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溪午缓缓将手拿下,但目光还是停在华浅身上。
华浅看着仲溪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溪午怎么也出来,方才见你还在与父亲、兄长一同饮酒。”
“华主管与华公子不胜酒力,华夫人扶着回房去了,我才得了空闲出来寻你。
华浅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寻我?”
仲溪午重重的点了点头。
华浅微微皱眉,(莫非是担心我的安危?),开口解释道,“不必担心,在华府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自知华府护卫得力,不会出事,出来寻你,只是“,仲溪午顿了顿,”想见你。”
华浅知道仲溪午是喝多了,才会这般胡言乱语,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心跳与悸动,“好,那咱们也回房休息。”说完拉起仲溪午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快走到院门,仲溪午突然停了下来,“阿浅。”
“怎么?可是有些不舒服?”
“并非,只是”,仲溪午低着头不敢看华浅,支支吾吾的开口道,“今日在华府我知你不愿让华主管担忧,故不便宿在书房,怕是要...”
“我还当是什么事,无妨。本就是夫妻,宿在一处也是应该的。”华浅言语上轻描淡写,但袖中的手早已紧紧攥成了拳。
两人伴着尴尬的气氛走进房间,仲溪午环顾一圈,却发现房中并无软塌,“阿浅房中可有多的被褥?”
“有的”,华浅说完往侧边的柜子走去,翻找着被褥。
“我今晚在地上将就一夜就好,被褥我来找,阿浅早些休息。”仲溪午一边说着一边往华浅的方向走去。
“地上?不行!”华浅眉头微蹙,一把关上柜门,转身便撞进了仲溪午的怀里。
华浅赶忙往后退了退,谁知一下便撞上了柜子。
“阿浅!”仲溪午眉头紧锁,走上前打算查看华浅的伤势,“可有伤到何处?”
“无事”,华浅抬手揉了揉脑袋,强忍着疼痛扯出一个笑容,“真的无事。我的意思是你才饮完酒,若是睡在地上,难免受凉,今夜便将就睡在一起。”
仲溪午有些吃惊,怔怔地看着华浅,未说一个字。
华浅别过眼神,小声嘀咕着,“反正早就睡过一张床了。”
“好!”
树影婆娑,微风拂过,月光下的一切都变得安详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