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谙!姜雪谙!”
一行人在林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有寻到姜雪谙的踪迹,最后在小溪边看到了昏迷不醒的姜雪谙。
“不……不要……”
守在床边的谢危一听到动静就醒了过来。
“雪谙!你怎么了?”
床上的人儿双目紧闭双颊通红,口中不时传来呓语,显然是烧迷糊了。
年迈的老郎中被拉来的时候彻底一命呜呼,大半夜的几个汉子冲进你家,把你从床上薅起来就往外跑,后头还有人拿着自己平日里问诊的箱子。
“呕……”
小老头一落地就干呕了起来,颠的是真难受。
“小老儿我已经七十多高龄了,你们就不能慢点吗?呕……”
那个扛人的汉子闻言,不免脸上一热。
“这不是人命关天嘛……”
“医者的命就不是命了?!不能这么毛燥的啊,要不是小老儿平日里身子骨还算硬朗,今儿个就栽了……”
“这……”
一旁的侍卫长实在看不下去了,照这样下去姜大人都要一命呜呼了。(古时候医疗条件不好,因高热而死的人不在少数,还有些没死但也烧成了傻子。)
“老丈,病人正发着热呢。你看要不先去瞧瞧?”
看他还想说什么,赶忙踹了那汉子一脚。
“看你,平日里就毛毛躁躁的,今日差点量成大祸!”
老头一看这情况,也就嘟嘟囔囔的进去了,人家都这么说了,更何况人命关天,揪着这点事不放也说不过去。
“这……”
把上了脉,方觉棘手。一旁的谢危看着自从把上脉就面露难色的郎中,心中不由的急躁起来。
“怎么样了?”
“这姑娘阴虚内热先天不足,这会儿寒气入体不散……”
“怎么治?”
不想听长篇大论的病论,如今紧要的是让人儿赶紧降下温,再烧下去人就烧傻了。
被打断了将话,老头很是不乐意,但看着周围肃穆的环境外头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护卫,心中也明白这群人身份怕是不简单。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小老头非常识相的没在讲别的,言简意赅道:
“老夫为她先施几针,你们按照这个药方去煎药,再备点煮鸡蛋、酒和毛巾。”
药方很快就被人拿去抓药了,老者从药箱中去除银针,眼疾手快的扎在了姣姣的穴位上。一旁的谢危直接傻眼了,他本来想打个下手帮个忙什么的,结果人家根本不需要。甚至还嫌他碍事,占地方了。
“去去去,这么大个人了杵这里干哈,净耽误事。”
谁能想到在京都无所不能的谢少师会被一老郎中嫌弃?但不得不说,在治病救人的郎中这里谢少师真的碍事。
老头将针一根根取下,随即问到:
“好了,药呢?”
“药来了!”
一碗黑乎乎的药被呈了上来温度已经事宜了,但怎么让昏迷中的人喝下去却成了难题。一旁的谢危刚打算把药喝进嘴以嘴渡药,一旁的老郎中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个两个的,脑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言罢,上前一下就将昏迷中姣姣的嘴打开了。
“看老夫什么,喂药啊!”
“老夫从以几十年,给昏迷不醒的喂药都是小意思。一个个的搞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