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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渐变

谁俘谁心

赫斯曾经一度因为自己的善良温柔而无法拥有足够的威严,随着时间的流逝让她担心自己没法胜任工作,直到那年遇上了格雷塔。

在温热的暖风中,睡眠是那么的舒服与安心,仿佛一切疲惫不再涌上心头…

“姐……,醒………姐姐,…………”

艾瑟尔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但那断断续续的节奏和来自内心深处的睡意让她宁愿选择沉浸在黑暗的世界里也不想睁开眼睛…

“…姐姐…,…醒一…”

但是那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了…

“姐姐~醒一醒~姐姐!醒一醒~”

突如其来的音量和听清了话语让她猛然惊醒,眼前骤然浮现出爱丽丝那嫩白的面孔,那上面满是调皮的笑容~

“终于醒了~”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爱丽丝一边说一边钻上床,又在她不知所措的情况下顺势钻入怀中,抱住了她…

“啊…”

一想到自己的睡眠消失和看管小女孩两件坏事双双来袭,就让艾瑟尔感到头疼,不过马上一股熟悉的湿漉漉的感觉就让她立马清醒了:

“又是…暖暖的…”

爱丽丝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这才把她从那奇怪的感觉里拉出来…

“姐姐好奇怪啊~”

爱丽丝笑着说到,艾瑟尔再次感谢自己那褐色的皮肤帮自己挡住了脸红,上一次她感谢还是在黑夜中埋伏的时候敌人没能看见她…

但是马上一股不对劲的感觉涌了上来,准确的说是不对劲的手摸了上来:爱丽丝尝试在她意识恍惚的时候偷偷把原本搂着肚子的手伸上来,直着顺上她那本应该是盔甲包裹的地方…

“不可以!”

她连忙伸手挡住,不过也不敢过于使劲,奇怪的是,那手在被制止住后并没有卷土重来,反而就此停住…

“这就停住了?不像她的风格呢…”

(被吞了,舔耳朵)

“怎么还不起啊~我可要过来了啊~”

赫斯那温柔的声音再度传来,让艾瑟尔赶紧整理好衣服 调整调整了头发和表情,而爱丽丝就在床上津津有味的欣赏着, 当她把最后一缕头发打理好时,那金发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好啦~原来已经醒了啊~那就快快下床吧~下午还要干好多事呢~”

“啊…嗯,我这就起床…”

艾瑟尔声音有些虚弱的答道。

赫斯注意到了艾瑟尔的不对劲,便询问到:

“您怎么啦?小姐有没有好好叫醒您啊?还是…”

“我当然有好好叫醒姐姐啦~我可是很温柔的叫醒她的 对不对啊~”

爱丽丝及时打断并回答到,同时转向艾瑟尔,眼睛不停的眨着,好像多么单纯洁净一样…

“嗯,对,她叫我起床挺温柔的…”

还算没昧着良心吧…至少她一开始确实好好叫我起床,可怜的精灵心里安慰到…

“那就好~等会去陈列室看看吧~我们去欣赏欣赏新到的小玩意~好不好啊~”

见到对方没有异常的回答,赫斯又转向爱丽丝提议到,后者倒是相当兴奋:

“好啊!去看看新的玩具!”

说罢便溜下了床,转而拉起了赫斯的手

“快走吧!”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偷偷回头看了看艾瑟尔,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唉,这…”

又是一股无奈进入了艾瑟尔心头,真是不知道以前赫斯她们怎么容忍和她生活的…

下床后快速穿好外衣,便走出了门,出乎意料的是她俩并未先行一步,而是在楼梯旁等着她,随后爱丽丝又要她们两个人一块拉着她上楼,不过没有在像之前那样跳起来。

“您刚刚辛苦了呢…”

赫斯趁爱丽丝不注意的时候悄声指着艾瑟尔的脸说到,又是微微一笑,仿佛她猜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真是…”

又是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萦绕在艾瑟尔心头…

走过小客厅,再穿过一小段走廊,她们又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房间外是上了把锁的银框玻璃门,夹杂着些许红宝石做点缀,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内部有几个大的展示柜,赫斯熟练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小钥匙在锁上拧了拧 ,门便打开了。

房间的四周尽是红木玻璃展柜,连正中央也不例外,地面上铺满了红金相间的地毯,上面印着某种动物的花纹,看起来有点像影兽,随后在爱丽丝的拉扯下,她们向前走过去,艾瑟尔看清了柜子里红布上展示的东西:

