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从没见过那么大雪的南方同事激动的都去拥抱雪花。“哎,泽禹你怎么不出去玩雪啊?他们都去了就你没去。是生病了吗?”组长关心的问。组长是一个很还说话的中年男人,慈眉善目的很亲和。这是张泽禹来到这个公司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虽然说是朋友但张泽禹感觉组长更像是家人。可能是组长看张泽禹独自一个人从最北方大老远的来到这南方,身边也没个熟人照应着,看他孤零零的就时常把他带回家吃饭。刚开始张泽禹还推脱说不想麻烦嫂子,但渐渐的张泽禹也融入了这个家庭,组长家有一个儿子常年在外工作,一年也就过年回来几天。而张泽禹的到来刚好补上了老两口在子女陪伴这方面的空缺。组长问过张泽禹‘为什么要一个人大老远来到这离家那么远的地方工作?是怎么让父母同意来这的?’当时张泽禹没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说。父母同意?怎么可能同意呢,谁舍得自己孩子自己一个人在他乡奔波,长时间见不到谁愿意呢。但张泽禹一意孤行,这座城市是他爱人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他把张极走过的路走了一遍,张极我们走过的地方我又走了一遍,却不是我们再走一遍了。
“我不会祝你幸福的,因为我会嫉妒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