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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芋试图抗议把这个名字改短一点,或者完全没必要加上自己名字那个后缀,特别强调的意思过分明显,偏偏丁程鑫有自己的说法,这叫宣示主权。
元芋突然起来的玩乐心思,半转过身对着丁程鑫,手指挑着丁程鑫的下巴,眼神流转“哈尼这是给自己要名分还是给我要名分?”
丁程鑫是有被蛊惑到的“丸子觉得呢?”
元芋把自己凑近“哈尼就这么在意自己是谁这件事么?”
丁程鑫直接上手更拉进“丸子这是打算睡完觉提裤子不认账啊~”
元芋眉眼弯弯,笑意深邃,手指也挡在了两个唇之间“严谨一点,我们可没睡过”
丁程鑫已经在动手拉扯脖子上的装饰领带了,在元芋怔住的眼神里,衬衫两颗扣子也开了“宝宝,睡么?”
元芋嗔怪“过分!”
是预料之中的吻,是缠绵不分的吻,是不肯退让的吻,是旗鼓相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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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压迫在沙发上,吻也顺着落在了耳垂上,耳后研磨良久,才在元芋的微微推拒里转移了阵地,脖子,左边,右边,**********************************************************
元芋举着镜子,边看边觉得难过“明天演出我真的会被骂死的,哈尼”
丁程鑫起身规整了一下自己的裤子“让你欺负我!”
元芋起来叉腰对峙“你自己看!到底谁欺负了谁!”
丁程鑫猝不及防的就咬了人的脸蛋“我还只是个小朋友,喜欢咬人的小朋友!”
元芋“哈尼啊~”
真的很记仇!
丁程鑫说的那句话是元芋这半年浅尝辄止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所以不是她不愿意前进一步,是实在躲不过自己九年义务教育的谴责,咱就是说,每一次,躺平在那里的时候,元芋的内心都是万分煎熬。
她真的好难啊~
欲哭无泪!!!
缓和了好久之后,元芋重新坐在地毯上处理自己的工作安排,旁边摆放着的手机上是丁程鑫的工作安排,她在尽可能的调整假期,只是半天,都没有能够成功。
好吧,单纯的是因为她有固定的日子动不了,丁程鑫的工作也是一早定下来的,也动不了,就怎么说呢,根本不行!
元芋微微仰头看向也在冥思苦想的丁程鑫“哈尼~”
丁程鑫指了指其中几天“都在天津,可以住一个酒店”
元芋捧着脸再看“住家,考虑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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