一些花花绿绿的宝石整齐排列在柜子中央,四围则是一些金银条,每个都雕满了花纹,有鸟兽,鱼虫,美人之类,向两边望去,一个柜子里陈列了几十种甲虫,艳丽程度不亚于真的宝石,另一个则是一些金属器皿,有的青蓝有的紫金,要么被擦的一尘不染要么看起来历经沧桑,不类凡品。

“真是奢侈啊~这些东西恐怕都价值连城,再往远处至少有十多号这种柜子,女王收集的宝石恐怕也就只有几个有资格并入其中…”

她正感叹于这些珍宝,爱丽丝却是不干了:

“那些新玩意呢?格雷塔不是说带回来了些好玩的东西嘛?”

赫斯微笑着盖住了她的眼睛,随后说到:

“先猜猜看,给你个惊喜~”

“嗯…是生真木雕像对不对?”

“错了,再猜~”

“嗯…那就是金石刻的人偶?”

“不对~”

赫斯在逗爱丽丝的同时用眼色示意艾瑟尔触碰了展柜上方的一个紫色宝石,顿时,左侧刚刚还是一块墙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展示柜。

“宝石隐藏法术…倒是也没什么新奇的…”

这种方法被黑精灵和暮光精灵广泛用于隐藏自己的活木弓或信件,不过对于刚刚被松开手的爱丽丝而言显然她是没见过的:

“咦,刚刚这里不是墙嘛?”

她疑惑不解的问,又冲着那里开始仔细琢磨着,似是要探明那有什么魔法一样。

“嘿嘿~我也跟着格雷塔学了两手哦~”

赫斯一边自豪的说一边拉着她上前,艾瑟尔也被爱丽丝的小手紧拉着跟上,这个展示柜与之前的样貌完全不同:

苍白色的木头组成了柜体,纯洁的水晶取代了普通的玻璃,本该是亮红的布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蓝色的绒布,如同汪洋大海一般。

“这种木头…质感很奇特…”

虽然见过的树木多了,但是艾瑟尔却是不认识这种木材,不过可以确认这种木材一定很结实,上面雕刻的是各种水兽与…

“那是人鱼吗?”

这种生物她没见过,只听女王曾经提到过一次,当时她还好奇她们是不是也会用弓箭。

“是的哦~”

赫斯清了清嗓子回答到,同时指了指柜子了的一颗浅绿色的宝石:

“据说这就是一颗人鱼所用过的宝石,很是珍贵~”

艾瑟尔仔细看了看,那宝石翠中透黄,在阳光的照射下隐约有股七彩的光芒蕴含其中。

“真的有人鱼吗?”

爱丽丝扭过头问道,赫斯沉默了一会,说到:

“我想…应该是有的吧,虽然没有标本或者实物,但有很多人都说自己见过,还是蛮可信的。”

“只凭传闻也太…”

艾瑟尔觉得这挺虚假的,毕竟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倾信于存在,女王当时也只是说有故事里讲述过人鱼。

赫斯捂着嘴笑了笑,随后指了指艾瑟尔说到:

“我之所以相信,是因为我以前也不相信世上有黑精灵,直到~”

说完便笑个不停,惹的爱丽丝也看着艾瑟尔笑起来…

“好吧…至少我还挺稀有的…而且是真实存在的…”

后者在心里沮丧的安慰着,又被另一块雕刻吸引了:

一块不知名生物的牙上雕画着人鱼,但是画的十分真实,就好像是个游动的活物而不是插画那样的虚假。

“嗯…说不定人鱼真的存在呢~”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也开始和爱丽丝一起继续欣赏起那些天蓝色的宝石,碗口大的海螺,五彩的贝壳…

当然,她也没忘记不时看看窗外,观察一下院子的格局与路径…

“真有趣啊~”

在赫斯锁上了大门之后爱丽丝赞叹到,她还沉浸在刚刚对方讲述的一个个珍宝的故事中无法自拔。

“还会再来的,天黑了就不好看了,该去吃晚饭咯~”

赫斯挽起她,爱丽丝又拉住了艾瑟尔:

“好啊~到时候我要和姐姐再看看其他的~”

“嗯,我陪你一起…欣赏”

艾瑟尔也觉得这些珍宝很有趣,她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女王要进行收藏了。

“好啦~你们就先在这里等一等~晚饭马上就好~”

赫斯把她们安置在之前的那间餐厅里,随后出去置办晚餐,借此机会,爱丽丝跑过来,用手摸了摸后又推了推艾瑟尔的大腿:

“姐姐~抱抱~”

孤身一人的黑精灵又怎能拒绝这小女孩卑微的要求(尤其是对方亮着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只能边叹气边把她抱在腿上…

“谢—谢~”

爱丽丝一边开心的笑着一边又是轻轻一吻~

“感觉…好像已经熟悉了…嘿!不要太过分了!”

