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动,宫门的夜晚一片寂静。算算时间,宫舒羽独自前往了地牢。宫尚角和宫远徵早早的便在地牢门口候着了。三人隐匿入地牢的黑暗之处,静静的等待着前来救人的人
云予怀因为鞭伤一直没有得到处理,而陷入了昏迷。突然,一道内力打入他的体内。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来人,内心一惊
云予怀(淡淡开口)这里可是宫门……
渡鸦(不屑一笑)那又如何,还不是给我闯进来了……
下一瞬,冰冷的剑刃架在了渡鸦的脖子上。令人胆颤的威压在压迫着渡鸦的神经。宫舒羽冷哼,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云予怀
宫舒羽(缓缓开口)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他呢?(红唇轻勾)不然……就杀了吧?
云予怀(心中暗道不妙)不行!
宫舒羽(不悦的皱眉)阿予,你在…为他求情?
云予怀(内心挣扎,咬了咬牙)我的母亲…还在他手上
宫尚角(从暗处走了出来)你的母亲早就在几年前潜入宫门之时被杀了
宫远徵(跟在宫尚角身边)他骗你的(瞧不上的翻了个白眼)这你也信?
宫舒羽(转眸看向云予怀)听见了?
————羽宫,清鸢居———— 一块红色的布围绕蒙住云予怀的眼睛,他眼前很快陷入彻底的黑暗中。清鸢居,宫舒羽的房间里,云予怀衣衫大开,露出肌肉线条完美的胸膛。宫舒羽动作粗暴的把他按在床上,伤口牵扯带来的疼痛让云予怀闷哼一声
宫舒羽(掐着云予怀的脖颈,声音冰冷)疼吗?(俯身在他的耳边轻语)你可曾想过……我也会疼?
云予怀(调整呼吸)这次…是我的错…(手紧抓床单)予怀……甘愿受罚
宫舒羽(眸色一暗)阿予不乖,自然是要罚的
宫舒羽亲吻着他的鼻尖,缠绵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云予怀紧张得不行,心脏也在砰砰乱跳,脸颊和耳根都羞得通红。他知道,宫舒羽并没有真的因为自己骗他而生气
宫舒羽(伸出舌尖在云予怀唇瓣上轻挑)阿予…以后可不许骗我
云予怀嗯,之前的……事情……对不起,呃嗯~
云予怀本想道歉,却被她亲得颠三倒四,说话都不利索了。金慕贴心地关上房门,前往地牢跟进渡鸦的审问
片刻之后,宫舒羽解开云予怀眼上之物。云予怀被她吻得眼尾发红,眸含春水,眼眸已经不自觉的变的迷离
宫舒羽(轻吻云予怀的眼尾)乖~帮你处理伤口
云予怀(睫毛颤了颤,轻轻握住宫舒羽的手)只被打了两鞭,没什么的
宫舒羽(回握,不禁失笑)别急,等你好了,有的是机会
心思被发现,云予怀立刻红的跟个苹果一样。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然后便乖乖的任由宫舒羽帮他处理伤口
————几日后————宫舒羽走入议事厅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已经盖上白布的月长老尸体,以及墙上的一片血字。血腥之气浓郁,红字凌乱、阴森,让人莫名脊背发凉
长老议事厅里,此刻已经有很多人,包括一脸忧伤,悔恨的宫子羽,穿着睡袍的宫尚角,还有穿戴整齐、戎装戒备的宫远徵。三人见宫舒羽走了进来,齐齐行礼
宫舒羽(看着墙上的血字皱眉)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宫舒羽(不耐烦的揉了揉眉心)又是无锋?
地牢里还有一个正在锁着,虽然已经交代了无锋的位置,但宫舒羽显然是不想一次性就这么轻易结束的。可谁知道…又出了这么个事
雪长老(站在血字下面,一脸忧思)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仓促出手
雪长老尚角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定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宫舒羽(淡淡低语)公然挑衅吗?
不多时,医馆的大夫来到长老议事厅。
一番简单的检查后,他很快得出了结论:月长老除了脖子上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伤口
伤口甚异,虽为剑伤,但却形如丝线,可见锋刃极薄。下人上前,抬走月长老的尸首。若论外伤,确实只有脖子一道肉眼可见的伤,但至于其他内伤或者中毒,则需要详细查验
宫舒羽(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晦暗不明)【安分太久,我倒把他给忘了】月长老为何深夜独自来议事厅?
雪长老和花长老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一点更加可疑
宫舒羽(若有所思的皱眉)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远徵(先是朝着宫宫舒羽叹了口气,然后才回答)我到得太晚了,哥哥他已经仔细盘查过了
宫远徵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厅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背着手,眼中漆黑摄人)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
撤掉守卫,孑然独行,就连贴身的侍卫都没有带,在场几人不由得猜测起来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