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零自床上苏醒。
随后又接连度过的许多犹如重置一般的日日夜夜。
在这其中,老太太时常给予他必要的帮助,并未过问零多余的事情。
对于一个陌生的人来说,这未免过于宽容,但这也是美好的品德不是嘛!
光阴如同白驹过隙,一转身便过去了半年之久。
零也告别了这位好心的老太太,踏上了周游诸国的道路。
零一路向东,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茫茫雪原至于眼前。
又是一段不知道有多远的路,终是远远瞧见炊烟袅袅,大概是家旅馆。
零在旅馆住了一夜,在告别店老板并询问最近的城镇在哪后,便向着城市的位置进发。
城镇的规模不大,最中心坐落着象征神圣的教堂。
“你好!请问你也是来祈祷的吗?”一旁打量了零几眼后的人出声询问。
“先生!请问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要来祈祷的?”零考虑了一下,选择了最稳妥的答法。
“当然是因为你脖子上的十字架了!爱与救赎的象征,你应该是一位神明忠实的信徒。”那人说的起劲,右手已经搭上了零的肩膀,正准备着带零一块儿去教堂里面祈祷。
零并不想解释,因为人生地不熟的也害怕徒增烦恼,只得由着那人去了。
教堂内部,因为天色渐晚也已经不剩下什么人了,只是在某个座位上有着一个孩子,不仔细看的话着实难以发现。
零学着那位路人念着拗口的祷词,许久过后直到路人实在太疲惫走后,零才稍微松了口气。
零并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有无光的天无声回应着他。
正准备抬步离开,却有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你是别国的人吧!”是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
零有些发愣,他不明白一个这么弱小的孩子是如何要叫住他。
零迟钝地转过身,是一头黑发,外加那在夜间有些令人发怵的酒红色瞳孔。
“小朋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零尽量用着温和舒缓的语气询问着面前的小孩。
小孩听完后无声的扬起了一个略显诡异的笑,用着略带撒娇的语气不着调的说道:“大哥哥你有能力杀掉我吧!用那种不合常理的力量,又为什么不动手呢?”
零听后身子一个趔趄,有种被道破秘密的羞耻感,像是光着身子直勾勾的裸露在别人面前。
不过零还是很快的恢复过来,转而回答道:“我并不会动手,即便你的心智远超常人,但身体是小孩的你又有什么方法来抗衡我。”
“大哥哥,你真是个好人呢!不过啊!我们是同类不是吗!要不要试着合作呢!”小孩看似选择取了一个折中的提议,但是对于己方的可操纵性可半点都没有少。
“如果我答应你,你所要拿出的诚意呢?”零以退为进,转而发起询问。
“当然了,这是合作的必要事项,我会告诉您我的真名,这份诚意您可还满意?”小孩反问道。
“那么这下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同意合作。”零这下终于松口答应。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我的名字您现在可以尽情利用它,当做筹码。那么我要如何才能寻求您的帮助呢?”费奥多尔如实告知,这是聪明人的美德,之后也进而提问。
零没有回答,只是静静使用异能力-祈愿,只要费奥多尔默念其需要帮助零便会收到信息,从而帮助费奥多尔。
神圣的白光闪过,费奥多尔也随即明白了其用途。
互相点头示意后双双离开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