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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

心之风向

手下们端着枪,一步步靠近。

陆虎冷眼看着他们,捏着领头喉咙的手默默加大力度。

领头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着,整张脸憋成了红紫色,微仰着头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被陆虎用力摁了一下以示警告。

“告诉他们,停下脚步,放下枪,不然就打爆你的脑袋。”陆虎贴着领头的耳朵阴恻恻地说着,低沉的声音顺着耳膜震动传入他的脑神经,激起他无限的恐惧,一阵寒意从脊椎一直蔓延到全身,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领头硬着头皮,太阳穴擦着那贴着的冷物,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后,明显感觉到喉咙的挤压力小了一点,也只是小了一点。

“都,都,把枪,放,放下。”喉结在挤压下不自然地滚动,窒息感带来阵阵空白。

手下们一脸为难,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枪放到了脚边。

“踢出来。”

枪踢远后,手下们不动声色地摸上了腰上的匕首。

陆虎没理他们的小动作,瞥了一眼右后方的两人,说:“栎鑫,柳乖受伤了,送柳乖去医院,要快!”

王栎鑫顺着他的眼神走到那处草丛,把草推到一边发现了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柳乖。

“柳哥!你这是怎么了?!”阿宝无措地蹲在柳乖身边,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要哭不哭地看向王栎鑫。

王栎鑫眼尖,一眼就看出柳乖伤到了哪里,一边劝慰阿宝,一边把柳乖捞进怀里,抱了起来。

“虎子,那我们先走了。”王栎鑫说。

陆虎点了点头,眼里是和刚才的凶狠截然不同的温柔和担忧,“注意安全。”

王栎鑫明显感觉到怀里人身体的滚烫,知道他的伤情已经很严重了,哪怕现在很担心陆虎也只能先把柳乖送到医院,看向前方步步靠近的陈楚生等人,明白这个场面他们能对付。

在经过陈楚生的身边时朝他点头示意,陈楚生明白,扬了扬手让他放心离开。

王栎鑫抱着柳乖离开后,阿宝红着眼回到了姚政身边,姚政拍了拍他的背。

人群中有个人掩耳不及之势掏出了枪对准陆虎的头果断开枪,陆虎反应迅速躲到一边,与此同时一把利刃插入了开枪那人的后脖颈。

那人捂着后脖颈倒下了,掉下的枪就在他的脑袋旁边,他已经没有力气了,睁着眼睛慢慢失去了气息。

领头突然发了狠想挣脱陆虎的钳制,眼里满是血丝直勾勾地看着那倒下的尸体,嘴里不成字句地叫喊着,声音嘶哑呜咽,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显然,开枪那人对领头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才让他不顾性命地想去到那人身边。

陆虎死死地摁着他,用的力气之大让领头直翻白眼,见他还在闹腾,直接往他小腿上开了一枪,领头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领头吃痛地张开了嘴,粗重地喘着气,头被狠狠摁着贴到后面那人的腹部,再一次抵上太阳穴的枪口有些发热。

是他轻敌了,自以为有了枪这群人就算再厉害也奈何不了他,结果害死了自己最好的兄弟。

倒下的那人是于家二少爷的把手于今,被陆虎威胁压制的正是于二少于躬梨。

于躬梨悔恨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满是戾气和恨意地看向了陈楚生。

刚刚出手的就是陈楚生,陈楚生注意到他的目光,从口袋又摸出一枚利刃,细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冰冷银黑的利刃,朝他挑了挑眉。

这极具挑衅的动作让于躬梨恨意更胜,可惜他刚动了一下,枪口从他太阳穴滑倒了嘴边,摁出了凹陷,头顶传来轻飘飘的声音,“再动就先崩了你的牙。”

于躬梨哪敢再动,心里默默把陆虎划为他逃脱后要暗杀的名单里,于氏杀手暗杀可不像他带出的这一帮人,就算这群人再厉害再嚣张,也躲不过于氏杀手的猎杀!

到时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得死!

