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徵!”
纪云舒冲着不远处向自己走来的人欢快的招着手,她记得那次半夜偷偷跑出来去见云为衫的时候,也是阿徵来寻她,带着迷路的她一步步走回徵宫。
她从大石块上稳稳的跳下去,扑进宫远徵的怀抱,“阿徵我跟你说啊,刚才……”
话还没说完,瞧见宫远徵微微扬眉,仿佛是在说‘你编,继续编。’
好吧。
纪云舒耷拉着脑袋,老实交代,“侍卫说紫衣的血有剧毒,我担心你在和她交手的时候会遇到危险,所以想着来帮忙。”
“你也知道她的血有剧毒, 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他有些生气,轻轻一点她的额头,“再不许如此莽撞的行事了!”
“说的对,我现在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定认真反省。所以阿徵你现在应该找人去把紫衣的尸体给处理了,她活着是个祸害,死了也挺麻烦的。”
她说的一本正经,还配合的点了点头,“我说真的。”
宫远徵有些意外,“你杀了她?”
那可是他和哥哥联手都没能制服的人,要不是当时用毒药暂时消散了她的内力,还真的不一定能把人给抓回来。
纪云舒一个人单挑,居然赢了她?
“如果我说,她是在与我交手时失足摔下山崖,你觉得这个说法合理吗?”纪云舒仰头看着他,等着他的反应,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觉得很合理,慌不择路时一时失足摔死了,这是上天报应 。”
“宾果!非常正确,所以现在去见哥哥,跟他说吧。”她拉着宫远徵的手就要走,同时暗自心虚,【还好还好,阿徵没有深究细问,要不然我该怎么解释自己能单挑紫衣这件事,他会把我当成一个怪力少女的!】
【头可断,血可流 ,我温柔婉约端庄可爱的人设绝对不能崩!!】
一心要维持人设的纪云舒还不知道这些小心思的碎碎念都被听了个干干净净,她正想着现在事情都有结束,或许宫尚角那边就能顺利坐上执刃的位置了。
至于宫子羽那边……机会也不是没落在他身上过,自己把握不住 ,没有长进也没有脑子,怨不得旁人了。
“对了阿徵,哥哥那边有没有因为宫唤羽的事情问过你?”她突然想起了这事,一转身径直撞在了宫远徵的胸前,他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腰身。
垂目看她,她的气息就在他怀里,温香软玉满怀,他心头不由得为之一动,眼神暗了几分。
纪云舒没察觉到他的反应,还沉浸在思绪中碎碎念,“如果哥哥因为这件事说了什么,那你只管往我身上推,这事毕竟是我给你的引导暗示,我……”
她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反应慢半拍的她终于发现宫远徵的眼神不对劲,他盯着她半天,仿佛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很多很多……
“阿徵……”
声音传到自己耳中的时候,她惊觉怎么那么像是在跟他撒娇,软的不像话。
宫远徵一手扶住她,顺势将她压向旁边的树上,细心的以手垫在她脑后,生怕是撞疼了她。她的下巴被抬起,他准确无误的吻了上来, 纪云舒不由得面红耳赤。
因为他吻的真的好用力啊,和平常略带些稚气的少年风不同,这个吻带着浓重的侵略意味,他的呼吸乱了,赤诚而又热烈。
她根本就无法保持理智,全身心的都被他带着走,任由着他索取,占有。
她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宫远徵,要不是有他的手在撑着自己的腰身,纪云舒觉得自己甚至会瘫软到站不住。
人说柔情似水,原来情到浓时……真的会和平时的自己截然不同。
她仰着头,闭着眼睛,眼角有泪滑落,宫远徵察觉到了,松开了她一些。
“怎么了?”
他的嗓音暗哑,眼底染上了一层情欲,好看又勾人。
纪云舒没说话,只是勾住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与此同时,宫远徵听到了一句话,是她的心声。
【阿徵,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唇角微动,心头被暖化了,又抱紧了她一些,【我也是,好喜欢你,比你所以为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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