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回到了昏暗窒闷的房间里,愣愣的呆坐在床头,月色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在外,仅有的几缕光线勉强穿透缝隙,在墙壁上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在这个昏暗窒闷的房间里,诺顿感觉到周遭的黑暗仿佛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他的喉咙,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与无助。
脑海中的那些恶心不安的过往,此刻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成了他内心深处恐惧与不安的回响,
“父亲是矿工,儿子也只会是矿工”
“好孩子,不要抛下我”
手臂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却仍无法隔绝如付伐般质问他的声音。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在对他进行着残酷的煎熬……
“究竟是谁?”
“老矿工,在我离开后就应该自生自灭了,不可能是他”
“那些丑陋肮脏的东西,应该都被我炸死了……”
“到底是谁?”
贪婪与不安充斥着诺顿的脑子,双手锤打着头似乎想将一切令人痛苦的回忆,剥离自己的身体。
但刹那时,诺顿却突然变的异常地安静,
“我应该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狠劲充溢着他的双眼,嘴角勾出一丝轻蔑的笑,
“谁都不能阻止我!”
清晨,肺病的折磨与内心的疑虑使诺顿有些失眠,早早便站在了花庭中,
小女孩刚早起出门就看到了诺顿,就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诺顿叔叔,你什么心不在焉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小女孩在身后,抬头并扯了扯诺顿的衣服,诺顿转身,又有些无奈的说到,
“我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有点难受”
随后拍了拍小女孩的头,“不许叫我叔叔,要叫哥哥,知道吗?”
“哦,好吧”
“但你身体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去找艾米丽姐姐的,不能自己熬着,会很难受的”,
小女孩认真的看着诺顿,好像他不这么做,就不会罢休似的。
诺顿轻笑一声:“好的,我知道了”
心情似乎也没这么糟糕了,诺顿调整了一下心态,“毕竟,以我的ob能力,老相识?呵,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叮咚——”排位时间开始了。
大厅里,熙熙攘攘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家正商量着如何组队的事。
“昨晚,我占卜的结果是,此次的监管者很有可能是新监管”,祭司说到。
“这样吗?”艾玛思考了一下。
“那既然是诺顿的老相识,而诺顿你去吗?”艾玛看向了诺顿。
“我无所谓,随便你们”诺顿厌烦的玩弄着手中的磁铁。
“行”“那再来个修机位”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并大声叫到:“我来——”
艾玛有点厌烦的说:“既然弗雷迪先生来了,那我和艾米丽就不参加了”。
“没事,我现在强度上来了,也想贡献份力量嘛”律师尴尬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我,律师,勘探员”祭司又看向奈布,“你呢?”
“我没意见”奈布正斜靠在墙上,听到后便点头表示赞同。
“行,那我们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