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通知的那篇稿的时候发生了一系列大事,就简单概括一下吧:
曾经有一把刀悬在我的头上,我有点害怕,我有点恐惧,因为我听别人说,这把刀对你的伤害都是以爱之名。
我和我笔下的卡尔一样,有些敏感,喜欢观察,内向,但是要强装成外向。
曾经发生过一件大事,使我感到孤立无援,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所以当我对别人说:我头上有把刀子伤害我,他们只是笑笑认为我在开玩笑。
我的心路历程和我笔下的玛尔塔很像,拥有过弥天大错,被抛弃过,被欺骗过,被背叛过。
我曾经渴望过温暖,甚至幻想出了家人。
直到有一天,我头上的那把刀砍伤了我的手臂。
我觉得,会有正义之士为我发声。
但我错了。
因为那把刀只是在我身上划出了红痕,没有流血,没有断骨。正义之人们来了,但也只是寥寥说了几句持刀者。
从那天起,我看透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正义。只因为那把刀没有挑断我的手筋,砍断我的四肢,划出大量的鲜血。
少言寡语了几天,我发现我的灵感越来越少,正好,我想去找一个只有我的地方好好待着。
后来,持刀人为我找来了心理医生。我开始彻底审视头顶的那把刀。
它锋利,有时蛮横无理,可它给了我身体和物质,给了我食物和住所。
这也是为何它一直悬在我的头顶。
心理医生说我只能自己救自己,虽然我是个异类,虽然我没有现实可以拥抱你朋友,虽然我没有爱我的家人,没有爱我的老师。
我觉得,我即使消失,也引起不了太大的波澜。
但是,我想活着。
心理医生说,想逃离原生家庭,就只能靠自己。长时间的心理斗争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我不会再爱,也不会再恨头上那把刀,我只会尊重它,像是在尊重一把陌生的刀。
当爱包裹刀片时,就难以将其分离了。那倒不如,尊敬它,与它保持距离。
这样便就没有了爱,也没有了伤。
我希望我笔下的角色也能明白这个道理,在我痛苦的时候,在我悲伤的时候,在我午夜梦回的时候,我往往想到的就是他们。
我不会断更了。我下定决心,既然是我以前约定好的,只要活着,就把这个故事写下去,那就把这个系列的故事当做我人生的倒影吧。
我写下来的这些话,可能没有多少人愿意相信,可能会说我是胡编乱造,可能会说我是想得到同情,也可能是说我在自顾自地表演。但我想,没有什么好在乎的了。
如果现实中的人,只会对我生出刺,那就疏离所有人,不再对他人抱有幻想。
现实不是爽文,也不是虐文,现实的一个人不一定是全白,也不一定是全黑。我没法像虐文女主那样大闹一场,最后走向人生巅峰,我也没法像虐文女主那样,默默忍受那些伤口。
所以,我想用这一篇来纪念过去的我。我也希望未来的我能看到这篇,我希望她记住过去有痛苦也有美好,我希望未来的我不会再为了他人而流血受伤。
就这样吧,欢迎回来,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