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宫清徵身穿白色貂袍,更显柔和,过肩的长发挽在身后,中间长发被红绳扎起来,夜风带动发丝,美的不可方物。
宫清徵夜深露重,你一向怕冷,怎的出现在这。
宫清徵看着宫子羽隆起的斗篷,又看向他,带着关心与笑意。
宫子羽能感受到宫清徵是看向他斗篷里的人。
二姐没有戴月影纱,夜里二姐的视力是很好的。
宫子羽我……
宫子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他大可以说是宫紫商被虫子叮了脸,不愿见人,面对任何人他都说的出口,可在宫清徵面前自己却不愿意。
宫清徵你心中有数就好,去吧,夜里冷。
宫清徵也没有为难, 左右事情也发生了,改变策略就是。
宫清徵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去了。
宫子羽不知道该如何说 ,但他知道一点,二姐知道了,却相信他。
云为衫已经从斗篷里出来,只看到一个清瘦的背影。
宫子羽我若不是真心想放你们出去,刚刚就可以把你交给守卫。你若还是不信我,就继续往前冲,然后变刺猬吧。
宫子羽走在前面说着,面具被云为衫系在腰间,她跟着宫子羽走进巷子,却发现尽头是个死胡同,其他姑娘正聚集在墙根小声议论着,惶惶不安。
金繁看见宫子羽立马迎了上去。
金繁你跑哪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宫子羽之后再说。
宫子羽丢给金繁这一句话,随后将两块深色的砖瓦一起按下,墙面轰然朝一边退开,一条幽暗的密道出现在墙后。
宫子羽这里可以通往谷外,只是机关重重,你们当心。
他的话未说完,身后就传来一声挑衅。
宫远徵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嘛,怎么带到这儿来了?
金繁面色发白,对着那方行礼:
金繁徵公子。
宫远徵背手站在屋顶上。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朗月繁星在他身后,眉眼间带着一种厌世而阴沉的冷漠,和他年轻稚气的面容格外违和,夜风撩起他黑色的锦缎长袍,上面金色的刺绣仿佛数尾金鳞,他腰上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
宫子羽冷言冷语道:
宫子羽我奉少主令行事,无需向你禀告。
深感觉麻烦和头疼。
宫远徵也不与他客气,反呛道
宫远徵你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说着从屋檐飞落下。
宫子羽进去。
宫子羽神色大变,还没等新娘进去,一枚暗器精准打中墙面的一块深色砖瓦,墙面合起来了,另一枚暗器掷向新娘们,伴随着爆炸的声响,空中扬起了一片毒粉。
毒雾扩散很快,新娘们笼罩在诡异的毒粉中,开始咳嗽起来。
另一边,宫子羽与宫远徵交手。
宫子羽我不是要放她们走 设局而已。
宫子羽用着二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
宫远徵往后退了半步,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宫子羽坚定而认真的眼神,笑了。
宫远徵那我就陪你演得更逼真些。
随即,宫远徵手上更凌厉的招式朝宫子羽攻去。
宫子羽你别弄错。
宫子羽脸色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