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这宫门对你来说,这么可怕吗?
宫子羽不知道为什么内心被轻轻的扎了一下目光黯然。
而一边的云为衫,轻轻哭泣,满脸的泪痕。这时金繁已经拿到了河灯递给了宫子羽,宫子羽展开手中的河灯,看着河灯内细密的字体。脸色有些异样,忍不住的抬头打量着正在轻轻哭泣的云为衫。
宫子羽这是你写给父亲的?
云为衫嗯
宫子羽松开她。
金繁啊?
宫子羽你赶快松开啊!
金繁一脸茫然,不甘心的松开她,把手放在刀鞘上,随时准备出鞘
面前的云为衫白衣素裹一脸泪痕,娓娓说着过往。自从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她只能跟母亲相依为命,没有了庇护,两个人孤苦无依。
云为衫家父原本行商,经常坐船出海,有一次遇到了海难,就再也没有回来。
云为衫今天是家父忌日,我们老家有一个说法,海上丧命的人,看到飘荡的小船都会想要到船上看是不是自己的家人来接自己了……
宫子羽听到这里心里非常复杂,他小心的收回了手里的信,按着折痕恢复成了河灯的样子,生怕碾碎这一份心意。
宫子羽你父亲不会失望的……这世间哪会有父亲真的对自己的儿女失望呢?
云为衫抬头,宫子羽这句话说的很轻,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眼里面流露出的悲伤
宫子羽把这两个都给他放回河里
金繁听到这话,直皱眉冲宫子羽做了个你疯了的表情还没调查清楚,就让这两只河灯流出宫门?
宫子羽只是瞪他,仿佛回了句“少管我”。于是金繁只好闭嘴,讪讪的拿着河灯朝河边走去。
宫子羽云为衫姑娘,我送你回女客院落吧。
宫子羽抱歉,我只能送你回去
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四周分外安静。
他们两人并肩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见他们走远,藏在后面的宫远徵和苏辞,此时也从后面走了出来。
宫远徵直接去到河边,把金繁刚放下的河灯又给拿了出来。直接拆开,然后看里面的字,表情完美展示了看戏。
苏辞远徵,你怎么还把人家云姑娘的河灯又给拆了。
宫远徵哼!
宫远徵这个云姑娘可不简单啊
宫远徵把某个傻子套路的明明白白的
苏辞听到宫远徵的话,感觉有些好笑,毕竟她可是一直感觉这个宫三笨的可爱,但是没想到,还是能分辨出好歹的。
苏辞啊?
苏辞远徵,在说什么?
苏辞谁是傻子?
宫远徵耸了耸肩,表情变得有些嫌弃,仿佛提到那个人,都觉得脏了自己的嘴。
宫远徵还能是哪个?那肯定是艳福不浅的新任执刃。
说完把手中的信递给了苏辞,然后露出一副快表扬我,快夸我的神情
宫远徵我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这个云姑娘是想要直接上任成为执任夫人,宫子羽那个蠢货直接被那个云姑娘看透了。
苏辞看着手中的信,听出了宫远徵的隐藏意思,嘴角微微上扬。
苏辞远徵,真是厉害呢
宫远徵那可不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可不像那个被骗还帮着数钱的傻子。
宫远徵走走,我们跟上去看好戏去
苏辞好,都听我的小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