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歆徵此番大动作是为了宫尚角,却也不全是为了宫尚角。
更换题目这种事,宫歆徵早就想干了,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一直没有干成而已。
这次突然提出也是临时起意,改变的契机就是出在羽宫大少爷,执刃养子——宫唤羽的身上。
这人私下联络了前商宫宫主宫流商,从他那里拿到了三域试炼的题目,打算借此机会打败一直以来都像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阻碍在他身前的宫尚角。
只要宫尚角还在一天,他就会被压制得黯淡无光。
所以…打败宫尚角,宫唤羽可以不择手段!
可徇私舞弊意味着不公平。
在这样一场谁都知道是决定宫门未来少主的比试中,更是已经触及宫歆徵的底线。
——她可不愿意往后余生,头上压着又一个如宫鸿羽一样两面三刀的宫门执刃。
这于她之后的计划有碍。
因此她愿意为了比试的公平性,提前对上宫鸿羽。
嗯……宫尚角只是顺带!
宫尚角“什么顺带?”
宫歆徵“啊!”
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宫歆徵吓了一跳。她惊慌回头,就看见刚刚腹诽的人就立在身后,顿时有种被抓包的心虚,呐呐道:
宫歆徵“什么顺带?你听错了吧。”
宫尚角低头凝视,发育良好的身体高挑挺拔,隐藏在黑衣下的肌肉结实有力,充满了成熟男性的魅力,让人无端移不开眼睛。
二十岁的宫尚角和以前的他完全不同。鼻梁高挺,薄唇性感,眉宇间英气勃发,一双黑眸沉稳锐利,经过几年江湖的风雨洗礼,染上了有别于宫门其他人的攻击性。
他是肉食系。
这是每个直面宫尚角的人最直观的观感。
宫尚角“怎么?这样看着我?”
宫歆徵脸上一红,撇开视线推开越来越近的人:
宫歆徵“离我远点别靠那么近,大夏天热死了。”
宫尚角“是吗?”
宫尚角配合着后退,喉腔中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带动胸口肌肉震荡。
宫歆徵触电般松开手远远退后,手上却依旧残留着那处胸肌的触感,愈发令人无可是从。
再观某人仍然淡定,全程没说一句话,只用那灼热的好似能将人烫伤的目光一瞬不瞬锁定她,刺激得宫歆徵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艹!
这什么人间疾苦?
自从二十岁成年开始,宫尚角就像一只时刻散发着魅力的男狐狸精,有事没事就往她面前晃。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没有一点该有的边际感,成日尽说着做着一些令人遐想的行为。
he tui!
这不是在引人犯罪吗?
啊啊啊!要不是该死的道德底线限制着她,宫歆徵高低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女流氓!
月桂的香味突然环抱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人紧紧搂住。耳边响起沙哑的嗓音,低低的,风一吹就散了。
宫尚角“等我回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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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说:谁家好人考试考题用一百年不换啊?放现代当天题目就能给你闹得满天飞。到时候闭卷变开卷,另一种意义上的公平竞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