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骄糯睡相很好,昨晚抱着盛春宴睡到今天早上都没撒手。他睡醒时盛春宴已经离开了,爬起来又认命的躺在床上滚了滚,闭了眼睛。
这间房的彩光很好,阳台上摆放着几个花盆,看着青葱翠绿的兰花,许骄糯伸手碰了碰,露出璀璨的笑容。
他一般情况不吃早饭,不是不爱吃,而是根本起不来。之前为了讨好盛春宴,提前订了十几个闹钟才勉强起床。
卧室里的电话响个不停,他迈着步伐进去,捧着手机,“喂,白勺怎么了?”
白勺那边传来浑乱的声音,他气喘吁吁的说,“小糯米,你现在在忙吗?”
许骄糯愣了片刻,回道,“我今天不忙,是花店有事让我帮忙。”许骄糯一下就猜到他的来意,白勺整日泡在花店里,没事根本不会主动联系他。
“店里今天有个很大方的客户,要我们在五个小时之前把花运到南区,人手不够,你能来帮帮忙吗?”
“可以,我现在过去。”许骄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出去外面玩会。
迎着风,他才到店外就闻到花香味,还有在忙碌的店员。
白勺见到他打了个招呼,又忙碌起来,许骄糯也去帮忙。他没少在花店帮忙,对这些活他不陌生。
忙碌的一天,下午大家随意的坐在凉爽的地方,吃饭。吃完饭又继续干活,许骄糯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多干了一碗米饭。
烈日当空,大家都汗流浃背,许骄糯身体被汗浸透都变得黏腻,他忍着不适和他们一样继续干活,在家闲着久了,突然活动就累的不行。
“叮叮。”一声他搬完手里的花,手钻进裤兜里拿出电话,“阿宴,你吃饭了吗?”
“吃了,你在哪?”盛春宴听着电话那头有嘈杂的声音,就断定他不在家里。
“我在白勺这里帮忙,先不说了,阿宴,晚上见。”许骄糯和他又多谈了几句就把电活挂断,继续忙碌着。
货都搬完,要送去指定的地方,白勺从车窗里探出头,询问道:“小糯米,要一起去吗?”
“要去。”许骄糯利落的上车,头倚靠着,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享受着。
到了地方,是一家餐厅,听说是有富家少爷过生日,才订了几车花来装饰。
许骄糯听到阳台上站着的几个人,看到熟悉的声音眉毛轻颤,刻意装作若无其事,避开目光。
谁知还是被许祝珏发现了,他故意挡在许骄糯面前,语气轻蔑,“这不是被盛家家主带走的小情人许骄糯吗?怎么被抛弃了,只能出门打工才苟延残喘的活着。”
许骄糯心里一阵后怕,小时候经常被他欺负,都有心里阴影了,看到他放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口。脑袋一团乱,他只怪自己太没用。
咖啡沿着他的头发落下,许骄糯身体不适的颤抖,童年回忆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血液里。他和以前一样像狗一样蹲缩在角落里,任人宰割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