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监狱以后,外面便是一片森林,但如今的树上有的不再是鸟儿,而是骨骸和铁链。地上零零散散的堆着十字架和已经荒废的栅栏。野草长满小径,落叶飘零。
不变的只有无处不在的怪物,还有杀戮的它。
顺着小道,一边收集着卷轴一边杀着拦路的僵尸,横劈、侧砍,翻滚到背后,再补一刀砍死。然后重复着,迎上准备杀死它的怪物。
又是“挠挠”但面前还有一扇门……
细胞人走了进去,然后落到了一个谷底,没办法,看样子是非打不可了。
对面的精英弓箭手率先后撤,拉起弓,放出了箭。利用木盾格挡弓箭,然后上去用双匕首刺去,一次,两次,三次……
最后一击弓箭手炸开,爆出了一个“符文”它捡起,再试试“挠挠”,就长出了向上的藤蔓。
嘿,这不就能上去了。
然后面前出现了陷阱……
……
没跳过,被地刺扎了几下。
往前走去,面前是座雕像,它和这片略显凌乱满是野草和尸骸的大道显的格外别扭。
细胞人看向雕像“一尊岛上国王的雕像。”
“……带着这么个头盔,他怎么看得见任何东西?”
也许其实他看的见?
这个问题好像得问问国王陛下。
逗留了一会儿,面前还有很长一条路等着它去走……
杀与被杀久违的被细胞人展现在这片大地上。它红色的围巾也被鲜血染的更亮了起来。
一口井又出现在了细胞人的面前。
“这下面很黑”
它想着
“我到不是害怕啊。”
“可是我实在不想再在一片漆黑之中摸索了。”
然后,它跳了下去。
井里堆着一堆垃圾。
“看来人真的是把什么东西都往井里扔啊。”
“居然会把排泄物倒进自己的水源里,也难怪他们会得病了……”
“幸运的是,似乎还有一些傻瓜把金币也扔进了井里。”
它喜滋滋的捡起了垃圾里的金币。
然后在旁边看见了一具尸体……
“积水肿胀到了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然后它再观察的时候,尸体好巧不巧的炸开了。
“呕”
它忍着根本不存在的恶臭,爬出了井。
看起来细胞人挺骂骂咧咧的,路上的怪物也死的更快了。
在这片平静的多年的大道上,一个上蹿下跳没头的人,杀疯了。 当然了,它只是被那个糊它脸的尸体气的不轻。
愤怒让它很快他就到了电梯上,乘坐电梯,往壁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