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抬起手中的茶盏就要掷向地面,余光撇见着茶盏是仪欣常用的,若是摔坏了仪欣要生气,又忍着火将茶盏放到手边。
苏培盛见着他这套动作,心里轻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躲过一劫,谁知下一瞬胤禛便问了他一句:“可曾查到这药是哪来的?”
苏培盛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他跪在地上将头埋的低低的,“奴才无能,暂时只查到这帕子上有药,暂未查出是谁涂上去的,不过....”
苏培盛壯着胆子抬头,轻声说道:“不过奴才查出这帕子是菀贵人用的。”
胤禛脸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
苏培盛将帕子递过去:“奴才不敢撒谎,这帕子遗落在花圃内,奴才起初以为是哪位小主不慎遗失的,便让内务府来辨别,这帕子就是前些日子送去碎玉轩的,连上头的花色都是菀贵人嘱咐绣娘绣的。”
“奴才还未来得及将帕子收好,就见松子那孽畜死命挣扎,扑到帕子上又撕又咬的”,苏培盛指着上面的抓痕道:“皇上您瞧,这就是被松子给抓坏的。”
胤禛半信半疑的拿起帕子看了一下,见上面果然布满了抓痕和猫毛,心里已经信了几分,他拿着帕子沉思了一会,对着苏培盛说:“回养心殿。”
胤禛回到养心殿后吩咐夏刈拿着帕子去找线索,他独自在养心殿坐了一会,听闻太后伤心难过,又起身去了寿康宫。
永寿宫中,卫临正轻轻的替仪欣揉捏小腿,她有孕后小腿总是肿胀难受,卫临心疼她有孕辛苦,便常常来永寿宫替她按摩。
尤其是景仁宫一事后,胤禛担忧仪欣的身子,特意吩咐卫临住在宫中,一日三趟来替仪欣诊平安脉,可仪欣的身体并未有任何不适,倒是这道旨意给了卫临进永寿宫的理由。
薄绡纱,珍珠幔,海棠榻上鸳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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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堪重负的美人还是软倒在卫临怀里*****************
惹的仪欣娇嗔不已,卫临紧紧的搂着仪欣,头在仪欣的肩膀上轻声喘着气,为零细长的眸子幽邃,如玉般白皙的长指撩起了仪欣鬓间微湿的发,乌鸦鸦的青丝在他指腹间仓促滑过,卫临红着耳垂在仪欣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仪欣有着世间罕有的绝色,那是足以让任何人为她而心动的脸,卫临着迷的擦拭着仪欣脖颈间的香汗,若是可以,他愿意为仪欣做任何的事。
哪怕弑君,他也在所不惜。
仪欣很满意卫临的上道:“我要的东西你拿来了吗?”
卫临只迟疑了一瞬,便从怀里掏出一包小小的纸包,他有些不解的问:“娘娘,这药凶猛,若是伤着你可怎么好?有什么不能让臣替娘娘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