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声落到她跟前,几声鞭子落到几人身上,那几人立马四散奔逃片刻间就不见人影。
上官浅看着那个玄色的身影策马离去,看见了地上恩人遗落的玉佩,她马上捡起来将上面的尘土擦去,再望去人已不见踪影。
那天是上官浅第一次去执行任务,任务对象武功高强即使中毒上官浅也不是对手,她被对方重伤。
对方中了毒,没一会儿毒发,她乘其不备重伤逃走,逃走的时候不慎跌倒撞击到头部,一些往事一股脑的涌入她的脑海里,她的头痛的快要炸掉了。
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她是上官浅也不是上官浅,她是孤山派的上官浅啊,她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么,她在替屠她满门的仇人卖命,她竟然忘记了血海深仇,反而认贼作父。
那一瞬间,上官浅的信念崩塌了,她顶着重伤的身体,如同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的走着。
在想着同归于尽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闪过孤山派无数人的身影,她的脑海里迸发出了无数的不甘,她不甘就此死去,她要报仇,她要报仇,这些念头疯狂的盘旋在心头。
听见马蹄声,她想,只要我能活下来,只要有人能伸出援手,她愿意付出一切。
后来,上官浅知道了玉佩的主人是宫尚角,那天救自己一命的人是宫尚角,阳差阳错无锋派自己潜入新娘当中而她的目标是宫尚角。
上官浅因着玉佩的缘故与宫尚角搭上话,而宫尚角也如同上官浅想的那样,他并不记得上官浅,对于上官浅有他的玉佩他更多的是好奇和怀疑。
对于宫尚角来说,一切都太巧了。收到新娘里有细作的消息,上官浅又恰好有他的玉佩,容貌身段皆上成却篇篇没有金牌。
处处蹊跷,却也让人摸不到头绪。
宫尚角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无锋的细作大概率可能是她,他将人留在身边,偏就生出了些无端的思绪。
宫尚角眼睁睁的看着上官浅慢慢侵入自己的生活,起初的无动于衷到后来慢慢的松动。上官浅就像是一阵只吹拂在宫尚角身上的清风,让他毫无迹象的深陷其中。
横亘在他们中间的是无数次的怀疑和沉重的使命,在无数次的挣扎中一点点沦陷,清醒的沉沦,直至淹没。
角宫种上了白色的杜鹃,宫尚角多了一个一直陪在身边的人,她说她永远属于他,她说她担心他,她说她会一直在他身边。
最终,他用上了安神的月桂墨香。上官小姐在他身边磨墨,借着月光角宫的墨池里总是映着她的身影。
偷来的欢愉总是短暂的,这样平静安稳的日子也终究是到头了。宫尚角瞒着上官浅同公子羽还有云为衫他们做了个局。
对 没有错 ,还有云为衫。公子羽说云为衫是可以信任的,要联合云为衫一起。我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羽觉得云为衫是可以值得信任的,而我却没有办法去信任上官浅。
明明她也向我坦白过她的身世,而我也查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