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和费鸡师成功偷到了鼍神酒,就像两个做了坏事却得逞的孩子,嘻嘻哈哈地跑到鼍神社中一个超级隐蔽的旮旯里开始畅饮。
费鸡师抱着那酒葫芦,就跟抱着宝贝似的,“咕咚咕咚”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那模样就像几辈子没喝过酒一样,边喝还边摇头晃脑地嘟囔着:“哎呀呀,这鼍神酒,简直就是琼浆玉液呐,我感觉我现在都能飞起来咯。”卢凌风呢,一开始还沉浸在对苏无名和樱桃那点纠结事儿里,就好像脑袋上顶着一片乌云。可这酒一入口,那股子辛辣劲儿就跟小火箭似的在他喉咙里乱窜,嘿,还别说,一下子把那些烦恼都给冲跑了。
他们俩一边喝一边瞎聊,费鸡师那嘴巴就跟机关枪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那些奇奇怪怪的奇闻轶事。卢凌风本来还挺郁闷的,可听着听着就被吸引住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然而,就在他们在这“世外桃源”享受这欢乐时光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嘈杂脚步声,就跟一群受惊的野牛跑过来似的。原来,那些守卫发现仓库出问题了,像一群无头苍蝇似的在鼍神社里到处乱找。
卢凌风那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就跟见了鬼似的,赶紧拉起费鸡师说:“我的老天爷啊,快跑,要是被抓住了,咱俩可就成瓮中之鳖啦。”费鸡师虽然特别舍不得他手里那宝贝酒葫芦,就好像要跟他的亲儿子分开似的,但他也知道现在可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跟着卢凌风弯着腰就开始狂奔。他们在鼍神社那些建筑之间穿梭,费鸡师那圆滚滚的身子就像个大肉球,左摇右晃的,好几次都差点像个大冬瓜一样滚倒在地。
在逃跑的过程中,卢凌风那身手简直就跟武林高手似的,敏捷得像只猴子,带着费鸡师左拐右拐,一次次地跟那些守卫玩起了“捉迷藏”。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黑乎乎、阴森森的通道,就跟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紧钻了进去,逃离了鼍神社。
出来之后,卢凌风累得气喘吁吁,就像个破风箱似的“呼呼”直响。他看着费鸡师那狼狈得跟刚从泥坑里爬出来的小猪似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费鸡师呢,还在那嘟囔着:“哎呀呀,这次偷酒可真是比在老虎嘴里拔牙还刺激,我的小心脏都快跳出来啦。”虽然他们成功偷到了酒,但也知道自己这可是捅了个不大不小的娄子,不过这会儿,他们可不管那么多了,先享受享受这劫后余生的轻松和快乐吧,哈哈。
此刻,苏无名独自留在了李刺史的住处。这是一间略显阴暗的屋子,几缕从破旧窗纸中透进来的微光,如同孱弱的丝线般无力地洒在地面。四周的墙壁因为岁月的侵蚀,有些地方已经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暗的底色。
屋内的陈设简单而陈旧,一张布满裂痕的木桌静静地伫立在中央,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几把椅子东倒西歪地摆放着,似乎在经历了一场慌乱之后还没来得及恢复原状。角落里,蜘蛛网层层叠叠地交织着,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仿佛是一个个神秘的陷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苏无名在这沉闷的房间里缓缓地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谜团之上。他的脚步在寂静中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是在叩问着这房间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从那狭小的窗户望出去,外面的天空被乌云笼罩着,一片灰暗。偶尔有几只乌鸦从窗前飞过,发出令人心悸的叫声,为这压抑的氛围更增添了几分诡异。院子里的几棵枯树,伸展着光秃秃的枝丫,就像一双双瘦骨嶙峋的手,想要抓住那已经逝去的生机。
苏无名的眉头紧锁,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他一边看着四周,一边在心中推理着:“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李刺史的死绝非偶然。这些黑衣人前来,定是与他所掌握的鼍神社罪证有关。而樱桃,她先是对我和凌风下手,又如此关注灵堂,想必她知道一些关键信息。”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扫视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可能性。“也许樱桃是在保护某些东西,或者她是被鼍神社的人要挟?可她的行为又有诸多矛盾之处,若她是被要挟,为何要对我们下手后又抛尸,这更像是在掩盖什么。”
他心想:“樱桃这女子,行为实在是诡异。她与李刺史之间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这联系到底是什么呢?她的目的又何在?从房间的杂乱程度以及残留的痕迹来看,打斗并不激烈,这说明李刺史很可能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袭击,而能让他放松警惕的人,会不会与樱桃有关?”苏无名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他更加仔细地观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樱桃相关的信息,决心要在这看似平静的房间里找出那被隐藏起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