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眸色微微一黯,若是把头发换成自己的手……
季倾歌你干嘛?
季倾歌伸手挡住他的手,她腰现在还酸痛的厉害。
“咚咚咚”
金复:“公子,执刃有请。”
宫远徵穿好衣服,气呼呼的推门离开,恶狠狠的瞪眼低着头的金复。
金复缩缩脖子,不敢说话,毕竟徵宫不比其他宫,他们宫的宫主可是杀人不眨眼,他可不想去当药人。
可角公子也不是好相与的,现在公子和角夫人的关系要是被角公子知道,到时可怎么办啊。
算了,这些和他没关系,他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也轮不到他操心。
看着离去的小疯批,季倾歌常舒口气,她的腰今天保住了。
今天天气不错,在常年毒雾黎漫的宫门看到这样风和日丽的天气很难得,季倾歌躺在摇椅上有些昏昏欲睡。
红花绿草满园栽,风送花香蝶自来,曲径闲幽宁静雅,身居愉悦赛仙哉。
看着这满院肆意开放,绽放自己的海棠,季倾歌突然想起海棠花语:苦恋,美丽和离愁,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断肠花,意思是苦苦的爱着一个人,却始终得不到结果。
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的结局。
……
宫子羽带着那些新娘从地牢走出来,云为杉故意落后,让宫子羽相信她是真的不想嫁入宫门,想逃离宫门,以此摆脱自己是无锋刺客的可能。
宫远徵宫子羽!
宫远徵接到执刃的命令,堵在必经之路上,抬手打下暗器,关闭地道的石门,冷笑着出手攻向宫子羽。
季倾歌看着月色下,身穿黑色银绣纹披风,笑的张扬的少年,这身装扮衬的他愈发意气风发。
趁着打斗期间,弹出一枚黄色药丸,射向新娘们。
趁着两人靠近,宫子羽低声道。
宫子羽我没有要放他们走,设的局而已。
宫远徵听了他的话,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宫远徵有意思,我以为宫门内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我就陪你玩的更逼真些。
宫子羽我没搞错。
宫远徵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宫子羽打不过宫远徵,金繁上前帮忙。
季倾歌看着被金繁打中一掌的宫远徵皱眉。
在心里问系统。
季倾歌区区绿玉侍卫竟能打过一宫之主。
季倾歌她他到底是谁?
系统一切请宿主自己摸索。
季倾歌要你何用!
系统没我你回不去。
季倾歌呵,禁言。
宫子羽她们只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妥当。
宫远徵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是她们之中混入了无锋的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
只见他极为傲慢地看向宫子羽。
宫远徵这些人全部中了毒,我若是不给解药,她们都得死
云为杉不经意间拔下簪子,准备动手,上官浅一把拉住她,哭着道。
“姐姐,怎么办啊,我好害怕。”
不经意的看向郑南衣,郑南衣接收到信号,掩下内心的酸涩,为心爱的男子保护他爱的女子,去牺牲自己。
郑南衣:“我不会死在这吧,我不要。”
宫子羽接住倒在自己身上的郑南衣,郑南衣趁机扣住宫子羽的脖子。
宫远徵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这就是无峰派出的炮灰-﹣最低等级的魑。
郑南衣:“拿解药来就他的命。”
宫远徵你可以试试,是他先死,还是你先死。
“你在说什么?”郑南衣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