑仔细打量单,这个男人哭丧着脸,精气全无。佑说:“很抱歉,你的爱人已经过世,为了调查真相,请你协助我们警方,并且录下口供”
“好的”单虽然十分悲恸但还是很合作。
“最近你和你的爱人关系如何?”佑平静的问。
“我们非常相爱,我万万没想到我会失去她”单带着惋惜与自责的表神情
佑“据我们调查你和你的爱人最近关系不是很好,而且在你们离婚协议书上你已经签了名”
单:“之前我和我爱人确实有过矛盾。但你知道我非常爱她,我不能没有她”由于控制不住 情绪单无意识地哭了出来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为了案件的侦破请您合作点。据我们了解,你的爱人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闭嘴!”单显的极其愤怒。“请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求你了.....”或许由于害怕还是什么单补充了句。
“我们都知道你是有头有脸的成功人士,但就我们目前掌握的信息要破案,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们警方希望在这段时间你能够协助我们破案,今天的询问就到此”
回到家中,佑考虑着,从离婚协议书到死者身旁的血迹,无不表明凶手是单,但是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会不会是单憎恨妻子背叛自己;或者单怕外人知道他的妻子在外偷人,有损他的声誉,所以才谋杀的。
“呤呤呤…”这时电话里传来响声,佑急忙拿起电话,听筒传来声音:“队长,我们调查到死者的父亲拥有雄厚家资,前不久她父亲宣布她为继承人。而死者现在死了,这些财产也就由其丈夫所得。这下真相应该大白了,他杀害妻子实属谋财害命,队长我现在就逮捕他来审问”“碰”得一声,听筒只留下了嘟嘟的声音和佑的一脸茫然。
佑陷入一阵沉思,他总是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他知道单在商界已经非常成功了,难道他会为了金钱谋杀妻子?
第二天在审问室里,佑问了单问题:“你妻子出事当晚18:30~19:00你在那里?在做什么?和谁?有谁能够证明?并且在之后的20来个小时你去做了什么事情?”
单回答说:“那天晚上我心情不好,所以一个人出去散步了。接着开车到海边兜风。然后一直在海边,直到接到你们可怕的通知,这些时间我都是自己一人。”
佑:“也就是说你找不到你不在场的证明了。单先生,现在据我们拥有的证据及掌握的信息对您十分不利。”语音未落,就有人送来消息说,单的公司面临破产并且在单的后花园里发现一双行凶的手套,据调查核实该手套指纹及所残留物的DNA与单一致。这使佑不得不下定论单是为谋财而害命的。
于是佑说:“单先生,我们警方怀疑你为蓄意谋杀妻子,我们现在正式拘捕你,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说的每句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单愣了愣,他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佑看到失魂落魄的单,又补充了句:“我会找出真凶的”
单请来的郑律师在早上来监狱找单,问了一些基本问题后,律师再次要单回想出事当天自己所做的事,单想了很久,最后对郑律师说:“其实在我爱人被杀的那天下午,我们有过争执,她说要和我离婚,并要我签字,我很不舍,但我还是签了,后来我心情不好就出来散步,但我可以保证我没有杀她。”
郑律师接着问“那天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单回想着:“特殊情况好像没有,但在我出去时,有个男人驾车向我们家去。” “你看清那男人吗?”律师忙问。
单:“嗯....我..我认识他,是她的情人,叫信”单显得有点难堪 郑律师大惊:“你说你的爱人有外遇”
单点了点头。
郑律师说:“先把你保释出来,一切再从长计议吧”
单拒绝了律师的建议,他一定要等真凶出现,为妻子讨回公道,这样她、他才会减少愧疚。
