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看着眼前的局面,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趁着苏无名和卢凌风不备,在他们面前轻轻一挥。药粉飘散在空气中,苏无名和卢凌风只觉得脑袋一沉,便晕了过去。
樱桃动作敏捷地处理着现场,她将剩下的黑衣人尸体一个个拖出灵堂,抛尸荒野。处理完这些后,她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苏无名悠悠醒来,脑袋还有些昏沉。他晃了晃脑袋,看着空荡荡的灵堂以及不见踪影的樱桃和黑衣人,皱起眉头开始分析起来。他摸着下巴说道:“樱桃的行为很是奇怪,她和李刺史之间定有不为人知的关系。李刺史似乎掌握了鼍神社的重要罪证,而樱桃……她到底在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卢凌风醒来后,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看着苏无名一脸沉思的模样,他的心里就像被一团乱麻堵住了。当听到苏无名分析樱桃与李刺史的关系时,他的醋意就像火山即将喷发一般在心底翻滚。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嘴唇紧紧地抿着,脸色微微泛红。他斜睨着苏无名,那目光仿佛在说:“你就只知道关心樱桃。”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卢凌风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他满心的郁闷和不甘。他时不时地瞪大眼睛,似乎对苏无名只关注樱桃这件事感到难以置信。他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呼出,像是要把心中的醋意都给吐出来。
他的肩膀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微微颤抖,终于,他像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一般,狠狠地跺了跺脚。他瞪着苏无名,用一种带着酸溜溜语气的声音说道:“哼,你就只想着樱桃,她做了这些奇怪的事,你还在这为她分析,真是……”说完,他猛地转身,气呼呼地甩了甩袖子,那背影仿佛都在散发着浓浓的醋味。他一边走,一边还时不时地回头,用嫉妒的眼神看一眼苏无名,然后又加快脚步离开,那模样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又倔强的孩子。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嘟囔着:“这个樱桃,到底在搞什么鬼。苏无名对她总是那么关心”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醋意满满地看了苏无名一眼,很不高兴。
苏无名看着卢凌风那醋意大发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却带着一抹宠溺的笑容。
他走上前去,轻轻拉住卢凌风的胳膊,用温和的声音说道:“凌风啊,你这是何必呢?我对樱桃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你在我心中的分量可是不同的。”
卢凌风却猛地甩开苏无名的手,他的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兔子,大声说道:“你别哄我了,你每次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
苏无名叹了口气,再次耐心地解释道:“凌风,你要相信我。樱桃的情况比较复杂,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是我最信任的人。”
然而,卢凌风此时已经被醋意冲昏了头脑,他根本听不进去苏无名的话。他皱着眉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道:“我不管,我不想听你解释了。”说完,他转身就走,脚下的步子又快又急,仿佛要赶紧逃离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地方本身他就离开了此地
苏无名站在原地,看着卢凌风远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无奈和宠溺。他知道卢凌风这是在闹脾气,但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能等他自己冷静下来了。
卢凌风正心烦意乱地走着,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嘟囔声。原来是费鸡师正眼巴巴地念叨着鼍神酒。费鸡师看到卢凌风,眼睛一亮,跑过来拉着他说:“卢凌风,咱们去弄点鼍神酒喝吧,在这里待着太无趣了。”卢凌风正郁闷着,心想正好可以借此事转移一下注意力,便一拍即合地说道:“走,我们去偷鼍神酒。”
卢凌风气呼呼地离开后,和费鸡师一起踏上了偷鼍神酒的“征程”。
他们猫着腰,鬼鬼祟祟地穿梭在黑暗的小巷中。费鸡师那圆滚滚的身子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就像一只笨拙的企鹅。他时不时地小声嘟囔着:“哎呀呀,为了这鼍神酒,可真是不容易哟。”
卢凌风则一脸严肃,不过那被醋意闹得有些发红的脸颊还是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们来到了存放鼍神酒的地方,那是一座有着重兵把守的仓库。
费鸡师眼珠子一转,从怀里掏出两个大葫芦,小声对卢凌风说:“嘿嘿,等会儿我们就用这葫芦装酒。”卢凌风白了他一眼,心想这老头还挺有准备。
只见费鸡师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对着卢凌风挤眉弄眼一番,然后朝着仓库的守卫扔了过去。“哎哟!”守卫被石头砸中,愤怒地大喊着开始四处寻找。
卢凌风无奈地看着费鸡师这滑稽的举动,小声抱怨道:“你这是什么招数?”费鸡师却嘻嘻一笑:“这叫调虎离山。”可是那守卫并没有被完全引开,还有几个在原地坚守。
费鸡师灵机一动,突然学起了狗叫,那“汪汪汪”的声音叫得极其夸张,仿佛有一群恶狗冲过来。几个守卫一听,吓得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跑开了。
卢凌风看着费鸡师这夸张的表演,差点笑出声来,但还是强忍住,拉着费掩饰鸡师赶紧冲进仓库。他们在仓库里东找西找,费鸡师兴奋得手舞足蹈,结果不小心撞到了一堆酒坛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卢凌风赶紧捂住费鸡师的嘴,瞪大眼睛说道:“你能不能小点声?”费鸡师眨眨眼睛,点点头,但那兴奋的表情还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