艾瑟尔刚刚从那种温热的感觉里走出便察觉到对方的手要故技重施,被她立刻用手锁住阻止,随后牢牢把她抱住,动弹不得,然而没料到爱丽丝直接顺势把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蹭来蹭去…

“啊…痒痒的…”

这种感觉真不自在,当爱丽丝偶然停下,二人无意间对视时,能看到狡黠的坏笑…

不过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因为艾瑟尔听到了那种特别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

“我回来啦!”

爱丽丝突然间就不再蹭了 ,转而把头靠在艾瑟尔肩头,好似二人在相互拥抱一样。

“嗯~下午休息的怎么样啊?”

格雷塔那清脆的声音随着黑发的身影而来,目光和转过来对着她的艾瑟尔正对上。

“额,挺好的…”

艾瑟尔突然意识到对方其实是在询问爱丽丝,便转而说到:

“小姐带我去参观了…陈列室,玩的很开心…”

“那就好…”

格雷塔简短回复后又询问了几句,便又出去了,爱丽丝正要再次发动攻势时,又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艾瑟尔趁她不注意把她抱回椅子上。

“来喽~晚饭好啦~”

赫斯柔和的声音随着一阵香气传来,接着便是端上来一锅冒着白烟的菜品,当热气散去之时,艾瑟尔看清楚了:

“这是…某种贝壳?”

随后而来的是格雷塔带着几个浮空的餐具和盘子飞来,里面铺满了白褐色的“面条”,看着短粗而又奇怪,赫斯用勺在每个盘子上浇了一勺后说:

“来尝尝吧~这个叫…”

“叫千海面,材料可都是我上午才带回来的海鲜哦~”

格雷塔抢先答道,见状,二人拿起叉子尝了一口,顿时,一股舌尖传来的鲜味由味蕾透入心中,哪怕是从未见过大海的艾瑟尔也不得不感叹到真是美味,仿佛自己亲自去看到了大海一般,开心张着嘴的小贝壳里夹杂的一块又一块甜美的白肉,混合上浓郁的汤汁,吃了让人感到温暖又鲜美。

“好吃吧~”

看着二人沉浸在享受美味的世界里,格雷塔笑道,随后又说到:

“等会我还得再出去一趟,今晚就不回来了,小姐你要乖乖的听赫斯的话哦!”

“没问题没问题,我一直都很乖的~”爱丽丝忙答道,但是哪怕是正在咽下面条的艾瑟尔也能察觉到她声音里那藏不住的喜悦…

随着格雷塔的脚步声远去,赫斯也一起坐下来品尝珍馐,但是不一会她就突然笑了一声,艾瑟尔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一阵声音传来:

“姐姐~我想尝尝那个~”

爱丽丝指了指一条鱼说到,艾瑟尔刚刚捞出后,就看到她张开了嘴…

“原来是这样…”

顿感不妙的艾瑟尔模仿中午所学的那样,用刀剖开鱼腹,叉了一块肉,(这鱼居然没几根刺)轻轻伸出手,送入了那迫不及待的小嘴中…

“好吃~姐姐我还要尝尝那个~”

在爱丽丝的赞叹声中艾瑟尔一次次喂食直到赫斯制止,后者已经笑开了花,若不是担心小姐的健康她怕是要继续看下去…

“好啦~再喝碗汤,晚饭就结束了~”

说着,赫斯帮忙盛了汤,顺便摸了摸头来安抚了某个可怜兮兮的前将官,相比较动作,后者倒是觉得热乎乎又发甜的海鲜汤更能抚慰人心…

饭后她们又一起去了花园,凉爽的晚风吹过,带走了夕阳最后的红火,让那余晖化作了繁星点点…在享受夜景的同时,艾瑟尔也在偷偷留意花园里的路线,不出意外,夜晚时分,一些地方就出现了护卫开始巡逻,甚至一些藏的不深的法阵隐隐发光开始工作。

