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
徐嘉悦一歪头,眼睛跟旁边的王良一对视,诶,下一秒就被人抱住了。
“撒开。”“不撒。”
“你把手给我松开。”“不松。”
“嘿我……”
她推了对方几下没推开,就放弃了。
其实她是可以运用学的跆拳道把人给推开,可对方抱自己抱的太紧;万一到时候要是推出火来,那……她还不想那么早变成灭火的工具。
“给我起开!”徐嘉悦连揪带拽,企图拉开一点自己跟王良的距离,谁想到那小子居然闹起脾气来,抱着自己好一顿哼唧。
“我不起来,起来你就跑了。”王良下巴搭在对方颈窝,眼神呆呆看着窗外的景色,脸上还露出些许委屈。
“你以为你养兔子呢?”徐嘉悦说,“稍不注意就跳出栅栏跑了。”
“嗯。”王良靠在对方肩膀上点了点头,“因为你长的像兔子。”
“诶哟我……”徐嘉悦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尼玛狗良,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
“你不会跑的吧?”王良问道。
“跑?”徐嘉悦一怔。
我特喵倒是想跑,可是你不放手啊!我说良子,你应该和你领导赵立冬一起在官场为非作歹、违法乱纪、驰骋风云,而不是在我这抱着我闹小孩子脾气诶。
“那我要是跑了呢?”徐嘉悦又问。
我得知道你心里有没有伤害我的打算。
“我不会让你跑的。”王良委屈巴巴的说。
“那我非要跑呢?”徐嘉悦又问。
咋,我要是跑的话,你还能找人把我弄死是吗?
“非要跑……”王良想了想,“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跑的。只要你不离开我,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嘿嘿……徐嘉悦听到后笑了笑,这话说的,怎么,我说让你去省纪委举报赵立冬你也去?当然这个条件是不成立的。还有,你这算间接的、拐着弯的表白吗?
“你不会走的,对吧?”王良又问。
“那以后放假呢?”徐嘉悦反问道。
“放假不算。”王良松了口气。
“嗯……”
就在徐嘉悦思考时,她感觉到自己肩上一沉,随后又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王良?王良?”徐嘉悦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睡着了?”
“沃特……”徐嘉悦顿感无语,“大哥,这才上午九点多你睡什么觉啊?怎么着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那可不是没睡好嘛。
他 从昨天下午跟人打了电话后,就一直在思考李响的问题,压根都没怎么好好睡。怎么样才能做到既不影响自家领导的计划,又能避免徐嘉悦这个兔子跟人接触;而自己和她的关系嘛,刚刚已经委婉的表达过了。
“只要你不离开我,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以上这句话来看,徐嘉悦这个在他心里的地位非比寻常。
如今他一见到人,把话一说,关系一挑明,紧绷多时的神经终于松下来了,然后就……就抱着人睡着了。
“诶,醒醒?”徐嘉悦揽着人说,“咱能去床上睡吗?要不你躺沙发上睡也行,你别抱着我睡啊。”
“嗯……”王良抱着人在对方怀里蹭了蹭,活像一只黏人的大金毛。
旁边的拉布拉多看到后一脸的不忍直视,忙用爪子捂住了眼。
“诶呀!”
徐嘉悦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然后就任由对方一直抱着自己。
直到两个小时后……
“诶哟沃草,十一点半了?!”徐嘉悦看了眼手上的腕表,然后又看了眼枕着自己大腿睡觉的人。
“诶,醒醒,十一点半了,该吃饭了。”徐嘉悦伸手拍了拍王良的脸,手指尖传来的凉意一下就把对方给冰醒了。
可王良醒归醒,但也只是动了动眼皮,然后一直抱着对方的腰不撒手;他不仅不撒手,他还闭着眼面冲沙发装睡。
兔子最可爱了,又白又软的,身上还甜甜的;大金毛使劲吸了一口兔子身上的味道,瞬间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你都睡了俩小时了,再睡生物钟要颠倒了。”徐嘉悦俩手揪着王良的衣服说,“丫的死沉死沉的,完事还摊一边不动弹,就跟那个懒到不行的巴吉度犬似的。”
“你起不起啊,不起我给你画画了。”徐嘉悦叹了口气,“三十分钟一张速写,没脸的时间更少,因为不用画五官。”
王良闭着眼那个偷笑,然后就听到对方说了那么一句。
“大白,去书房给我拿画板。”徐嘉悦对狗说。
“汪!”拉布拉多叫了一声,然后就乖乖去书房了。
“到时候画好后我印它十几二十份,回头就送特喵柿正府去。”徐嘉悦边说边用手往王良身上比划,“一头、二头、三头、四头……这应该有八头高吧。”
“按头长二十三点五来算,八个头就是一八八,去除鞋跟三厘米就是一八五……”
王良也不知道徐嘉悦是怎么测的,反正在他装睡的那个时间中,对方差不多已经把自己身体各个部位的尺寸算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