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二人也没打算出去,而是沏了壶花茶,切了些水果,来到了家里的飘窗。
窗外阳光正好,暖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杏黄色的地毯上,给这个角落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边。
他们二人各自坐在一个豆袋里,阮凌音拿着本子,笔尖不时的在上面勾勒出几道线条。
陈楚生拿着把吉他,轻轻拨动琴弦,弹出几个音符,轻哼着旋律。
二人都没有交谈,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却一点都不显得尴尬。
阮凌音偶尔抬头,目光落在陈楚生专注的侧脸上,他的轮廓在阳光的勾勒下显得格外柔和,她勾唇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描绘着未完成的设计。
一天时间,二人就这么各自忙碌着,偶尔间隙的时候,喝喝茶,吃吃水果休息一会儿。
直到夕阳西斜,陈楚生才放下吉他,轻手轻脚的给睡着的她掖了掖毯子,才放下心来转身走到厨房准备晚饭 。
然而等他做好晚饭,回到飘窗那里打算叫她吃饭的时候,发现不止人不见了,她坐的那个豆袋竟然被分尸了,里面白色的泡沫豆豆撒了一地。
陈楚生出什么事了?老婆?老婆?
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他开始挨个房间寻找起来,直到找到卫生间的时候,在里面找到人了。看着她背对自己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忙活什么,他走过去疑惑的问道:
陈楚生怎么了?
听到声音,阮凌音委屈巴巴的抬起头,把手里那个豆袋的皮拎了起来,哭唧唧:
阮凌音呜呜呜~洗不干净了。
陈楚生我看看。
等他凑近仔细看看弄明白了,赶忙安慰道:
陈楚生没事没事,洗不干净我们再买一个。
阮凌音好丢人~
陈楚生不丢人,来给我,你别沾水了,省得肚子疼。
阮凌音(抽噎)洗不干净~我洗了好久了。
陈楚生我再试试,对了你换裤子了吗?
阮凌音一愣,也不抽搭了,尖叫一声,站起来就跑。
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陈楚生笑出了声,还是这么顾头不顾尾,这让他既有些好笑,又松了口气。
生理期来了,直到去参加录制之前应该可以消停了吧?应该能吧?
陈楚生笑着摇摇头,从新换了盆凉水开始清洗着豆袋的罩子。
阮凌音回到卧室换好裤子后,思考了一下,跑到工作室从储物柜子的深处掏出来一个盒子,这里装得可都是她的宝贝,当初师父传给她的呢!
盒子打开,看着里面五颜六色的行头和道具,阮凌音伸手颤抖的摸了摸,一脸激动与兴奋的说道:
阮凌音老伙计!终于还是用到你了!
卫生间里,陈楚生还在洗,他发现是真的洗不出来,颜色太浅了,怎么洗都会有印子。
正当他打算放弃的时候,一抬头就愣住了 。
只见阮凌音穿着一套像是花花绿绿的衣服,手拿着一个刻满鬼画符像是骨头做的一个棍子走了进来。
#陈楚生不是生理期了吗?这又是什么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