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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海浪正漂流(1)

巴啦啦小魔仙:空间交错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历史的车轮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在它的行进轨迹之外的路线活动,你不努力奔跑,或者你相向而行,你的命运就是被碾碎。”

“现实那么残酷,那你们没有试着反抗吗?”游乐问。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我们反抗过许多次,但无一例外,大多数的反抗运动都被镇压了。”

“发动战争的人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和平不好吗?”贝贝问。

安吉尔·莫卡德琳“那个人叫斯特拉,为了她未来的宝石和土地,为了给她华丽的礼服上再增添一道辉光,为了她那世界之都的美梦,皇帝们世世代代都如此。”

安吉尔·莫卡德琳“而且这位女王还对奥斯兰以及其他国家的人颁布了不合理的法律和规定,像我们这样黑头发和红头发的人总是被他们歧视,还大批杀害和奴役头发颜色不是金色或白色的人。”

“那不是法西斯吗?那个女王真是太坏了!”美琪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听到那位女王歧视、杀害和奴役其他种族的人时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是啊,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其他种族的人呢?”美雪接着说。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士兵们也不想打仗,于是「高音」诞生了,她的生命是被一百多年前的一场沉船行动赋予的。”

“那现在「高音」怎么样了?”美琪问。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现在没有多少人,我们也是正在招募人员,不管从哪里来,只有你有那颗忠诚和勇敢的心,我们都会欢迎你的到来。”

“既然你们也是和我们一道的,那我们做个朋友吧!”游乐提议。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谢谢你们了,但是现在我没有完全信任你们和人类。”

“你怎么知道我们之中有些人不是人类?”小蓝问。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你们之中有些人给我的感觉和人类给我的感觉是不一致的。”

……

卡利乌斯被带回易先生的家。

“它……就拜托你了……”卡利乌斯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左半部分的身体已经被一种青蓝色的能量侵蚀了。

“卡利乌斯!卡利乌斯!”

“现在的我有一半将要与那个魇魔同化了,一旦完全同化,我就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趁我还没有被完全同化之前把诗拉斯巴交给那几个人类。”

“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你说过你要到天鹰星的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地方巡演的,所以,你现在不能死啊!”

“你送给我的风琴已经毁了,它和别的风琴不一样,因为它被倾注了你的真诚。”

“我不会让你的生命就此凋零,因为你还没有完成世界巡演的约定。”

“谢谢你!”

……

无心和白衣女人相约在一处废弃的工厂内。

涅泊(三大将之首)“你对那些人类太温柔了,你应该用你的毒液让他们全都躺着等死。”

无心(无序三大将)“那些人类死了,我们就不能引出更多的奥斯兰和伊里利亚的魔法师了!况且希尔庇斯还用了人类的身体。”

涅泊(三大将之首)“可你的每一次行动总会被人类阻止。”

无心(无序三大将)“那又怎么样?!!!我这是在布一个大局,让人类自投罗网的!你就好好看看吧!”

涅泊(三大将之首)“好,好,那拭目以待吧。”

白发女人面带笑容。

“哼!白头发老太太。”无心不满地小声骂了一句,然后就离开了。

……

为了安慰卡利乌斯,诺尔修坦去周边的城市寻找售卖乐器的地方,重新买个风琴送给这位老朋友。最终他找到了一个卖乐器的铺子,这铺子很简陋,里面的是穿着简朴的老爷爷,衣服都褪色了,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虽然铺子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琳琅满目,但看起来质量不是很好。

“老爷爷!”诺尔修坦拍了拍柜子上的尘土,“能打扰一下你吗?”

“当然!你是想要什么乐器吗?”老爷爷抬头看了看诺尔修坦,“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里的乐器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太阳了。”

“是的,我需要一把风琴。”

“那这里没有合您心意的了,因为好的乐器早就被订购出去了,不过我这儿还有一个存货,只是它已经坏了……”

“没关系的,我有能力修好它,我擅长修理东西。”

老爷爷从仓库里拿出了一把风琴,那是一把非常破旧的风琴,琴键脏兮兮的,很多部位都损坏了。诺尔修坦打开琴盖,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一下琴键,发出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但是却缺少了点力度。虽然这把琴外表破旧不堪,但在拨动琴键的时候会让人觉得心在颤动,仿佛是自己正在弹奏一样。

这风琴的做工一定非常精致,只是被岁月掩埋住了它的芳华。

“唉,它已经是一件没人要的破烂了,如果不是你,它明天就要待在废品站等待回收了。”

“多好的东西啊,为什么要把它当成一文不值的废品扔掉呢?”诺尔修坦感叹道。

“是啊,可是它只适合在某个房间里,演奏自己的人生悲喜,不适合站在舞台上。”老爷爷又补充道。

“我觉得如果它可以登上舞台,一定是不会逊色于其他风琴的。”诺尔修坦微笑着,目光里充满柔情地凝视着这把风琴。

“是啊,你这么喜欢的话,那它就是你的了,不过,我不收钱,你能帮我一个忙的话,我就把它送给你。”

“什么忙?”

