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半日下来,崔娇娇便受不住了,袁善见才气的确是极高,可这嘴却是半点不饶人,面对自己这般姿色尚且如此,若是旁人指不定要恶劣到何处。
崔娇娇持着毛笔,字写的还算周正,可人儿却一副恹恹弱弱的模样, 跟要写绝笔信般,袁慎从崔娇娇身后扶正她,闻到她颈边的依兰香味。
崔娇娇日日抹着依兰香及另一种调香,几乎快将自个儿给腌入味了,导致一颦一笑似是幅度大些香味便能挥散开来。
这么做,也是为了方便,倘若遇到何时良机,倒也算得上…绝佳上策。
袁善见从一见到人那白嫩柔软的脖颈开始,脑袋便开始有些发昏发涨,即使聪明如他,也不会料想到有人能将依兰香随身涂抹,心机深沉至此地步。
崔娇娇适时开口“夫子…不舒服么”
袁善见为世家百年望族胶东袁家嫡长子,更是白鹿山书院第一才子,才气扬天下。以此家庭底蕴背景,将来必是要位列三公成一代权臣。
这也是,崔娇娇有意而为的原因。
袁善见是逃也似的出去的,可即使如此,他也依旧君子之风,典雅至极。
崔娇娇歪了歪脑袋,轻掩着嘴角上扬弧度甚是得意。
过了几日,袁善见才敢再来,可即便如此,袁善见也是和崔娇娇保持距离,心里头记着只需授课。
崔娇娇衣衫单薄的似是将肩头都露了出来,半遮半掩的不知是要作甚,袁善见出于君子之风,即使他偏开目光咽下口水,却依旧儒声开口“郡主衣裳拢些,风大”
崔娇娇却用着那双如水波流转的媚人眸子看着袁善见“可窗户闭上了,这么穿…也是五公主教我的,有何不可嘛…?”
“我学识浅薄,未曾读过些许书,又因着身子差,实在不通礼数之事,凡事只能听些公主们的指点,不知娇娇有哪些不合礼数的地方,您说我改便是”这一波感情牌打的可谓是惟妙惟肖,事实如此,只不过她故意跌入狼口,看似她要被拆吞入腹,实则她要剜两块肉下来。
袁善见自是不能用凌厉的话说出口,这衣裳也没人规定不能坦肩不能着装不正,毕竟那五公主都是养幕僚的人,好听些幕僚,难听些面首,还未出嫁行迹如此,性情又是出了名的跋扈恶毒,这么去指导一个一窍不通,干净如白纸的美人,倒也不奇怪。
“无碍,郡主喜欢,便照此做吧”袁善见将书卷念了数遍给人听,崔娇娇也算得聪明,却不能彰显太聪明,只凑合将书读完,见义大抵了解。
崔娇娇却要在起身时故意跌入袁善见的怀里,被他搂入怀里,二人因着惯力跌倒在羊绒毯子上,这也是为崔娇娇的身子着想,处处柔软至极。
姿势暧昧,崔娇娇玲珑般蜷缩在袁善见身下,袁善见甚至是不可狡辩的因着香味,姿势,貌美以及心底里那股子邪念,竟是有了生理反应,崔娇娇甚至能够感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