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赵立冬的车，李响没有说话。
“怎么不讲话啊？”
李响“这不是，领导还没开口，我哪儿敢说话啊。”
“行啊，李响，说话你不敢，你敢让你老婆在背地里调查我？”
李响“您是说，子衿她……”
“怎么？这事儿你不知道？”
李响“您一定是搞错了，子衿她就是个律师，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那你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李响“放心吧，领导，我知道。”
李响“给您添麻烦了。”
下了车，李响没有走，他知道王良还有话跟自己说。
“领导的意思你很明白了？”
李响“嗯。”
“她要不是你老婆，领导早就让她消失了。”
“你的前途和你老婆的命可以兼得，好自为之吧。”
盯着赵立冬远去的车子，李响才明白自己是上车容易，下车难。
李响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警局。
他的心里乱极了。
看李响一直没回家，林子衿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李响“我这边临时有事情，估计要晚点儿回去。”
林子衿“那行，你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
他们简单的晚餐，是两菜一汤。
李响坐在餐桌旁，给林子衿盛了一碗汤。
吃饭间隙，李响说出了一句话，他根本不敢看林子衿。
李响“子衿，你不该查赵立冬的。”
林子衿“我在查他的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
李响“这个不重要。”
李响“你别再查下去了。”
林子衿“李响，我一定要查！”
李响“不行，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
这深渊，有我一个人踏入就够了。
林子衿“必须？李响！我不是你队里的警察！你无权命令我！”
李响“子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听我的！”
林子衿“有些事情可以商量，但是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林子衿“因为，我不想让你继续成为赵立冬的犯罪工具！”
李响闻言，身躯一震。
李响“子衿，可如果因为我害了你，我情愿现在就……”
李响“他拿你的命来威胁我啊！你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林子衿走到李响身边，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林子衿“李响，你和我的命一样无比珍贵。”
林子衿“所以，我不放弃，你也别放弃。”
林子衿“好吗？”
林子衿“既然他的消息那么灵通，我会另外再找办法。”
李响点了点头，搂住了林子衿的腰，把耳朵紧紧贴在她的腹部。
李响“我们不应该……”
李响“让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听见我们在吵架。”
李响“子衿，对不起，今天我的态度有问题。”
李响“可是我怕，真的怕。”
林子衿“李响，别怕。”
林子衿“你有我，我有你，孩子有我们。”
林子衿“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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