“你有个耳朵和一双手就行了。”

“嗯。”

“这把风琴原本是我女儿的,她一直都是我的骄傲,她很擅长音乐,几年前她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而死在异国他乡,这把风琴也回到我这里了,为了不让我的老伴感到悲伤,我就把它藏起来了,这个乐器店也有十多年没开门了,今天是女儿的生日,也是她死后的第十年,我要把这个风琴埋在她的坟墓里,我却没有把它埋在地下,因为它损坏得很严重。”

“看来它承载着重要的回忆。这是您始终不愿意把它卖到废品站的原因吧。”

“因为看到它就仿佛我女儿平安归来。”

“它的生命是在您的女儿离世之后就停止了吧。”

“你说得对,我留着它是因为我不能失去我的女儿。”

“不能失去您的女儿?可是您已经失去她了!”

“不是她的肉体,是她的灵魂,风琴是回忆的载体,正因为这把风琴,我才没有把她的回忆淡忘掉,她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

诺尔修坦正在试图理解老爷爷的话,在人类世界生活时间不长的他总需要去学习人类的语言、心理和社会。

“我看你听我絮絮叨叨地讲些悲伤的故事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会烦我,也不会认为我是博同情,所以这把风琴就送给你了,我非常感谢你愿意听我说话,年轻人,我时日无多,我不会忘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陪伴我的你。”

“老……老爷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看起来明明非常健康啊?为什么会死?”

“我要去陪我女儿了,这个家只剩下我一个孤寡老人了。”

“你在为过去而烦恼吗?”

“并不是,我已经看透了生死,我在人间几十年,经历了太多事情,我已经累了,我想陪在女儿身边了,这样我不会孤单。我的孩子不会孤独。”

“可……”

“我已经准备好了,所以不要劝我。”老爷爷闭上了眼睛。手搭在风琴上。

“再见了,年轻人,谢谢你陪我。”老爷爷向阁楼走去,吊灯上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和地上的椅子已经说明了一切,诺尔修坦追上老人来到阁楼,老人已经站在凳子上拉绳索了。

眼疾手快地拾起一把匕首向绳索的方向掷去,绳索断裂了。

诺尔修坦·梅森霍萨尔“难道你就这样甘心你的生命在这里停止吗?”

“……”老爷爷低下了头,“我没有办法了……我的女儿死了之后我的生活就没有了希望……这个世界很美好,但我没有属于我的幸福,我活着只是在折磨我自己……为什么没有人理解我……”

“如果你执意要死,那我就不能帮你修理风琴了。”诺尔修坦威胁到。老爷爷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修……修理?”

“这是我和你的条件交换,你答应把风琴给我,我帮你修复它。”

“这……好吧,可是我这把风琴有很多部位都已经坏了,就算有一个人帮忙,也不太可能修好了。”老爷爷叹了口气道。

“我以前修过船,而且还不是平民百姓使用的船。”诺尔修坦回答到。

“你……是机械师?”老爷爷惊讶地睁大眼睛。

“可以这样理解。”

……

两个人交谈的过程中,风琴慢慢地被修复好,完好如初,在风琴的一侧刻着"To beloved daughter"(“至所爱之女”)

“不能让生命在这里停止,所有人都要活下去,所以,继续带着你的信念活下去吧。”

老爷爷目送诺尔修坦离开自己的店铺,他感到生活的新希望正向他招手,他决定出去看看,不再像过去的二十多年把自己关在阁楼里一步都未曾迈入外面的世界那样。

……

回到易先生家时,诺尔修坦发现自己晚了一步,卡利乌斯已经被同化,还用魔法把易先生打晕了,易先生给他端来的茶水洒落一地,名贵茶具也零零散散地掉在地上。

“是魇魔……如果他的能量被魇魔耗尽,他的生命就要在某一个时刻停止了。”诺尔修坦心里想。

此时还在凌家蛋糕店当服务员的小蓝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给顾客送完餐就立刻跑出店门,向易先生家的方向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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