“警报真是严格啊…”

艾瑟尔一边标记位置,一边陶醉于花香,按照赫斯刚刚的说法,这是来自倾夜森林的某种野花,花朵是纯洁的白色,只在晚上开放,带有浓浓的香气,不知是吸引什么物种来传粉,“也许只有那里的日光精灵才知道~”赫斯卖了个关子,艾瑟尔没见过这种单纯放香的植物,玄冥森林里夜晚开花的植物要么是为了驱逐一些夜行草食动物,要么是吸引某些小动物然后吃掉对方的食肉花。

皎洁的月光洒下,却无法如阳光般带来温暖,随着温度的渐渐降低,一行人踏上了返程的路程,艾瑟尔注意到在她们不同来去方向上可以看出不同的法阵 ,全方位警戒,突然,赫斯对她眨了眨眼,悄声对着她说到:“刚刚忘了告诉你,今晚小姐要洗澡的~”她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极大概率是要亲身入水了…

再次回到楼上,进入了一间同样拥有一个浴缸的房间(只不过这个浴缸可比艾瑟尔用过的那个大多了,简直能当个浴池了,豪华到甚至上面还有很多雕刻)赫斯启动了某个机关,先前准备好的热水缓缓流入其中 ,不多不少刚刚好水达到侧翼雕花与水中倒影形成一朵完整的花朵的位置停下。

“来吧~小姐~准备更衣喽~精灵小姐,您也来帮帮忙吧~”赫斯略微有点紧张的说到,艾瑟尔本以为会有场硬战要打,没想到爱丽丝意外的乖乖听话,甚至还有点享受她的辅助,如果她能看到赫斯眼里那一丝惊愕,就会知道这绝对是偶然事件…

艾瑟尔有些好奇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情感…

“仆人?不对,这样的话她不会喂我,朋友?也不对,谁会这么对待朋友,义姐?更不可能了,这个她不会这么折磨我…那还能是什么…”

还没思考完,她就被一种恳求声给打断了:

“姐姐也来吧~很舒服的~”

爱丽丝边说边挥手道,艾瑟尔还没反应过来,赫斯便已经站到她背后:

“那就去吧~小姐的要求可是不能拒绝的呢~她稀罕的邀请就更得主动了呢~”

随后便开始帮忙…

艾瑟尔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爱丽丝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中伸手把自己上半身挡住一部分,可是对方的眼神就仿佛会透视法术一样死死盯着她,让她有种被看光的不舒服,甚至没注意到一旁赫斯也盯着她的身材…

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入水,一股温热的感觉涌上心头,比起白天的洗浴更是舒心,自己一天的疲惫在此时烟消云散~

“呼~”

如此享受,让她不禁喘了口气,同时也自然的松开了手,浑然不觉爱丽丝游过来偷偷依附在她身边,直到对方搂住了自己的胳膊才意识到她那炙热的眼神观察着自己,艾瑟尔没有动作,算是默许了。

“唉,就随她去吧,一个孩子罢了~”

伴随着爱丽丝开始大胆的在她腹部和腿上抚摸,突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伤已经不疼了,发现自己除了几处暗伤,其余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连疤都没留。

“格雷塔…真是厉害呢…”

见多了法术的她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法力算是她见过排行前三的。

“哦对了,我去拿新到的浴液~”

赫斯留下一句话后便小跑出去了,只留下毫无警惕的黑精灵与发现机会的小公主~

“姐姐抱抱行吗~”

“啊,好…”

艾瑟尔欣然接受了这个要求,毕竟是对方邀请她入水才有如此享受,暖烘烘的舒爽让她放松了身心,没有一丁点怀疑的把她抱着,躺在自己怀里,爱丽丝倒也是乖乖的躺着,除了用脑袋蹭了蹭那柔软的地方,便只是在她的手腕处来回摸。

正当她因为放松的舒适而昏昏沉沉时,爱丽丝突然间翻过身来,一只手撑在她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是悄然盖在了她刚刚还掩盖的地方…

“等等!”艾瑟尔反应过来,正欲伸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某种紫光牢牢锁住,爱丽丝眼里的狡猾已经透露了她一切。

“姐~姐~我漂亮嘛?~”

