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the way they hurt
Let them take me down yeah
Just to mess me up
(PS:建议搭配英文小甜歌《words》食用)
——
学校附近的甜品店近日来生意火爆。
准确来说,一年里只在近日开张。
七夕将至,不同与周围商店装扮千篇一律的粉色蝴蝶结丝带,心形气球与大捧大捧略显浮夸的玫瑰花束。
这家店铺不落俗套地系上了透明的气球妆点节日,表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彩虹般斑斓的颜色,就那样任它随意地轻盈飘曳在空中,像孩童在风中吹起的泡泡。
“爱人的眼中有彩虹。”
那位罗曼蒂克的店长如是。
学校里这家甜品店名声大噪,似乎已经成了一股潮流。
流星组为了备战,除课程外的时间无非就是训练,训练,和训练。
当然,偶尔也能见到隔壁训练室的熠辉组成员们来访,在比赛所带来的压抑紧张之下,带来一段轻松愉悦的时光。
“你说你们幼不幼稚,我只是一个上午不在而已,有必要吗?”
流星组的御用机械师叮叮手持扳手,在众人面前一一指点。
“再说了,我昨天晚上才把你们的陀螺维修一遍,你们的训练量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一个上午就损坏了吧。”
“可是小志他就是居心不轨,临近比赛关头故意想要窃取我们的数据!”奔尼恶狠狠道。
尾音刚落下,那根纤细的扳手十分丝滑地给予奔尼一重击。
“哪里有?小志只是好心提供高科技设备,约我一起探讨而已,别再恶意揣测了。”
“叮叮,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流星劝道。
红发女孩体会到了队友们心中的忧虑,语气随之柔和下来。
“行啦,我是那么蠢的人吗?谁要想窃取我们流星组的内部消息,我第一个请他吃扳手。”
“训练加油!”她露出一个笑容,随着门缝闭合,声音也逐渐远去。
出人意料的是,刚刚冰冷沉寂的门又再度缓缓开启,引得众人都以为是叮叮落下东西折返。
“表哥?”木林先发出疑惑。
不错的,来者正是熠辉组成员木奎与南宫清。
“嗨,木林。”
瞧二人这轻车熟路地样子,就知道来过不止一回了。
托木奎和宁柯的福,两个小组私下关系不错,经常一起切磋训练。
“所以……怎么就你们两个人?”流星望向二人身后,没见着往日另外两个熟悉影子。
“呵,鬼知道。”南宫清无语地翻个白眼,语气轻松地调侃。
“他们两个训练不积极,我和木奎决定把他俩逐出队伍,取而代之队长和副队长。”
“整个训练室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过来看看。”木奎接过话头,“不过看样子……你们的机械师好巧也不在?”
“你们流星组这么好的机械师,可别给别的队伍抢去了。”木奎有意无意说给身为队长的流星听。
流星组:……谢谢提醒,有被冒犯到。
午餐时,流星组才发现叮叮已经在食堂等他们了。
趁众人不住意,叮叮找机会塞给流星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这是……巧克力?”
“嗯哼,甜品店有优惠就买了。”少女面上羞涩,如粉红色樱花欣然开放,随即扭头,视线轻轻的飘向别处。
她说得那样轻巧,是啊,也不过是排了长长的队,随手而已。
今年他又没向我表白……不过没关系,再等一年就是了。
——
至于宁柯和付池双双请假,还要从昨晚说起。
“学校附近那家甜品店听说味道不错。”
付池滑动手机屏幕,过高的衣领遮住下半张白净的脸,只留一双琥珀色眸子在细碎刘海下。
“可是排队一定也要挺久。”宁柯伏身凑过去,长发拂在身边之人肩膀,惹得付池眸光动了动。
得亏衣领足够遮挡,付池生得那样白皙,脸颊的红晕定是最为明显。
宁柯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觉得在那一瞬间,那双眼睛中的情绪变化微妙。再回想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理所当然地把那缕不明情愫理解成失望落寞。
两人各怀心思。
于是今早在食堂短暂汇合,付池表示身体抱恙前往校医室。
人数-1
宁柯在进入训练室的前一秒表示要去风云组打探敌情。
人数-2
接下来可想而知,不过是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甜品店又恰好在一群乌压压的人海中,二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一瞬间的头脑纷乱,绿叶在头顶婆娑,沙沙作响,世界仿佛犹此隐去。
宁柯:他竟然骗我!
付池:她在给谁买!
付池委屈得想掉眼泪。
多年后,宁柯在病床上回忆时,带上些许自嘲与怀念。
“那天的阳光和今天一样好,甚至灿烂到晃人眼睛,我当时都怀疑是我花了眼。”
“你呢付池?你有没有怀疑是自己眼花。”
宁柯身子向付池微倾,眼睛晶亮,笑着打趣道。
付池摇摇头,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宁柯。
“也对,只有我那么傻……怎么又是苹果。”
“不妨问问寒酷,他送来的。”见宁柯一脸苦样,付池哄道。
唯有宁柯,我永远不会看错。
——
“你人可真难找。”
海面上浪花轻盈摇曳,在无垠的碧波上勾勒,海风引领着潮水翩翩起舞。细沙铺就的沙滩平坦而宁静,日光将一个孤独的身影温柔地勾勒出来,显得格外醒目。
“带了点礼物,想你会喜欢。”
皇甫圣走向凌,一瓶金黄色的饮料递给凌。
“再难找还不也是给你找到了,皇甫圣?”
凌歪歪脑袋,略显轻佻地在风中笑,任凭发丝被吹拂,遮住半边眉眼。
“谢谢你的礼物。”
皇甫圣不可置否的笑笑,凌的这番话泛起一丝喜悦的波漾,只是极克制的隐藏,像是在暗暗较劲。
我们之间是特殊的,只有我,才知道你的心之所想,心之所向。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想不想听听我在等什么?”
凌挑动眉毛,一脸逗弄的坏笑,但眼神闪烁期待的光芒,显然渴望听到令她满意的回答。皇甫圣接触她这么久,自然知道这是在挖坑等他跳,可除了步入陷阱,又有什么破局之法?
“我在等海水变成玫瑰色。”
皇甫圣从未奢望她给出什么正经答案,她时常对他说些不知从何而起,莫名其妙的话。
只要皇甫圣愿意听,或者这么说,凌独独对皇甫圣说,因为她知道皇甫圣会有心听她的每一句话。
“可是海水现在就是玫瑰色的。”
那么,我在等现在,在等你。
love word隐去love,我对你说的每一句都是情话,只是隐藏了那汹涌的爱意。
过去,现在,未来。
凌等过很多东西,也没等到很多东西。
当下的傍晚,她只在等皇甫圣,笃定皇甫圣来找她。
好在总算让她等到了。
夏日黄昏,玫瑰色的潮水簇拥悸动,澄澈的果汁摇晃撞击冰块,连每个跃动的气泡都是心形,灯火通明的小店播放着《Words》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