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宣:“收租的时间到了,老板娘你……”
不对,这个男的是谁?平时不都是何年在这里算账吗?
眼前男的五大三粗,眉目隐透煞气,是个见过血的!
何年找的男人?
不对呀,这是何月的男人?也不对,那小丫头才十三四岁吧?
这男人一看都有三十多了!
“你是谁,怎么在这儿?”师宣警惕起来,何年何月两姐妹他是知道的,罗汉城本地人,死的丈夫被婆家赶出去的……
这人总不能是前婆家的人?
男人瓮声瓮气的说着:“我是何年表哥,她有事让我帮她看半天店!你是要收租?能不能等她回来再给你?”
师宣点头:“可以!老搭档了!那我明天再来吧!”说着就出了门。
男人看师宣走了后,过了片刻把门关上反锁,拉开布帘看了两眼窗外阳光……
这才扣动着柜台的地下,那里有个案板,一拉……
有个一人宽的地窖入口,里面躺着何年何月两姐妹!
五花大绑,口中塞布,昏迷着。
“小娘皮!早点把钱交出来不好嘛?非得倔,没钱把你们两都卖了!”
就在这时候,地窖里,一根烛光点燃!固定在微湿的墙上。
男人用手捏住何年的脸,笑的淫邪肆意:“今儿有艳福了,姐妹花……呵呵~”
捏着何年,看着何月如嫩芽般的脸庞,舔了一下唇角:“不错!妹妹嫩滑可口!姐姐风韵十足!哈哈……”
在他抚摸的过程中何年惊醒过来:“呜呜呜……”
何年挣扎着,她心里那个悔呀,怎么就救了个白眼狼呢!
两天前,她去进货的路上遇上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怕惹上麻烦本打算一走了之!
结果这男人说了好多可怜话,触景伤情让何年想到了死去的丈夫……
那成想,这货休息了两天大好!就开始算计起了铺子钱财,眼下就连她和妹妹都要遭此厄运。
何年悔恨当初不该心软,害了自己还有妹妹……
“呜呜……”摇头,眼泪汪汪望着男人,祈求他放过何月!
“你急什么!没看到老子忙呀?一个一个来……”
“你放心!老子会满足你的……别急……”
男人一边说着就打算脱下裤子。
“砰!”一声巨响!
吓得男人浑身一抖,满头汗的禁声望向地窖入口。
昏黄灯光下,烛光摇曳多姿!
呼吸声打乱了节奏。
上面的师宣看着地上被窗砸的灰飞,“骗我?呵……”
刚刚他就觉得不对劲,果然!一出门没一会就见男的把门反锁!
这没鬼谁信?
索性,师宣又等了片刻破窗而入!
只是……人哪?
屁股大的地方,还会隐身不成?
凛神静气感受了一下,“哟?你是老鼠吗?还会打洞?”
师宣感受到地窖的方位,呼吸声……
他在柜台上找到了入口,没急着进去!
有时候人呐,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恐惧!当人恐惧到一定境界就会自乱阵脚。
“何年!?!”
地窖中的何年浑身一震露出惊喜,她的东家来了,收租的!
“呜呜呜……”
吓得男人一个劈手打了过去。
此刻,做贼心虚的男人犹如惊弓之鸟,蓄势待发!
就等着地窖盖一掀,给上面之人致命一击!
哪知道上面的人不仅没下来,还坐在地窖上方的柜台上,磕起了瓜子花生……
师宣本想着收完租钱,再去和封侯一起‘做生意’,为了不无聊他连零食都备好了!
他不急,反正平时没事情可做,闲着也是闲着……
倒是底下的那位汉子,紧绷的神经都快虚脱了!
这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要不要出去?
万一没发现出去不是亏了?
要是发现了,就这么干耗着?
纠结呀!
师宣这一坐就是一上午,花生嗑完了,瓜子还有一把!
就是嘴巴有点干,想喝水……
瞅瞅店铺里,也没看到水壶,“这老板娘也真是!咋不配壶呢,多不方便呐!”
他在上面就跟老鼠扒拉东西似的,可急坏了下面的人。
提着的心一直没放下,煎熬!
“娘的!这是那个货?怎么这么能折腾?”男人嘀咕的同时。
何年何月再次醒了过来,蜷缩着身子,惊恐的眼神看着男人。
何年惊喜的是东家来了,这狗杂碎不敢做坏事,可又怕他狗急跳墙灭口。
她和妹妹相依为命多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这个时候殒命多亏呀!
两个时辰过去,东家没走!
可眼前这男人暴躁了,隐隐有动手的想法……
就在这个时候,上面传来“啪”的碎片声,吓得男人再次紧绷着。
“这壶怎么放在衣柜里?毛病吧这是?”水不就是留给人喝的?怎么还藏起来了!
他都没注意,壶打了……
师宣看着溅到身上的水渍,有些不高兴了!
渴呀!好不容易找到水,壶打了!这事整的难过!
恼火!
“就不能让爷好好喝点水嘛!净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师宣大吼一声,脚下一跺,地面震动了一下。
地窖里潮湿,肉眼可见的泥土碎掉下来砸在三人的脸上。
地窖差点塌了!
男人脸色大变,高手!这是示威来了!
原本打算对方把地窖板摞开后,自己给他致命一击,这一跺脚的威力不比寻常!恐怕十个自己都不是对手……
怎么办?怎么办!
直接杀死对方不现实,那么……
男人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两个女人!
师宣听到地窖口的动静,抬眼望去,男子气哼哼手提着何月爬了出来!
“哟?不躲了?”师宣戏谑道。
“你是怎么发现的?”
师宣:“怎么发现的?这是秘密不告诉你!”
“不说?那我掐死她!”男人抓住何月的脖子威胁。
“你可知……从你踏出地窖开始就输了?”师宣淡定的看着地上的碎片。
“你什么意思?”男人大惊。
“意思就是……”师宣随脚踢过去一个碎片,在男人没反应过来之际道,“你要死!”
“啊!丝……”男人死死捂住脖子上的大动脉,难以置信自己就这样死了。
茶壶的碎片只有拇指大小,就这么刺穿男人的颈动脉。
“唔,准头不错!何月你吓到了?”
女孩摇头!
“那还不去给你姐姐松绑?”
何月惊醒:“哦,对对!公子你等一下,我去把姐姐带上来……”
一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