陈楚生越过一众人走到陆虎和于躬梨面前,给陆虎使了个眼色,陆虎配合地松开了于躬梨的喉咙,转而捏着他的肩膀。

陆虎一松手,于躬梨猛然吸进大量空气,控制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整张脸红得可怕,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陈楚生挑起了于躬梨的下巴,观赏起来。于躬梨长相还是不错的,标准的富家公子长相,漂亮的桃花眼发红湿润,脸上还有几道泪痕,竟生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

“于家的人?”陈楚生漫不经心地开口。

于躬梨瞳孔一缩,陈楚生怎么会知道他是于家的?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陈楚生啊。

不确定陈楚生是不是真的知道他身份,于躬梨谨慎地没有说话。

其实陈楚生并没有见过于躬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于家的人,这么说只是为了诈一下他,现在看来确实是了。

既然是于家的人,那可得好好查一查,于家离求安镇最近,也最是危险,他记得张远和他说过于家上一任家主和他签订过一个协议,张远答应了于家前任家主某个条件,前任家主承诺于家在五十年内不得侵犯求安镇。

眼前这人明显是撕毁了这个协议,那是于家想要和求安镇撕破脸皮了?

看他长相优越,那些人又这般顾忌他的安危,看来这个人在于家地位肯定不低。现任于家家主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于将端陈楚生是见过的,看这人眉眼和于家家主有点相似,应该就是小儿子于躬梨了吧。

陈楚生凑近看他,于躬梨不自在地往后躲了躲,陈楚生的一句话却让他僵在原地。

“于二少,于躬梨,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于躬梨看着眼前之人,明明笑得温和,却让他觉得一阵胆寒。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把我放开!”于躬梨见身份被戳穿,也不再瞒,横眼命令着陈楚生,腿上的伤一直在流血,脸上的血色流失了不少,让他原本高高在上的表情矮化了几分,有些许气急败坏。

“别急,我们自然会放开你的,但是你这些手下可不能留。既然你们在这守了这么久,那就永远留在这吧。”

陈楚生说话温润,语气温和,轻飘飘地说着骇人的话。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是有点不舒服的,所以现在这个场面可不适合问话。

适合清场。

姚政抬头看向他,震惊的眉眼中掺杂了些许崇拜,我靠,生哥有点帅啊!

这话一出,所有的兄弟们都调动起了内力,眼里闪着兴奋又愤怒的光芒,特别是自卫队的兄弟们,柳乖受伤更是给他们心里添了一把火。

一场血战就这样一触即发,于躬梨的手下没有了绝对压制性的武器,身手根本比不过对面那几个人,期间也有几个手下想捡起地上的枪,反被夺去手中的匕首划了脖子。

陆虎嫌弃脚边那人太过挣扎闹腾,直接用枪柄敲晕了他,拽着胳膊拖到一旁,然后转身加入了战斗。

旁边苏醒注意到有个人看陆虎离开了想悄摸带走于躬梨,冲过去横扫一腿把人撂倒在地,跪在他身上死死压着。

地上的人奋力挣扎惹恼了身上的人,直接被卸掉了两只胳膊。

清净。

苏醒拍了拍手,转头看到王铮亮被五六个人围攻,连忙跑过去帮忙。

很快,刚刚还盛气凌人的于家人倒了一大片, 还活着的人蠕动扭曲在地上挣扎,没了气息的人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

大家刚打完一场大战,气喘吁吁地还没缓过来,那些擦伤打伤也没来得及处理,兽类的嚎叫声就此起彼伏从远到近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林子里枝叶乱颤,鸟鸣声尖锐凄厉,乱鸟纷飞。

大地显而易见在晃动,细碎的石子向低处滚落。

怕是刚才打斗动静太大,惊扰了深山里的野兽。

苏醒退回到兄弟们身边,和大家慢慢退到荒山边沿,他们的身后是求安镇。

王铮亮在最后面,退到边沿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求安镇,脚边的一颗石子被踢向山坡,一路滚落。

其他人也没有再退,所有人就站在那里,看着林子里跑出、爬出、走出各类野兽,蟒蛇、老虎、成群的狼……

吐着信子、露着獠牙、瞳孔猩红……

那些野兽目标似乎很明确,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们,直直朝着那些于家人倒地的方向去。

地上躺着的那些于家人被吓到腿软,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尖叫着挣扎着被撕碎被吞食。

陆虎眼睁睁地看着一头老虎用利牙咬开一个人的胸膛,接着扯出各种内脏,地上很快晕开血色畸形的大花,他第一次恨自己视力太好,好到甚至还能看见有的器官滚落到一旁还在跳动。

恐惧和恶心从心间迸开,反胃的感觉一下子直冲喉咙,周身血液仿佛倒流,皮肤感知到的温度从滚烫到冰冷,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的场景开始变得模糊扭曲,最后只剩那个新鲜得还在跳动的器官。