这声音里透露着计划成功的欣喜,在另一位耳中却是恶魔可怕的低语般可怕,随着爱丽丝脸庞的抬起,艾瑟尔也看清了她的身体,忽然感觉自己体内升起一股热流,此刻的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靠近,反而有了奇怪的思考:刚刚一直在想别的,没有注意到这洁白的身躯…连她自己也没预料到的脱口而出一句:“漂亮…”

“那就让我们更抱紧一些吧~”爱丽丝又放开双手,把她紧紧抱住,同时脸愈发靠近,最后停留在和艾瑟尔几乎平行的位置,对着她的眼脸下便是一吻…

“姐姐真是好烫呢~”

爱丽丝笑嘻嘻的说,没有发觉艾瑟尔的思想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又来了,更激烈了…热而软绵…”

爱丽丝还想继续做些什么,把脸靠的刚下了,不过传来的微微脚步声让她停止了动作,笑了一下,收回了法力,在对方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下便撤回到刚刚躺着的动作…

艾瑟尔则是一直沉浸在奇妙的感觉里,直到赫斯的声音再度传来:

“好了~这就是新来的浴液~还有这个~沐浴海盐~”

她把一个圆水晶罐子里蓝色的结晶轻轻倒入,也正因如此没有注意到艾瑟尔的奇怪,给了后者调整气息的机会,可还是不能完全掩盖那遗留的羞红…

“再搅拌一下~好啦~来试试这种新奇玩意的感受吧~有那么舒服嘛?”赫斯完成了手下的工作,注意到了艾瑟尔那有趣的表情和不对劲的喘息声…

“嗯~我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

虽然浴盐的加入确实给了一种特别的清爽感,但是艾瑟尔心里清楚自己肯定不是因为这个才变得奇怪的…

“这么神奇~下次我也享受享受~来,洗头发咯~”

赫斯注意力全被艾瑟尔吸引了,全然未注意小姐脸上的坏笑,当她转过来去完浴液时爱丽丝已经收起了脸色,变得和艾瑟尔一副享受的表情,后者也过来帮忙捉住爱丽丝,给她打上药剂与浴液,她注意到洗头发用的是某种植物萃取液,类似的东西黑精灵也有使用,没想到人类也会用,但是这个多了一股咸味的气息,就像那盐一样…

经过她俩的不懈努力,躺在床上的爱丽丝已经是干干净净,身上还散发着一股特别的香气,除了无奈且疲惫的表情外都给人一种精致玩偶的感觉~

“好啦~今晚你这么累,就早点睡吧~不读故事了好不好~”

赫斯一看到小姐脸上的疲倦便换了想法。

“那我要姐姐抱着!”

爱丽丝用尖锐的声音和动作上的搂着胳膊反抗~

“好啊~那我就在旁边看着吧~今晚可清闲了~”

说着,赫斯轻轻一按便把不情愿的艾瑟尔放倒在床上,后者只得伸出手臂让爱丽丝枕着。

“你看~姐姐多喜欢你啊~还笑着呢~”

赫斯继续边说边眨眼示意到,艾瑟尔只好一边装出微笑,一边想到:

“你也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温柔…和这个小鬼一样调皮!”

“好啦~熄灯吧~”

赫斯躺到了爱丽丝的另一侧,随即摸了摸床头的一块宝石,火把慢慢熄灭,只剩窗外的月光偷偷看着她们…

“我睡不着,姐姐能唱首歌嘛~”

已经闭上双目的艾瑟尔耳边再度响起那稚嫩又欣喜的童声,她只好再睁开眼,一边回忆着女王曾经唱着的歌词一边哼唱着:

“夜风吹过~繁星闪烁~安眠在夜晚的天空里~白色的精灵陪你入梦~月光洒落~虫鸣传过~疲惫的活木也沉浸安眠~没有风雨~月花开放~弓随魔法的幸运中运作~好好睡吧~眠在梦中~我所挚爱的宝贝~那追随爱的白精灵即使不得也指引那夜光送上祝福~接受梦的生活~”

艾瑟尔没有意识到,爱丽丝在还没有夸

“姐姐的声音真好听~”的时候便已经睡着了,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哼唱完一遍的时候就昏头入眠,那欲夜晚探索路径的想法也无意间抛之脑后,当然也不会注意到听全了歌曲的赫斯发现自己实际上是最后一个醒着的人后,再次帮她们整理了下被子后没多久,也跟着去了梦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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