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乐安走进密室,看着那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北蛮人。
他本以为他有祝乐安所想知道的东西,祝乐安就会善待他。
可没想到她的手段比二皇子还要残暴。
二皇子不敢做什么,只敢搞点皮外伤,让他尝尝。
而祝乐安却不一样,严刑逼供她是有一套的。
祝乐安“想好了吗?说还是不说!”
祝乐安可没有很大的耐心,给不了她想要的答案,那么他们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我说,我说。”
祝乐安将水放在他的面前,他拼命的想喝,可祝乐安却松手了。
水洒满了地面。
祝乐安“不要妄想欺骗本宫,本宫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
他发现了,他早应该发现了祝乐安就是个疯子。
“当年,安帝是要求我们用最毒的毒药,因此你的身体早已被毒药侵蚀,命不久矣。”
祝乐安勾了勾唇,她的父皇倒是很狠毒,既要又要的,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祝乐安“是么?可那位储国的不良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其实,储国的不良人并不知道什么内幕,他只负责保住她的生命,对于这里面的内幕其实并不知情。
而祝乐安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炸下他,看他究竟说的是不是实话。
安国宫城正殿里,安帝李隼半靠在卧榻上闭目养神。身旁内侍手持册子,正在给他读暗探刚刚送上来的情报节略。
“十五日,礼王至徐国公府、阳柱国府,携礼若干。”
安帝闭目点头。
“十五日午后,沙西王于政事堂中,与诸大臣言两国既欲共抗北蛮,便应早遣梧帝东归……”
安帝微微皱起眉。
“十六日晨,长庆侯府召太医,长庆侯上腹有剑伤,深约半寸……”
安帝一挑眉,出言打断了他:“今日已是十八了,长庆侯没有上书或是入宫请见?”
内侍低眉俯首道:“尚未。剑上有毒,长庆侯仍在休养。”
安帝一抬手,示意他继续。
内侍便接着读道:“十七日晨,朱衣卫左使、右使履新……”
安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内侍又读道:“十七日午,汪国公骑射中,突呕血,旋腹痛不止。太医至,以急腹症断之。”
......
新晋美人的新鲜感过后,安帝终于久违地再次驾临初贵妃的同明殿。初贵妃把着安帝的手臂,娇俏喜悦地将他迎入殿中,依偎在他的身旁,又仰头亲手奉上鲜果。
然而安帝尚未坐稳,便有内侍匆匆上前汇报道:“……汪国公已于辰时三刻亡于府中。”
初贵妃手中鲜果突然掉落,她目光惊恐地跌坐在地,喃喃道。
初贵妃“表姐……”
安帝的眼神一凛,扭头看向初贵妃,但素来解语知趣的初贵妃却像失了魂一样,半晌才反应过来,匆忙跪倒在地。
初贵妃“圣上恕罪,臣妾失态了。”
安帝不动声色地扶起她一抬眼,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安帝“爱妃这是受惊了。你刚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