陆虎受不了了,扒着陈楚生的胳膊背过身干呕起来,陈楚生心疼地拍着陆虎的背,给弟弟顺着气,他也同样惨白着脸,也没有比陆虎好受到哪里去。

他只是很会忍。

这么一个惨绝人寰的场面没有一个人能平静如水地看着,哪怕那是对他们有威胁的敌人,但终其仍是人类同胞。

血腥味每一秒都在加重,浓重得仿佛凝固了空气,呼吸间尽是生命的消逝。

不止是陆虎,姚政、王铮亮还有自卫队的那些兄弟们都受不了半跪着呕吐不止,强忍的苏醒和陈楚生也是一脸惊惧和难受。

苏醒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有点后悔了,后悔还没摸清对方底细就贸然过来,那些人很有可能是冲着他们来的,姚政之前试探的时候那些人并没有拿出武器,足以说明他们目标的明确性。

于躬梨带着那些人蹲在这里是知道他们会来?龙氏已经找上于氏帮忙了吗?就为了彻底除掉他们?

现在把山里的野兽引出来了,等那些于家人被吃完,是不是轮到他们了?他们该怎么办?求安镇又该怎么办?

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发抖,不安和自责萦绕在心头不断地发酵变浓,浓到几乎要夺走他全部的理智,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握上了他的手腕,他突然觉得浑身的压力顷刻间被卸掉,拳头也不自觉松开了。

陈楚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陆虎身边来到了苏醒身边,明显感觉到苏醒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后才松开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安抚:“没事,大家一起面对。”

餍足的野兽们发出了震慑恐怖的嚎叫,地上满是残骸碎肉,浓稠的血液渗不进地里,积起一个个水洼。

所有人最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野兽们一步步朝他们逼近,眼里满是对食物的欲望和贪婪,张开的血盆大口不断流出粘稠腥臭的红色唾沫。

大家手里的枪都握得咯吱响,头皮发麻地做着心理建设,对面野兽的数量太多,饶是他们再厉害也不免心里发怵。

千发一钧之际,一道哨声从林子深处突兀响起,长长的尖锐声划破天际,接下来的场景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那些本来还在步步逼近的野兽们居然就这样停了下来,又是一声,比刚刚那声短些,尾音上扬,野兽们甩甩脑袋开始往林子深处走。

“这,这是怎么回事?”苏醒不解,其他人也是一头雾水。

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林子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

是一个瘦骨嶙峋、头发花白的老头。

老头看起来年纪很大,走路却很稳,他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面前,在距离他们大概三米的距离停了下来,慈爱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一会。

“小娃娃们,别怕,”老头笑着指了指天,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今晚应该会有一场大雨,这些血迹啊,很快就会被冲干净了。”

老头慈眉善目,目光温和,说起话来也是一脸笑意,本应该是让人觉得想要亲近的长辈,可是他从深山中走出,站在血泊里,脚下还踩着血糊状物,只让让人觉得更加胆寒。

一时之间,谁也不敢搭话。

苏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这个老头眼神虽慈祥,眼里却是以无法忽视的精明为底色,而且他还能控制那些野兽,无疑是个狠角色。

老头注意到那道炽热的打量目光,也不恼,仍乐呵呵地同他们说话:“风主给我发了信息,说你们今天会过来动手收拾那帮人,怕你们应付不过来,叫我出来帮帮忙,放心吧,虽然风主不在,但是镇里医院有风主的学生在,那个受伤的小娃娃不会有事的。”

苏醒很快就消化完这段信息,心里有了些考量,往前迈一步,微弯着腰和老人对视,轻声问道:“老人家,谢谢您的搭救,不然我们小命估计就搭在这了。”

“那倒不会,”老头摇着头,一脸打包票的表情,“他们这伙人本来就该死,风主只是把他们留到现在而已,你们都是风主的朋友,我怎么会让你们出事?”

苏醒问: “老人家,您一直提的那个风主是不是镇上的远神医?风主又是什么意思?”

“是啊。剩下的让风主和你们说吧,我就负责来帮一下你们的,顺便收拾一下残局。”老头很是耐心。

“远远?”陆虎听到敏锐词突然不怕了,向前迈了一大步,“老人家,我怎么没听说远远说过什么风主?还有您叫什么呀?也是求安镇的人吗?我好像从没见过您?”

