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原来你们在这儿啊。”李世民从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李建成听到了李世民的声音,连忙上去拉住了杨淑瑶的手,显出了一副神仙眷侣的模样。
李建成和杨淑瑶几乎同时都在想,这个小兔崽子,这个时候前来做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李世民上前来半跪在了李建成和杨淑瑶面前,道,“大哥,大嫂,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清楚才行。不然这误会永远存在下去。”
杨淑瑶好似知道了李世民要说什么,兴奋地朝着李世民眨了眨眼。
李建成也默不作声,等待着李世民的发言。
李世民见李建成和杨淑瑶没有阻止他,便放心说道,“大哥大嫂,那件事其实不是我做的。是宇文成都想要对公主下手,然后被我发现,我本来想去救公主,却没想到被宇文成都的人给迷倒了,醒来之后便被扣上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大哥大嫂,你们相信我啊。世民是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大哥大嫂的事情的。”
李世民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竟然是这么回事。宇文成都一向对杨淑瑶忠心不二,多年来做她的护卫鞍前马后,没想到最后险些害了她的竟然是她曾经最信任的护卫。
这下事情的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而李建成则是愣在了原地,他的大脑开始飞快地运转,随后上前去扶起了李世民,道了个歉“对不起二弟,我不该猜疑你和公主的。往后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嗯。”李世民重重地应道,和李建成拥抱在了一起。
在一旁看着的杨淑瑶也笑面如花,误会终于解开了,真是替他们兄弟俩高兴。
深夜,杨淑瑶房内,李建成和李世民接触误会之后,两兄弟便像往常一样去踢球了,直到了夜半都没回来。
杨淑瑶打了个哈欠,实在等不到李建成归来,她睡意朦胧,躺在了床上浅浅睡去。
未过多时,她耳边便响起了李建成那雄性的声音,“怎么不等为夫回来,夫人便先睡了。是不是为夫还没来得及向你道歉你生为夫的气了不成?”
李建成说完之后环上了杨淑瑶的腰。
今天是个解除误会的好日子,杨淑瑶心中像吃了蜜糖一样的甜,便也接受了李建成如此亲密的举动。
“夫君哪里的话?夫君愿意和世民冰释前嫌,也愿意不再误会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你们兄弟情谊更重要些,我实在困了,便先睡了。”杨淑瑶也不知道为何对李建成的称呼变成了“夫君”,或许是内心之中把李建成当作了自己真正的夫君。
“哼,搞了半天原来是宇文成都那个王八蛋对夫人意图不轨,夫人放心,以后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一定替夫人讨回这个公道,亲手杀了他不成!”李建成愤恨道。
“唉,连世民都打不过他,夫君又岂是这宇文成都的对手?不过依我看来,这倒未必是宇文成都的本意,想来是他父亲宇文化及唆使的可能性大些。”杨淑瑶幽幽叹道。
她今日空闲之时思来想去很久,实在觉得不像宇文成都本意。几年来,宇文成都对她是恭敬有加,从来不敢越雷池半步。
而且宇文成都性格单纯,不似是那种会使下三滥手段的人,倒是宇文化及颇有心计,城府也颇深,或许是他给宇文成都出的主意。
“管他呢,反正是他宇文家族的父子,我一并把他们的项上人头取下来给夫人。”李建成豪横又道。
“好好好,那就期待着你们兄弟二人同心协力共同办成此事。”不是杨淑瑶不相信李建成,而是李建成文采见长,文气十足。但是在武功方面却是和李世民差了一截。李世民虽然现在不爱读书,但是班门弄斧颇有心得。
一文一武,倒真是一双好搭档。
李建成不再纠结此事,耳鬓厮磨,蹭了蹭杨淑瑶的脸颊,“那今晚上就不算是为夫强迫夫人了吧?”说着他就要上去揭杨淑瑶衣服上的纽扣。
“诶,夫君。我昨晚上的伤还没好呢。得罚你在我伤好之前不许碰我,不然难消我心中怒气。”杨淑瑶虽然已经从心中接受了李建成,也知道李建成现在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她可不能白白受这个罪,免得李建成以后再犯类似的错误。
“好好好,那便依了夫人所言。明日我去叫府医来给夫人送些治疗伤痕的药膏,我亲自给夫人上药。”李建成在杨淑瑶耳边低言细语道。
“你,夫君好坏。”杨淑瑶的脸微微发烫,但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甜蜜。
“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等明天开始我便要和世民一同进入下一学习阶段了。”李建成抚摸了一下杨淑瑶的秀发,抱着杨淑瑶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就这么合身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一早,李建成便和李世民犹如从前那般一同读书习武,杨淑瑶站在角楼上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中也安定下来不少。
真是希望日子能够一直这么平静地过下去。
晚上,李建成真的将治愈伤痕的药膏带了来,先是将杨淑瑶的衣衫脱下,后来又轻轻地用手把药膏涂抹在了杨淑瑶的伤痕之处。
现在看了那一道道疤痕,李建成只觉得触目惊心。
他心疼地问杨淑瑶道,“可还疼吗?”
“疼,真的好疼。夫君你那一次怎么能这么对我?”杨淑瑶却是不放过这个调侃的机会,揶揄着李建成,好让他长长记性。
其实经过这么几日,伤疤已经结痂,已经不是那么疼痛了。
“瑶儿身上疼,为夫心里也疼,那等之后为夫也脱光了任由瑶儿在为夫身上啃食和抓挠,不啃食和抓出几道伤痕来誓不罢休,瑶儿看这样如何?”李建成又开始摆出了那副不正经的面孔,手又不自觉地上前摸了摸杨淑瑶吹弹可破的肌肤。
杨淑瑶感受到了李建成的举动,微微颤了颤身体,又道,“夫君好坏,尽和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