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钟声刚刚敲响,而这家位于市中心的酒店却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走进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由无数璀璨水晶组成的吊灯,它们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耀眼的光彩所笼罩。
大理石地面反射出柔和的光线,与吊灯相呼应,使得整个大堂更加明亮宽敞。
前台接待员微笑着迎接每一位来客,她们身着统一的职业装,举止优雅得体,让人感受到宾至如归的温暖。
一旁的休息区摆放着舒适的沙发椅,几位客人正围坐在一起,或低声交谈,或开怀大笑,空气中弥漫着轻松愉快的气息。
背景音乐轻柔地播放着爵士乐,为这热闹非凡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浪漫与情调。
穿过大堂向里走,是酒店内部的小型酒吧,那里聚集了更多的人群,他们手中举着各式各样的饮品,在音乐与酒精的作用下尽情释放自我。
整个酒店仿佛变成了一座不夜城,充满活力与生机。
这酒吧是陆逸尘他爸开的,陆逸尘没开学有空来管管酒吧。
在一家昏黄灯光映照下的小酒吧里,一名男子独坐吧台一隅,左手肘轻抵桌面,手掌托住下巴,似乎陷入了沉思。右手则优雅地握着一只高脚杯,轻轻摇晃,杯中的鸡尾酒在光影交错下闪烁着斑斓的色彩,如同微缩的霓虹都市,在他的指间舞蹈。
这人正是陆逸尘。
过了一会,又一个男人从酒吧侧面走了出来,他将沾满风尘的西装脱下,单手拿着,在陆逸尘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
陆逸尘上下打量男人,嗤笑道:“傅总国外混的不错啊。”
那人正是傅时晏,回国后约陆逸尘出来,不知道谈什么事。
傅时晏知道陆逸尘在阴阳怪气他,但他没有理,也点了酒:“我回来了。”
陆逸尘看着他:“那你想干嘛?”
傅时晏四处望了望,咳嗽一声,低声道:“像向你请教一下怎么追人?”
陆逸尘看到傅时晏耳朵红了一片,笑起来,觉得有趣,没想到以前不理人的学神是个还没谈过恋爱的小男孩,就故意逗他:“追人?追谁啊?”
“闻清俞。”傅时晏耳朵又红了一度。
陆逸尘故作叹息:“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傅时晏听了连连摆手:“怎,怎么可能。我就是喜欢他。”
陆逸尘沉默了一会:“可是你觉得闻清俞会信你吗?上次你出来聚说你不喜欢男人那事肯定被闻清俞听到了,不然他不会莫名其妙的跟你出柜。”
陆逸尘指的是闻清俞生日的那件事。
傅时晏不知道,他是不喜欢男人,他就不喜欢陆逸尘,但是他就是看到闻清俞和别人交好就不高兴。
“不知道。”
陆逸尘提了个建议:“要不你先跟闻清俞打好关系?”
傅时晏抓了抓头发:“应该已经打好关系,他说已经原谅我了。”
陆逸尘无所谓不知道傅时晏还纠结什么:“那你追他呗,想怎么追怎么追,有什么好纠结的?”
傅时晏有点醉了,磕磕绊绊的说:“我怕嘛,怕,怕万一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陆逸尘笑道:“那也是你活该,活该认不清自己的心。”
傅时晏点点头:“我认。”
然后趴在桌子上,闷闷说道:“我醉了,让闻清俞来接我。”
陆逸尘一脸震惊:“傅时晏你好狗啊,还来请教我,你有毛病啊?”
傅时晏闷闷的声音传来:“别管,赶紧打。”
陆逸尘没有闻清俞的电话,从傅时晏口袋拿他的手机打,打开电话一眼就知道哪个是闻清俞,也就傅时晏会给人备注。
“喂?请问你是闻清俞吗?傅时晏在半岛酒店喝醉了,他指名道姓要你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