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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了帮小长风取枪,就和谢师几日后比酒问输赢了?”
理了理从他二人口中说出的话,她还挺...看得起小百里这小孩的。
毕竟他当年拜古尘的时候,只是为了学酿酒,她知道的时候,还笑了几句。
天下儒仙的弟子,竟然只是为了酿酒才拜的师。
要是说出去,可都该说他不识好歹了。
“是啊!小师叔你可相信我?”百里东君连糕点都不吃了,想从她的眼中看到几分赞同。
“我要是看不起你,那就是看不起古尘了。”
一听这话,他就高兴了!
“到时候啊,记得给我送几瓶桃花酿过来。”前些日子在清尘那里,喝的一瓶,还挺不错的。
她虽不是贪杯之人,但偶尔一尝,也是极好的。
“没问题啊小师叔!待我成了天下第一的酒仙,你的酒就包我身上了!”
少年郎恣意潇洒,但是...她着实需要解释一下。
“我又不是师兄,偶尔尝尝就行。”
“那也没问题啊!”百里东君丝毫不被影响,笑嘻嘻的。
“小长风,你师父收到请柬了吗。”
她就不信了,辛百草那家伙要待在他那药王谷里一辈子!
“收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师父没去。”司空长风见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端正了身形,认真想了一下回答。
“算了,不管他了,心脉可没事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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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阻拦了李心月,又问了一遍自己这个二徒弟,果然啊,他心里那破志向,还是没改。
不过,想来师妹和他玩的还好,应该会出面吧。
这样一想,他便不再担忧什么了。
学堂门口
“小枪仙,你啊,未来一定是个枪仙。”
“您是...李先生?”
“不错啊,眼神不错。”他举了举酒瓶,朝他笑。
“可...我并没有拿枪,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身上有枪意。你天赋不错,我允你随时进出学堂了。”
“多谢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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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百里,在发愁酿什么酒吗?”
林栀瑜猛然有些馋桃花酿,就直接来百里东君的院子了。
看着他正愁绪满满的考虑着要怎么酿酒,她也真挺好奇的。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酒,既有情,又无情。”
他双眼迷离着,小脸通红,显然已经试过好多次样品了。
“有情亦无情的酒吗?”林栀瑜喃喃。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了,幼时和阿婆在一起的时光。
阿婆是个舞者,不善武,内力不深,是阿爷捧在心上的人。
看着院内花瓣片片落下,她不禁想起了阿婆随花落翩翩起舞的舞姿。
一身紫衣,在花雨里,如蝶,如莺,阿公运动内力让花瓣落的更甚,阿婆曼妙的身姿,在漫天花雨中,时隐时现,神秘却也动人心弦。
她那时不懂,为什么阿公宁愿动用内力让花瓣落下,随阿婆舞动。
后来,阿婆离开了,他时而恍惚的,沉浸在花雨中,回忆着,那动人的舞者。
她想,可能现在她有些明白了,那些花,只因有阿婆,才让阿公有了一些可找寻的记忆。
花谢花落花无情,却因阿婆有了情。
“我想,你需要一些被赋予情感的物件。”
她不会在他面前舞动身影,因为她倒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爱那么复杂。
她能做的,只有引导他。
她挑了两壶桃花酿便离开了院子,徒留百里东君一个。
霎时,他想起了自己的仙女姐姐,他们二人在师父的桃颜幻境里相见,他一见倾于心。
猛然,他又想起了云哥,他们二人幼时约定,一起闯荡江湖,他要做个酒仙,云哥做个剑仙。
那日的折柳,和幼时的约定,都给予他们真挚的情。
“我知道了!”
少年欢快的声音打破屋子的静谧,紧接着是他忙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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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瑜:爱好复杂,我只知道,阿婆爱阿公,阿公爱阿婆。
小剧场ing
织织:竹竹会舞吗?
林栀瑜:那当然!(傲娇自豪)我可是阿婆唯一的亲传弟子!天赋异禀~
织织:什么时候展示一下呢?
林栀瑜:反正不是现在~
晚上好~~今天突然回忆起了少歌,对雷无桀憨憨小狗不能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