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巨大的黑锅就这么措不及防扣在了朱志鑫的脑袋上,他哽着嗓子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连上心脏的悸动都消失了。
他没解释,只冲着张泽禹比了个大拇指。
朱志鑫“神医”
朱志鑫这句话颇有些淡淡的死感,如果不是身体的痛麻感占据了路声声的感觉,她现在就笑出声了。
柔软的手攀上他的腰窝,怀里的人搂他很紧,身体却在止不住颤栗,呼吸也急促得厉害。
张泽禹发现,现在的路声声好喜欢贴贴抱抱,有点说不上来的缠人,以至于他心尖痒得厉害。
如果你以年为单位喜欢的人窝在自己怀里抽噎撒娇,你也会在心里暗爽的。
覆在她脊背的手被柔软的发丝缭绕着,她胸腔的起伏格外明显,张泽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张泽禹“声声,哪里痛?”
印象里张泽禹一直温声细语的,但也很少会单喊她的昵称,以至于她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还是浑身一颤。
路声声“没有,真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听张泽禹这话的意思,他好像并不知道路声声身体的异状是因何而起,但是以朱志鑫对两人的了解,除了他们的关系出现裂隙,没有其他说法可以解释了。
朱志鑫承认,他多少是有点幸灾乐祸在里面的。
朱志鑫“你和她关系这么好,不知道她生病了?”
张泽禹“……?”
这话听着怪怪的,再搭配上朱志鑫那略显揶揄的目光,张泽禹没忍住轻扯了下唇角。
张泽禹“我连她排卵期是哪几天都知道,以后她备孕的时候算不清了都得来问我,能懂吗?”
路声声“?”
朱志鑫“?”
路声声在心里默默倒抽了口气,没忍住红了耳朵。
路声声“你胡说什么?!”
路声声发现,这里的张泽禹真是特别喜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些胡话。
知道她生理期就直说生理期好了,非要提一嘴排卵期显摆他生物学得很好…
朱志鑫“那你还真的挺操心声声的,这算什么,男保姆?”
张泽禹抿唇哂笑了一声,带着些玩味和意味深长。
张泽禹“你猜啊”
反正他大脑里储备的所有知识都是为路声声服务的,他的身体也是。
身体的顿麻感一阵一阵地在翻涌着,止住眼泪的时候路声声感觉自己的脑子还很懵,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敢ooc了,身体上的惩罚一次比一次难让人难以承受,这次流泪,下次就要抱着他们痛哭了。
太丢人了。
张泽禹“好点了没有?”
她哭得活像是被欺负了,眼睫被泪水沾得湿黏,水润粉红的脸颊像泡了果酱坛子一般,也不怪张泽禹觉得是朱志鑫使坏了。
贺澄“怎么了,我们坚韧不屈的路大小姐怎么还哭了?”
张泽禹没说话,只淡淡瞥了贺澄一眼,凌冽的眸光中带着些许不悦。
路声声“张泽禹,我饿了”
张泽禹“知道了,哥哥来喂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