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华离开茗菏院后并没有立即回到风雅涧,那胤禛现在霸占着她的床让她无法歇息,反而还要让她伺候他,想也别想!
和华一把揪过一旁的叶子,狠狠撕了起来。
月心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只道:“主子,日光狠毒,前面是府里的莲花池,池边设有凉亭,我们不妨过去歇着赏花吧?”
“月心,现已十月,哪里还有荷花啊?”和华伸手掐了掐月心脸上的肉,知她是为了让自己散心,但若是见到光秃秃的河池,那又有什么好看的?
她倒是有些等着冬日的到来了,雪莲长在酷寒的雪山之巅,故而她也是万分喜欢冬日的。
白茫茫的一片雪,雪花窸窸窣窣覆盖在身上,让她觉得十分书舒心。
好在,在等一月有余,京城就会慢慢步入冬日了。
最后和华还是回了风雅涧和胤禛抢床去了,小样,她自己的床,她还守不了了?
胤禛摸了摸鼻子,看着像是负气一样将他拉下床转而夹着被子闭起眼来的和华,轻叹了声,到底没说什么训斥和指责没规矩的话,转而拿起一旁屏风上挂着的外衣挑开珠帘走了出去。
亲眼见着和华是如何对胤禛的月禾恨不得挖个坑躲进去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你家主子,以往在家这是这般姿态的吗?”胤禛慢条斯理的系着衣扣,淡淡开口。
月禾因为胤禛是要问罪的意识,忙不慌跪下道:“请王爷饶恕主子,主子她、她也不是有意的……属实是主子她觉得这床太小了些。”
最后一句,声音低得可怜,但耳力好的胤禛到底还是听清了。
他挑了挑眉,问道:“看来还是本王让她受委屈了。”
月禾低着头不说话,心中却暗自腹诽道本就如此,她家主子在石府的时候,可是睡着好大一张床。
接连十日,胤禛都宿在风雅涧,与和华抢床,每每惹得和华怒目圆瞪的看着他,胤禛觉得分外有趣,仿佛这般才让他觉得和华才像是凡尘中人一般。
只不过十日的连宠,到底在府中还是太过于惹眼了,宫中的德妃知晓后,连忙派身边的碧荷来劝,这才让胤禛在第十二日去了柔则的院子。
至于第十一日?那则是宿在了前院。
这日,又一次从茗菏院请安归来,却见苏培盛等在风雅涧院门口,见到和华,苏培盛笑着上前,“俪福晋,王爷请您去前院侍候笔墨。”
和华用帕子掩唇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不去。”
这三日柔则侍寝,像是为了重振自己嫡福晋威风,故而每日一早就让人去茗菏院请安,可坐在茗菏院的冷板凳上,听着府里女人换也不换的聊天日常,和华心中是无比烦闷的。
“哎呦俪福晋,这是王爷的吩咐,您若是不去,到时候奴才可就要被打板子了。”苏培盛苦着一张脸道。
和华“嗤”了一声,“那他要是打了你板子,你不会报复回去吗?比如说在王爷的吃食里下点巴豆之类的。”
“……”苏培盛本就苦的脸更苦了,“奴才哪敢有这个胆啊,若是真的做的,唯恐小命不保。”
“俪福晋,您就随奴才去前院一趟吧,王爷可是吩咐府里的人为您打造了一张好大的床,等会要送到您院里来的,王爷这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啊!”苏培盛见和华无论如何也不愿去前院,这才将事情全盘托出。
谁料和华听了脸更冷了,“谁稀罕他的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