下午开庭了,法官宣布此案件审理开始。 先由原告律师发言:“法官好,各位听证人们好,本人代表警署部控告单为情为财害命。请法官允许本人为您递交物证,此手套是在单的后花园里发现的,里面有单的指纹和某些残留物的DNA与被告完全吻合。并且表面有受害者的血迹。从被告所录的口供中,我们可知被告没有不在场的证明,所以据此我们控告此人犯有谋杀罪,发言完毕!” 此时单正对着郑律师说悄悄话。
轮到郑律师发言了:“法官好,我要求原告撤销对我的委托人的控告。首先我的委托人,刚才对我说那双手套是他平常打高尔夫球用的,里面总难免有残留物,而至于表面为什么会有血渍,这有可能是别人嫁祸。刚才原告律师说我的委托没有不在场的证据,但同时原告律师也没有办法证明他在场,所以刚才只能说明是一种推测,我的委托人说,他那些时间因为心情不好,所以去海边散步。难道法律能用一连串的偶然,去决定必然。我要求法律给我的委托人一个公平,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发言完毕。”
法官正值进退维谷之际,突然来了一个人,此人自称是受害者的朋友,单看到他,十分惊讶。因为他是信,她的情人。原告律师说:“法官,我请求我的证人上堂作证”
法官:“允许证人作证。”
信发言:“在受害者受害当天,我去她家找她,当时差不多下午6点多快7点。我按了门铃,一直没有响应。后我听到了一些激烈的响声。想破门进去看看情况,这位单先生阻止了我,并且赶走了我。我透过门缝看到地上有鲜血,还躺着受害者。”
“抗议”郑律师急忙说。
“反对有效,请发言”
“为什么证人在此种情况不报警,而要等警方在受害者死亡20个小时后才发现尸体。这不符合常理,而且透过门缝看的事物有可能是虚像,证人如何保证不会看花眼,本人怀疑证人的真实性,其口供不能作为证词。发言完毕”
“ 抗议”原告律师答到
“抗议有效”法官不急不忙地说。
“被告律师,不尊重证人的合法权益。证人有权诉说证词,所以我认为应该让证人把实情说完。”
“我当时之所以没报案是因为单先生对我进行恐吓,我非常害怕。直到今天我才能借助法律这个平台,把实情说出,以减少我对受害者的愧疚。而至于我如何能确定躺在血泊中的人是受害者是因为我对她很熟悉。”信侃侃而说还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此时在一旁 听的单真想冲过去把那个妻子的情人,自己的敌人的头给扭转几圈。但单似乎非常无力,他竟没说一句替自己辩护的话。
这时全场一片肃静 原告律师起来发言:“法官大人,现在人证、物证具齐。是不是要依法判决?”
“法官,我的委托人晕倒了,我要求暂时休庭”郑律师早就与单计划好,如果这法庭上形势不佳,便假装晕倒,为郑律师夺的更多考虑时间。
“暂时休庭”法官宣布。
单被几个警员从医务室带到休息室。
单看着十分焦虑的郑律师,不禁心寒。郑律师问:“你觉得凶手是谁?”
“会不会是信?”单皱着眉头答道。
“我也这样认为,现在没办法,只能用缓兵之计了,我们只能争取更多时间,让你在被判刑之前捉到真的的凶手”郑律师答道。
单虽然很失望但还是感激郑律师。
再次开庭时已经间隔了一个小时,原告律师请求法官做出判决。法官正式宣布:“单,被告蓄意杀人罪,人证、物证具齐,本院宣判其罪名成立,处决如下,没收其个人财产的50%,并判为终身监禁。应犯人要求,把其余财产用于公共福利事业。如若犯人不服从判决,可到最高级法院提起诉讼”
“本人服从判决”单心灰意冷的回答,他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与绝望。
在此时,听证席上坐着的佑,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凭一个男人的直觉,他认为真相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单太静了,静到让人怀疑。而且这案子太顺利了,任何证据都不用吹灰之力便可以获得,好像黑暗中有人布置好了一切,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回到家中,佑一直考虑这件事,也许是作为职业警察的本能吧,佑在自己心中盘算着,但案件从何入手呢?想了很久他认为那个叫信的证人是个突破口。
于是在审判结束的下一天,佑来找那个叫信的男人,没料到昨天那个郑律师也在,郑律师说:“知道你会来,单先生跟我说过,你是个好警察,会还人一个公平。我早就怀疑这家伙的真,果然刚才问了他问题,他露出马脚,我问他是否是死者的情人,他拒绝承认,还说自己不知道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