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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故意拖着腔调，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黎幸听着，耳朵微微染上热度。
黎幸抿了抿嘴，没有吭声，握着水杯的手微微缩紧。
她移开视线，不再看向姜小海，而是打量起周围。
这里很是阴暗潮湿，昏黄的灯光挂在早已开始掉皮的墙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来的闷闷气味。
姜小海见状，有些“捉襟见肘”。
他堪堪笑道。
姜小海“我身上没几个子，只能住在这样的房子内。”
黎幸“有个能住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她笑盈盈地看向姜小海，眼中并没有丝毫嫌弃这里的意思。
黎幸“其实待久了，感觉这里还不错。”
黎幸“至少冬天寒风刮不进来。”
黎幸微微挑眉说道。
姜小海愣神。
姜小海“是。”
“嗡嗡——”
呼机响了。
姜小海从兜里拿出来。
“尾巴已经收拾掉了。”
他刚才进去给黎幸倒水的时候，就让人去处理那些尾巴。
将呼机重新放回兜里后，抬眸便望见黎幸投过来的好奇眼神。
姜小海“是老板的信息，说明天让我早点去。”
他喉结微滑，轻轻地摩挲了几下指腹。
姜小海“再待会，等外面的那些人离开。”
姜小海“我再送你回去。”
黎幸闻言，推拒。
黎幸“不用，今天已经很麻烦你了。”
黎幸“怎么还好意思让你送我回去。”
黎幸“况且，你老板不是让你明天早点过去吗？”
姜小海“没事。送你回去，我再回来，用不了多久。”
见拗不过姜小海，黎幸堪堪应下。
看着女孩的侧颜，姜小海微微歪头，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很奇怪。
姜小海觉得自己很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黎幸待在一起，很舒服。
不用去想很多东西，很是自然，很是放松。
黎幸不会多问他什么，也不会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便足够让他心安。
姜小海“小幸。”
姜小海“对于你来说，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
他忽然问道。
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
郑北说，坐过牢犯过事情，又不是低人一等，也就不意味着是所谓的“坏人”。
那按照郑北的意思是，他姜小海也能和郑北一样，站在阳光下吗？
而秦义却与他说，他和郑北，他们两个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黎幸“嗯？”
黎幸闻言，看向姜小海，男人那一双下垂看起来有些无辜的眼睛此时似有迷茫。
她思索片刻，斟酌道。
黎幸“让我想想。”
黎幸“世上，很多人不能只单单地用好坏来区分，很多事情也不会有唯一的答案。”
黎幸“但我想，好人的话，应该是不会伤害他人，做事无愧于心。”
姜小海“无愧于心？”
黎幸点了点头。
黎幸“无愧于心。”
黎幸“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姜小海弯唇，佯装不在意地说道。
姜小海“就...想问就问了。”
黎幸“嗯...”
黎幸“好。”
又坐了一会，估摸着时间，姜小海起身，送黎幸回家。
.....
郑北刚从公安局回来，这些天他和专案组的几位心情简直是“高低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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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前几章被改动，之前发现落了这些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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