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月光洒在宫殿的偏殿里。
“辛苦了,今夜就在偏殿住着吧?我担心会有突发情况。”
“好的,你也记得让安羽陪着,你现在还不能用神力。”
“知道啦知道啦,怎么跟溟一样啰嗦。”
苏千澈没有反驳,转身离开了。
哲安看着榻上的人,轻轻叹了口气,邢天拉住了哲安想要脱君锦衣服的手。
“安哥哥!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脱衣服???”
哲安笑着捏了捏邢天的脸,“噗,阿羽这是吃醋了?”
邢天没理会哲安,只是瞪了他一眼。
哲安笑得更开心了,“别气别气,我错了,我去让砚儿来好不好?”
邢天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应道:“好。”
元砚很快就来到了房间,他是一年前哲安在山脚下捡到的孩子,当初也是身负重伤,经过一年的调养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元砚看到君锦的面容时,明显愣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哲安温柔地拭去元砚的泪水,“别哭别哭,砚儿你是不是认识他?”
“认识,当然认识,安安,等他醒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好。”哲安看着身旁吃醋的邢天,“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就回去了。”
“好,谢谢安安救他。”
“举手之劳而已,要谢就谢澈吧,他神力消耗挺大的。”
说着,哲安就和邢天消失在了原地。
元砚缓缓走到榻边,然后双膝跪地,眼神充满疼惜地凝视着眼前之人。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且轻柔地解开他的衣物。随着衣物逐渐滑落,他那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的身躯展现在元砚眼前。
每一道伤疤都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着元砚的心。这些伤疤不仅记录了他曾经所经历的一切,更让元砚感受到了他当时所承受的痛苦。元砚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无法抑制,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他轻轻抚摸着那些狰狞可怖的疤痕,仿佛能感受到他当时所承受的痛苦。
“你是不是傻啊,当初非要离开我,我忍着没去找你,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啊。”
元砚站起身,惩罚性地吻上了君锦的唇,他没敢咬太重,怕弄疼了他,轻咬了一下,就放过了他。
元砚从储物空间拿出一条毛巾,没有使用任何神力,只是沾着水盆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擦去君锦身上的血迹。
“你说你,让我护着你不好吗?非要觉得拖累我,然后就离开我,你真的……真的……”
元砚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叹了口气,认命地为君锦擦着血迹。
血迹擦完后,元砚为君锦盖好被褥,从空间里拿出一枚纳戒,戴在了君锦的无名指上。
随后俯身在君锦耳旁轻声呢喃道:“拿了我的聘礼,就是我的人了,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再放开你。”
☆
“安哥哥,你为什么要救他?万一他对你有所图呢?”
“他和溟长得很像,等溟出关就知道了,反正他现在经脉尽毁,有你在他也伤不到我。”
“再说了,砚儿不是认识他吗?”
“可是砚儿的身份也是个谜啊。”
“砚儿不是说等他醒了就会把一切告诉我们吗?”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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