陆虎一股脑丢了一大堆问题出来,老头似乎很喜欢他,等他问完后招了招手,让他再往前离自己近一点,陆虎小步跑过去。

“你这小娃娃,问题倒是多,我一个个回答你吧,风主没告诉你这个身份是有原因的,现在让你知道也是时机到了。”

“我叫范客,你们叫我范叔或者范老头都行,我啊,之前是求安镇的一名木工,后来在这荒山待了许多年,你没见过我很正常。

风主召集组织自卫队,不仅是为了防外来者从荒山潜到求安镇,也是为了防求安镇的人们进到荒山,所以这么多年来,求安镇的人们并不会去到荒山里边,自然也就不会知道我的存在。”老头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脸。

姚政在旁边点了点头,这确实是远远一开始和他商量要组一个自卫队的初衷,但他也没想到在自卫队之前范客就在这山上了。

“可,可是我十年前就来到这求安镇了啊,怎么会没见到您呢。”陆虎眼里满是不解,他搜刮了自己这十年的全部记忆,没有哪个片段出现过老人的脸。

范客望向求安镇的方向,明明语气平静,却又那么悲伤,“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虎子,你还记得十年前那场野兽进镇吗?那次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山上的野兽会突然袭击小镇,哪怕先生带人全力抵抗,还是死伤了几十人。我的性命就是先生救下来的,可是我的儿子却死在蛇腹中。

袭击小镇的野兽被尽数斩杀,可是我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哪怕是尸体也没有,我给他立了个衣冠冢,想给自己一个追思的地方。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开,便想要逃离求安镇这个我陪儿子长大的地方,就提出要来守山。”

陆虎微低着头,远远和他说过这件事,这是发生在他来求安镇前两个月的事,远远还为此自责了很久,认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守山?可是荒山这么危险,远远怎么会同意您来守山呢?”

范客陷入了回忆里,半忆半答:“先生一开始确实不同意,事实上,他始终不曾答应。是我偷偷跑到这荒山中,他没办法,只好妥协了,还隔三差五过来看望我,山中的木屋还是他帮忙搭建的呢。

而且啊,他经常和我提起你,一年前就又频繁说起另外四个人,我知道,就是你们这三个,还有送受伤娃娃去医院的那个娃娃,都是很好的孩子。”

范客说到最后还指了指陈楚生苏醒王铮亮三人,看向他们的眼神更加慈爱了。

王铮亮是他们中年纪最大的,很久没被人指着说是孩子了,这时候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手,说道:“范叔,不好意思啊,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范客摆了摆手,并不在意,思念儿子是他的习惯了,怎么能算伤心事呢。

知道范客是张远的人,兄弟几个也没那么戒备了,也看出范客对他们的提问并无不耐,大着胆子问着自己想知道的事。

“范叔,刚刚那些野兽是你操控的吗?”王铮亮问。

“是这个,”范客从口袋里摸出了个哨子,“我略懂驭兽之术,这个哨子吹出的哨音能够有限控制刚刚那些野兽,幸好我这老头子还有那么点用,还能为风主做点事。”

范客的话语悲凉又庆幸,听得陆虎心里有点难受。

“范叔,您别这么说,远远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这孩子,范客看着陆虎微红的眼,心地这般柔软,倒是和他小宝有点像,如果小宝还在,差不多也是这么大了。

“我知道,风主呐,是真心拿我当长辈,我看得出,正是这样,我才想在死之前为他多做点事。”

张远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他做多点,或许张远的未来能顺利一点。

“范叔,”陈楚生说,“远渊是不是知道那群人是于家的人?他知道于家的计划吗?您知道吗?”

“风主也在查,于家多年前就和风主定下协议,还没到时间于躬梨就过来埋伏,怕是于氏在求安镇有想要对付的目标,不惜撕毁协议,不过也有可能这是于躬梨想要求功自作主张。”

“于氏的目标是我们吧。”陈楚生肯定地说。

范客点了点头,“没错,不过没关系,求安镇护得住你们,安心待着,”目光转移,“那个就是于躬梨吧,把人交给我就行了,我知道怎么处理。”

陈楚生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于躬梨,点了点头,他们想知道的事恐怕张远都知道,那于躬梨自是没什么用了。

范客看他们每个人都一脸苍白的样子,想来是刚刚的事对他们冲击太大,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厚重,黑压压的一片,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

“要下雨了,你们都回去吧。”

当天凌晨,于家大门被叩响,有人送来一个巨大的包裹,保姆开门发现门口除了包裹没有看见其他人,包裹太大,运不进去,几个下人和主子们说了,得到同意后当场打开了。

一声尖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夜晚,那个巨大的包裹里面是脸色苍白鲜血淋漓的于躬梨,身边是一些不知道哪个部位的残肢断骸,血铺满了整个包裹。

于躬梨不知道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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