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窗帘敞开,清新第一屡阳光照进来,正好打在孟宴臣脸上。
他醒了,只觉胸口闷得上喘不上气,像被什么压住禁锢着。
宿醉后头昏昏沉沉的,等他努力睁开眼,一条赤裸白皙的胳膊正压在他胸口上。
难怪这么闷……
孟宴臣猛然睁大眼睛,昨天晚上他把什么人带回家了吗?这个屋里居然还有第二个人。
马上又发觉不对,昨晚送走人后,只剩……果然,一转头孟宴臣就看到杨澄那张俊美的侧脸。
脸上的表情很不好,所有肢体的感官都回来了,他能清楚感觉到被子里两人都光着身子,彼此的温度、皮肤碰触着,还有杨澄另外只胳膊放在他腰侧……
**……
孟宴臣简直要疯。
难道昨天晚上酒后乱性?他跟杨澄又疯了一夜?可是身体除了头疼晕乎不适外,没有哪里不舒服,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孟宴臣再也躺不下去,他推开杨澄,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一动,杨澄也醒了,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用手挡着,手肘撑着上半身,被子从胸前滑落到腰部那里,好身材一览无遗。
孟宴臣自持身材保持不错,可是杨澄身上的肌肉比他更结实,因着手肘撑着上半身,背部肌肉呈现出优雅的线条,腰腹肌肉明显,阳光照在他身上,性感得要命。
孟宴臣只看一眼就别开视线。
杨澄适应了屋里阳光睁开眼,皱着眉问:“你醒了?”
“你怎么在我家里?”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来的啊。”
“你他妈把我送回来送到床上?还光着身子?”孟宴臣指着他厉声问。
说到这个杨澄就来气:“你他妈吐了老子一身,那套破西装都抵得上老子一个月工资,你必须赔我。”
孟宴臣怒气比他更大:“我他妈吐你一身你就光着身子跟我睡一起?”
“你不光吐我身上,还吐自己一身,床上地上都是,老子没衣服穿回去,当然跟你睡。”杨澄本来不想解释,睡都睡了,说再多有什么用。
“你。”孟宴臣指着他,手指微微颤抖:“赶紧滚回去。”
“滚?我穿什么滚?衣服都被你吐脏了。”杨澄一边说眼睛一边在孟宴臣身上来回流连。
孟宴臣气结,他跟杨澄简直没法沟通,杨澄的眼神不清白,都是男人他懂:“杨澄,别质疑我的智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明白,你听好了,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以后不可能再发生那样的事,我不管你是图新鲜也好,突然开窍了也好,都跟我没关系,我不喜欢你这样型的,你要真想玩,我给你钱,你自己去酒吧,大把的人愿意,别他妈成天惦记着我。”
杨澄一言不发,盯着孟宴臣,眼里情绪复杂。
孟宴臣此时内心有些怵,他怕杨澄真的扑上来咬人,他倒不是怕,主要是现在两人都没穿衣服,想到那画面他就膈应嫌恶心。
好一会,杨澄才咬牙切齿道:“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图你新鲜。我杨澄就是这样,脾气倔,吃不够就一直吃,直到吃腻为止。还有我哪里不好?身材不好?长相不好?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你嫌我技术不好,你教我不就好了。反正我也跟你说明白了,我盯上的东西就是我的,你要是敢跟别人好我就弄死他。”
孟宴臣被这个不要脸的发言给镇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孟宴臣怔愣间隙,杨澄扑过去将人压倒:“孟宴臣,我看你那晚也挺享受的,你装什么呢。咱俩一天见面八九个小时,多方便,怎么样跟我吧,以后我也不欺负你,咱俩和平共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