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也就心口很是疼痛,然和陆尔都知道,这是醒灵阵上的心头血,本该杀了七位姑娘为醒灵而祭,现在她们确实还活着,不免大为震惊。
然用灵力凝结了狐狸毛绒球,像蒲公英一样飘走了。
这是然的信息传递的小球球,然将姑娘们的事情和老木说了,并安抚村民。
姑娘们醒来之后,很是感激两位,七个姑娘哭哭啼啼的跟在了她两的后面,不免心惊胆颤的,害怕这山里又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
陆尔边走边安慰姑娘们,“不要害怕,已经过去了。”
姑娘们也是安下了心来。跟着他们一同出了后山。
既然只有七人,那剩下的那一个呢?询问了一番,少了的姑娘就是秀云,秀云到底哪去了?
姑娘们都说不晓得,这也是怪,据她们所说,这七个姑娘本是一天被抓上山的,而秀云确是三天后,一个人失踪的。这表明秀云和这场醒灵并没有关系。
到了村口,各家的人们都在村口翘首以盼,看着自己的女儿,给位父母都把自己的女儿带走了。唯独剩下李老头夫妇。
陆尔看着李老头夫妇在村口痛哭的样子,不免也是很心疼他们俩老人家。安慰过后,让他们回家等着消息。
陆尔和然来到老木跟前:“前辈,后山的醒灵阵可是你所为?”
老木不置可否:“正是老朽,老朽三百年前来到这个地方,便是为了这一日。”
那到底是谁安排的这一切呢。陆尔疑惑着,可心里早已经有了想要的答案。
老木似是窥探了陆尔的心:“其实仙上早已知晓一切的缘由。”
然听闻歪着头看着他。
碧落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而现在,一切也都说得通彻了许多,三百年前,陆尔自陨身之后,有人让老木在这野木村里守着他,等待着他的复归。山后的地动和少女们的失踪皆是因他而起。地动之后,使得村民们不敢靠近后山,以为后山里面住着山神,而山神大人发怒了,所以也就没有人敢前往后山去寻人。老木便也没有隐藏痕迹。
而在陆尔出现在村口之时,老木早已料到,估计是故意在村口等他的,把他关起来估计是不想让他多说。
暗地里给他透露信息,给他指了路,让他去找到失踪的女孩,由此,村民们对他心生感激,不会在未来知道女儿失踪的真相之后对他有所敌意。至于以后村民们是否会知道女儿失踪的真相也不得而知了。毕竟这个村庄与外交流甚少,村里的人们也不过讨点生活,并不会有多少人知道那个醒灵阵。
对于村民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对于淳朴憨厚的村民来说,陆尔和有狐然对他们有恩。
可既然这三百年里,没人来打扰了他,说明这幕后之人把他隐藏的很好,在这荒郊野岭的。
自地动之后,上青天的星宿异常闪烁,便是陆尔重出的征兆,于是陛下便让有狐然下天界寻人。
狐族特异的追踪本领可不是说说而已,况且还是青丘的九尾狐狸。
这么久,然自陆尔不在隐藏之后,才迅速找到,来到了陆尔的身边。
不得不说,帮助陆尔隐藏信息的人也是了得,连小狐狸都没能找到。
而现如今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到秀云。
秀云去了哪里呢?大伙都不知道,而现如今,就只能沿着之前的线索再去寻找下一个可疑点了。
两人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再回老李头家里看看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们未曾遗落下的线索。
因为山洞里的七个姑娘中的香薰和秀云屋里的檀香并不一样。而王屠夫说秀云怀孕了,可是怀孕了的女人又怎会使用檀香呢?
难道秀云想要流产?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来到李老头家,看着这新修的门,想必是王屠夫给老两口备的礼物,忙前忙后的帮衬着老两口的生活。
两人敲了敲门,老妇人给他们开了门。李老头的夫人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妇,头发花白,用一条墨绿色的发带系着成为一个小土包,没有一根杂乱的碎发,打扮的很干净。身上的衣物缝缝补补很多,却是洗得很干净,看得出来老人家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两人向李老头夫妇说明了来意,老人家对他们很是期待,希望着女儿可以早日回家。
陆尔看着两个老人期待的眼神,不免有些心疼:“老人家放心吧,女儿我们帮您找回来。”
两人进了屋子,仔细看了看屋里的一切。陆尔翻了翻秀云案牍上的书,想来秀云姑娘也是一个有才的女子。只可惜生在这,没有机会读书而走出去。
陆尔把秀云的书翻页着,却从书缝里掉出一页小纸。
陆尔捡起信纸看了起来。纸上写道: 卿本为嘉木,岂往野林生?落款为“钰”。
看来这是程钰给秀云的诀别劝慰信。
这个程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秀云到底在哪,和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两人对老两口说了很多宽慰的话,让他们放心,便匆匆辞行去往了隔壁村。
然带着陆尔腾云起飞,依着老李头的话说,村口有一个界碑石,石上面写着杏花村。
两人一跃而下,看着石上的字,便沿着村口的小路往里走去。
杏花村比起野木村可谓是繁华多了。路口的街道也被打扫的很干净,街上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两人进了一家有间茶肆,向店小二打听起了程钰这个人。
没想到这个程钰在杏花村还是挺有名气的,很多人都知道他这一号人。程钰幼时孤苦,本是程老爷在外施粥行善之时遇到的一个小乞丐。
看着程钰确实很是可怜,便把他带回来府里,在府里帮忙干活,并赐名为“钰”,“钰”本是珍宝的意思,可见老爷对他的期望。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容身之处。
可这程钰,小时候勤奋好学,矜矜业业的,不知怎的,长大了却是向变了一个人似的。
长大之后,和儿时像是两个人一样,总是喜欢端着读书人的浪荡架子,实则总是不正经,沾花惹草也不在少数,可偏偏此人却是长了一张好皮囊。村里有女儿的人家对他很是憎恶,都了解他究竟是怎么样的浪荡公子哥。
可是秀云本就不了解这个浪荡子,许是被他的皮囊欺骗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