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块是我们班的区域。”徐冉豪介绍道,“等下你就在这看吧。”
“嗯嗯嗯。”徐嘉悦头也不转的回答道,“你要有项目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姓安的什么时候来。”
“那行吧。”徐冉豪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结果他刚一走,迎面就撞上了安欣。
“安……师兄。”徐冉豪喊道。
“嗯。”安欣点了点头,“来了啊。”
“来了。”徐冉豪回答道,“那师兄您跟我姐聊吧,我去准备比赛的事了。”
徐嘉悦听着安欣和自家弟弟在一旁说话,那是半分挪动的迹象也没有,她倒想看看对方会如何跟自己开那个口。
“去旁边说吧。”安欣看着一旁不远处的徐嘉悦说。
“嗯。”徐嘉悦点了点头,然后就跟安欣去看台旁了。
“你去看过李响吗?”安欣问。
“你去看过他吗?”徐嘉悦反问道。
“我平时工作不方便。”安欣说。
“我平时陪人也不方便。”徐嘉悦笑了笑。
“所以说你和那个王良……”安欣又言。
“他走心,我走肾。”徐嘉悦说,“他出钱,我出人,顺带搜集他和他上司的犯罪证据。”
“那你……”安欣顿时没话说了。
“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将自己手里的东西交出去的。”徐嘉悦摸了摸挎包上的狐狸挂件,“哪像你那个搭档,这才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多少年,就敢向上面举报。”
“所以你是准备……继续留在这?”安欣又言。
“这不我弟弟还在这边了吗?”徐嘉悦抬头看了眼操场上为比赛做准备的学员,“据王良口风透露,我这个弟弟毕业后是绝大可能会留在京海的。”
“那赵立冬是想继续在队里发展自己的人?”安欣对此很是惊讶。
“不然呢?”徐嘉悦回,“毕竟人多好办事嘛。”
“不过我弟弟年龄小,缺乏一些社会经验,可能达不到他们理想中适合腐朽拉拢的对象。”徐嘉悦说,“哪像你那个师父和搭档。”
安欣听到后没话说了,对于自己的师父曹闯和李响那个搭档的一些所作所为,他是痛心的;前者是为了自身利益,后者是为了保护前者的名声,总之这两个人就很……怎么说呢,在一定程度上没有遵纪守法。
之后两个人边看比赛边聊天,边聊天边看比赛,你一言我一语的那顿说。
“跟人分手了吧安警官?”徐嘉悦说。
“怎么我分手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安欣问。
“因为我……猜对了。”徐嘉悦说,“哦不对,是预测,预测对了。”
“所以你真的可以预测到一些事物的发展?”安欣又问,“比如说李响坠楼,我和孟钰分手,然后从刑警队转出去当交警?”
“当然啦。”徐嘉悦看着跑道上比赛的一众学员,兴高采烈的对安欣说,“因为我这个风水师会算嘛。”
“李响的父亲……”安欣一说到这,人就变得悲伤了起来,“到底还是遭遇不测了。”
“高启盛都活不成了,你觉得他会允许和自己弟弟一起坠楼身亡的人的家人,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吗?”徐嘉悦反问道,“你可以往好的方面想,高启强没有对你那个搭档一脉的全家老少下死手就很好了,没事想开点,啊。”
正聊着,安长林打电话过来了。
“安叔?”安欣说道,“我在警校。”
“李响要跟你说话。”安长林说。
“嗯……”安欣看了眼突然离自己好几米远的人,想到了什么,“他有没有提起其他人?”
“有。”安长林看了眼病床上的人说,“自己跟他说吧。”
说完,便把手机给了李响。
安欣看着眼前手机上出现的一行字,顿时明白了什么,沉默了片刻后,才拾起低落的心情和李响说话。
“响……”
“嘿嘿嘿……”徐嘉悦一听到安欣用自己独特的口音和李响说话,就忍不住想笑。
心想事成,欣响事成,欣响冲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安欣才结束了和李响的通话。
“你真不打算去看他?”安欣问。
“怎么你搭档在电话里问我了?”徐嘉悦说。
这怎么着,李响那个纯爱战士冒头了?可是我跟他接触的也不多啊。
“嗯。”安欣点了点头,“还有他父亲。李叔的事我和安叔一直瞒着他,就怕影响他的病情。”
“靠!还真被我说中了。”徐嘉悦有些无奈,“对于他爹的事,你们就一直瞒着吧。”
“可是一直瞒着,也不是个办法。”安欣说,“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那就在他身体完全恢复好后再告诉他。”徐嘉悦说。
“快好了。”安欣回答道,“再有一个多月,他就可以出院了。”
“这么快?”徐嘉悦惊讶的看着安欣说。
“不然你还想让他在医院待多久?”安欣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很矛盾。一边跟响划清界限,一边又担心他的安全。”
“老白毛你别胡说八道!”徐嘉悦在听到安欣说的那句话后,忍不住骂道,“特喵的一码归一码,我对他和王良都是没有没感情的。”
看不出这个安欣挺喜欢说人八卦的,徐嘉悦想,我看以后干脆管他叫“八卦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