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看着瘫在沙发上的陈轻辞,在她身边坐下,“枣枣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轻辞坐直身体,“就是之前说的刷门过门的事。”
凌久时惊讶:“你认真的?!”
陈轻辞疑惑:“我哪里有不认真的样子了?”
凌久时看向阮澜烛,“你没意见?”
阮澜烛:“我和你一起。”
陈轻辞展颜而笑:“好啊。”
凌久时沉默,凌久时不理解,“你们两个这样,总让我觉得过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陈轻辞无辜地看着凌久时,笑了笑,对她来说确实是件很简单的事,门神和npc都不会对她出手,她需要提防的只有其他过门人。
不过她的身手和npc们的帮助足以应付那些过门人,不用怕,警惕着他们背后动作就行。
栗子走向凌久时,他惊喜于栗子终于肯亲近他了,将刚才的事抛之脑后,专心rua猫猫。
阮澜烛看向陈轻辞抱着的洋娃娃,“书房有几个保险箱是专门用来存放从门里带出来的道具的,你要放一起吗?”
陈轻辞看着出门后变得乖巧好看很多的洋娃娃,“我想放在我的房间里。”
她看向阮澜烛,没想到对上了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睛,看见了他藏在眼底的挣扎。
阮澜烛没想到会在此时对视上,慌忙回避,“已经很晚了,回房休息吧。”
他们出门的时间是晚上,倒是对上了他们现在的时间,都不用调作息了。
凌久时打了个哈欠,起身上楼,“晚安。”
陈轻辞看了一会儿阮澜烛,“晚安。”
看着他们两个上楼,刚才下楼去厨房倒水的陈非走到阮澜烛的身边。
——
陈轻辞回到房间并没有睡觉,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摸着水晶项链,想着刚才的事。
阮澜烛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呢?
不论是在门里还是门外,阮澜烛一直很粘着她,只是在门里他会更放松更肆意一些。
关于这些,她不是没想过跟阮澜烛聊聊,但每次都被他用各种理由岔开揭过。
睡不着的陈轻辞看向床头柜上的空水杯,起身下楼,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幕。
一个模糊的人影蹲在冰箱前,似乎在啃食着什么。
陈轻辞小心翼翼靠近,发现这个人是易曼曼,而他在啃食生肉,诡异的一幕让她惊呼出声。
易曼曼转头看向陈轻辞,或许是环境原因,他的眼睛闪着光,嘴里还在咀嚼生肉块。
他看到自己被发现,惊慌失措地扔掉肉,坐起身慌乱地想要解释什么,可是他的欲望驱使着他。
“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忍不住!”
易曼曼碰到了陈轻辞的手,感觉自己好像缓解了那种欲望,看着陈轻辞眼神发亮,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脖子。
陈轻辞警惕后退,随时准备出手。
灯突然被打开,“怎么了?”陈非的声音出现,然后是听到动静下楼的凌久时。
易曼曼很害怕的样子,想要找地方躲,可是厨房又哪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他藏起来的,他找不到便蹲下,将自己蜷缩起来。
“他在吃生肉。”陈轻辞向凌久时和陈非解释,“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可能是刚从门里出来。”
陈非从冰箱里拿出一块牛排,将敞开的冰箱门关上,然后起锅烧油。
凌久时走到陈轻辞身边小声询问:“没事吧?”
陈轻辞摇摇头,“没事,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看向易曼曼,“他这样很危险。”
陈非一边煎牛排一边说:“这两天我会给他联系心理医生,希望他能分清门内世界和现实世界,不然只能送他离开了。”
陈非将煎好的牛排递给易曼曼,见他要直接上手,立刻吼道:“去拿刀叉!”
陈轻辞注意到易曼曼很怕陈非,也注意到他在吃牛排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看。
——
陈轻辞一边打哈欠一边下楼。
程千里:“轻辞姐,你跟凌凌哥怎么回事,都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没什么,昨晚睡太晚了而已。”凌久时并不想将这件事告诉程千里,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程千里:“那你可得注意了,熬夜可脱发。”
凌久时指着吐司:“它都已经被你弄秃了。”
“早上好!”易曼曼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非常元气满满地问好。
凌久时被吓一跳,陈轻辞早在易曼曼走过来时就听见脚步声了。
易曼曼:“抱歉啊,昨天晚上吓到你们了,我刚从门里边出来,状态没调整好,真对不住。”
凌久时:“没事,你现在调整好了?”
易曼曼:“调整好了,我现在特别想吃火锅。”
凌久时看向跟着易曼曼一起出现的陈非,他对易曼曼的话不是很相信,不过看易曼曼现在这样算正常的样子,他也没太警惕。
陈轻辞是一点都没觉得易曼曼调整好了,他现在的样子可和他平时沉默寡言的样子不一样,这样活泼的样子反而像是在掩饰。
陈非也觉得易曼曼肯定没调整好,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易曼曼会这样忍不住。
白天,他才跟阮澜烛说了易曼曼的事,准备处理好杂事和约好医生,第二天带易曼曼去检查。
晚上,易曼曼就被欲望控制,对陈轻辞出手了。
陈轻辞听到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易曼曼,“易曼曼,有什么事吗?”
易曼曼紧紧盯着她,“我想和你聊聊天,可以吗?”
“有什么事就这样说吧。”陈轻辞觉得易曼曼的眼神不对,警惕着他的动作。
易曼曼似乎是看出来陈轻辞对他有戒心了,想打一个措手不及,当即就扑向她。
陈轻辞侧身躲开,顾虑着同伴的身份,她没有对易曼曼下狠手。
但现在的易曼曼像是有什么buff加成一样,力气大、反应快,让陈轻辞有些难应付。
易曼曼将陈轻辞按在墙上,一手抓着她的肩膀,一手掐着她的脖子。
陈轻辞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直挣扎反抗,水晶项链和易曼曼的手相碰。
易曼曼低头要咬陈轻辞脖子的动作一顿,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拉住往后飞,撞到了墙上。
阮澜烛看向晕过去的易曼曼,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拉着陈轻辞进她房间。
听见动静出来的其他人就看到易曼曼试图对陈轻辞做什么,被阮澜烛发现,然后生气的阮澜烛将易曼曼制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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