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换了身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魏宁安就把我接回去了。到魏宁安家里,保姆把我东西放到楼上房间收拾了一下。
我和魏宁安去到公司。发现**和时年,我怔怔地看着他们。
**和时年看见我后激动的跑过来,他们绝对不是来看我的。
两人异口同声道:“衿衿呀,我们都可心疼你了,听说你住院了,没事儿吧?伤到哪里了。我们带了点你爱吃的。”
我不留情面的拆穿道:“别跟我套近乎,还有我爱吃的,我对山竹过敏。有事就直说,没事就滚开。”
**尖声道:“你太让我伤心了,妈妈好心来看看你,你认为妈妈是在跟你套近乎。”她的眼睛配合着她挤出了两滴泪。
时年附和道:“之前都是爸不好,没考虑到你们的感受。”
魏宁安用犀利的目光瞟向他们阴阳道:“某些人闹都闹到我公司来了,以为自己是演员吗?觉得这样很感人吗?我公司不是让你搁这儿当演员的地方。是你们自己走还是我喊人。”
**双手叉腰不屑的说:“我找我女儿关你什么事儿啊,我们就乐意。”
我黑着脸指着**喊:“我说了我妈死了,我爸不要我了。赵女士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有姓时的,咱俩根本就没有交集,别上来就称是我爸。”
魏宁安死死按着**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给我听好了!老子叫魏宁安!子衿的老板,你说关我什么事儿?”
听到老板二字他俩态度直接360度大转变,笑盈盈的说:“那我就直说了,我想给我小儿子提前买房,但是手头有点紧。”
我拦住正要砸钱的魏宁安瞪着他俩不悦的说:“姓赵的,我给你脸给多了是吧?别假惺惺的好吗?我住院的这5天你怎么不说来看看我?这5天都是魏总在照顾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过来问我要钱?你他妈配吗,从我出生到你和我爸离婚你尽过一次当妈的责任吗?当初是谁说姓时的对你好不让我当你的拖油瓶,你有本事就别问我这个拖油瓶要钱呀。从5年前我看到那张纸条开始,我们早就两清了。”
**干脆不伪装了,暴露本性。她气冲冲的扇了我一巴掌,我没有犹豫还给她了两个,她两边的脸瞬间红肿。我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以后别来纠缠我,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如果你硬要让我把事情闹大,我不介意请你们去警局坐坐。”
魏宁安比了个手势,保安过来把两人架开。随后被强行拽了出去。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寂静。半晌魏宁安开口:“康宁进去了,两周后判死刑。你现在要去看看她吗。”
我握紧双手,毫不犹豫的开口:“不去。你不怕他们去你住所闹事?许祎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我之前打工的钱基本全被他们拿去了,剩下的还是我自己偷偷攒的。他们一直在利用我,我能给他们提供利益价值的话才能得到他们的笑脸。所以5年前我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一点都不伤心,终于可以摆脱利益的魔爪,可我没想到……她会再次伸向我。”
魏宁安温柔的哄道:“放心吧,只要他们敢闹,我就敢让他们在京城混不下去,我想他们不会犯浑。别想太多。”说完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伸手抱住了她,她先是一愣,然后回应了我。
咚咚咚……
魏宁安松开我对门外喊了一声:“进。”是冯雅,魏宁安的侄女。她性格开朗,俏皮可爱。总之大家都挺喜欢她的。我也不例外,不过是欣赏的那种喜欢。
冯雅一进门就冲着我笑道:“衿衿姐,我给你买了点零食,我姑姑说你喜欢吃薯片。”
魏宁安开玩笑的:“叫什么姐姐叫姑姆,这是我女朋友。”
我脸颊竟然发烫了,这是种什么感觉呢。
我故作正经道:“文件我给你整理好了。”魏宁安捏了捏我发烫的脸调戏道:“你脸好红,我还没撩你呢,我撩你不得晕了。”
我尴尬的推开她说:“滚呐,就你话多。”
冯雅一脸我都懂。我撇脸看了看魏宁安调戏道:“要不是你救我,谁想理你呀😏。”
魏宁安装哭腔说:“嘤嘤嘤,人家早就知道错了。行了,我把手头这点工作做完就回家。”
说起来是秘书,可我在她这里好像什么都不用干,基本上全是她自己承担。这个时间我和冯雅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夕阳透过落地窗打在魏宁安脸上,那张脸格外好看。
她工作完时,天也基本要黑了。天色不早,我们就找了附近的餐馆吃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没想到的是,**在这里做服务员。她给我倒了杯水,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转瞬即逝。
倒完水许祎往厕所方向走去,我不理解她想干什么。
这里的菜略辣,我有胃病所以都是用水冲淡在吃。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很热。我起身往厕所走去,魏宁安拉着我问:“需要我陪你吗?”我摆摆手说:“不用,我去用凉水洗把脸。不是有辅助器吗,我也能勉强走一下。我又不是腿断了。”
尽管凉水不停往脸上泼,可热意并未散去,双腿发软。我靠洗手台勉强站稳。许祎得意的从我背后走过来说:“啧啧啧,我都不忍心了,你还是这么好骗,我的水你都敢喝。被下药的感觉不好受吧。”我愣着转头看向她用尽力气说:“你……给我下药了。你到底想干嘛?”
**阴笑道:“我装的好累呢,真是对不住了,我缺钱,黄总花大价买你一晚,你有了辅助器,也就有了点价值,总比瘸的坐轮椅好。”
我扭头瞪着她,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拉着我就往外面走。
魏宁安件我很久没回来,去厕所找了一圈都没见到我。她立马去找店长调监控,监控是录音的,最后的画面是**拉着秦子衿出门左拐了。魏宁安攥紧拳头,拉上冯雅就走。左拐最近的地方有一个瑾泉酒店。开车5分钟就能到。
她魏宁安在这里谁不认识?没人敢拦着她,她问完房间号,就直接冲了上去。
踹开门,一个地中海发型,啤酒肚,长相油腻的中年男人压着秦子衿。魏宁安上去踹开他,冯雅则是过来关心我的情况。
那男的喝醉了,指着魏宁安大骂:“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啊,还敢拦着老子,不想活了是吧。不过你长得也不错,不如……”话音未落男人脸上红肿了一块儿,魏宁安撩着头发,一脚踩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着说:“我叫魏宁安你记住,在京城没人敢拦我。你大可以试试把我弄死,有没有本事就是你的事儿了。”
黄铭哪儿见过这阵仗,他心里是有些慌的,但他死要面子的说:“那哥也不跟你计较,我可是 安衿集团的董事长。”魏宁安憋着笑。黄铭还笑着说:“怎么样?怕了吧?”
但此时的魏宁安顾不上太多了,因为我脸颊烫的不行。魏宁安抱起我就跑。至于这个黄铭,就让冯雅过过手瘾吧,冯雅学拳击到现在还没真正的试过。
到家以后,魏宁安给我抱到卧室床上,我脸上潮红,眼睛上罩了一层雾。双腿不停的蹭。魏宁安压上来,她的唇在我脖颈间肆意的亲吻,我的理智早已被吞噬。我大胆的回应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