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范闲成功抓回司理理的事情传遍了整个都城。
范府里,范若若从东宫回来之后小心翼翼的敲响了范闲的门。
范闲“怎么了”
范若若“我今天去了东宫,我跟太子说我可以帮他关注你的一言一行,他并没有反对,想必是有杀你之心的”
就在这时,一道墨绿色的身影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轻盈地跃过范府的高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面。沈安宁低头瞥见墙角堆放的杠,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踩到它们,否则恐怕会像小狗一样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走进房间里,四周都没有范闲的身影,只有王启年坐在桌前画画,沈安宁来到他的身边,一巴掌把他拍吓得站了起来。
王启年“参见公主”
沈安宁“不用多礼,画什么呢”
王启年“没什么”
沈安宁“不愿意说就罢了,范闲人呢”
王启年“外面,和若若小姐说话呢”
她点了点头,转身就朝着屋外走去。
范若若“似乎太子在为情所困”
范闲“何以见得?”
范若若“我去的时候他正在作画,而且他房间里摆着很多仕女图,但未曾瞄上五官,足以见得他心思深沉”
范闲“有没有听说过他心系哪家女子”
范若若垂头冥思苦想了半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范若若“不过,之前有段时间说太子与嫂子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但这个消息传了没有半年,陛下就下旨给你和嫂子赐了婚,所以这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
范闲“你觉得她画的像不像你嫂子”
范若若“不像!一点都不像。”
范若若斩钉截铁的说。
范闲往前走了半步,用只有二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
范闲“我亲耳听你嫂子说过,他们之间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关系,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眼下的他们只有兄妹之情”
范若若“然而,这幅画像中的女子显然并非是嫂子。画中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流露出温婉的气质,而我的嫂子则截然不同。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嫂子平日更偏爱简洁大方的装束,偶尔也会选择鲜艳夺目的服饰。然而,这幅画像中女子的衣饰以素雅的白色或柔和的粉色为主,甚至在其中一幅图中,她还手持一把团扇。尽管我与嫂子并不十分熟稔,但我清楚嫂子平时绝不会手持团扇这类物品。她给我们的印象总是英气逼人,曾经有来自皇家别院的侍女提到,林家郡主与嫂子简直是天壤之别。林家郡主平时的发型总是温婉柔美,而嫂子则不然,即使在她尚未成婚时,她也常常将头发全部束起,以便于日常行动。即便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的头发也只是半挽起来。然而,画像中的女子仅将前额部分的秀发梳理上去。”
范若若“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司理理?”
范若若“你想,他如果真的喜欢司理理,但司理理是北齐暗探,他们二人的关系,绝不可能真的透露出来,而你又和司理理有着一夜情,说不定他由爱生恨,想要杀了你呢”
沈安宁倚靠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两人的分析。然而,随着讨论的深入,她逐渐感到头痛不已。他们的分析越发荒谬,却始终未能触及问题的核心。终于,她再也无法忍受这冗长的讨论,决定打断他们,提出自己的见解。
沈安宁“别猜了,若若,他画像上画的并非是我,也不是谁家的女子,而是当今长公主”
沈安宁“我与太子之间也早就过去了,从父皇给我和你哥赐婚开始,我便注定会是范家妇”
二人对于这个消息都有些震惊,范闲环顾了一眼四周,让范若若先回院子里。
等人走后,他来到沈安宁的面前。
范闲“你怎么来了”
沈安宁“我听说了,你抓司理理的事情,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行了,你没受伤就行,那我走了”
范闲“等等,你是不是心悦我?”
沈安宁“想什么呢范闲,我只是过来看看我的合作伙伴有没有受伤而已。”
沈安宁微笑着向范闲搭话,然而范闲却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他步步紧逼,如同猎豹般逐渐靠近,直至将沈安宁逼至墙角,让她无处可逃。
范闲“可我喜欢你”
沈安宁“喜欢是什么意思”
王启年“大人!你在哪里啊大人!”
范闲暗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启年,最终还是拿到图纸寻到了二人面前。
沈安宁“我先回去了,待会儿婉儿看见我不在,肯定会担心,至于你今天说的这个事情,等来日在我面前再重新说吧,毕竟被人打断了”
王启年“什么事情?”
范闲“没事,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沈安宁“放心吧”
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