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实,这是…你做的吗?”
她们身上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几个年轻女性的双腿被割断了,只剩下短短的半截肢体,她们趴在地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声。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我只是……对不起,你…快去自首吧,杀人是要犯法的。”
钟实猛地按住了她的肩膀,说道。
“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我就去自首,好吗?”
亓月没想到他尽然威胁自己,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太好了,亓月,我会永远爱你的。”
亓月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之后所有证据清理完后,钟实把她带回了医院。
“亓月,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饭。”
“不用,我想睡觉,你出去吧。”
“好吧,有什么事叫我。”
“嗯。”
等钟实离开后,亓月悄悄的将桌子上的水果刀放进了口袋里。
第二日,亓月出院了,等她回到家时,从房间那头传来母亲痛苦的声音,她连忙赶了过去,发现母亲尽然趴在地上,她的病似乎更加严重了,她家没有钱,就一直没带母亲去过医院,就连亓月的医药费都是钟实交的。
“亓月,怎么了?”
外面的钟实听见声音后,连忙赶了过来。
“钟实,可不可以带我妈妈去医院,我求你了。”
亓月哭诉着。
可惜,亓月的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她深感自责,觉得自己未能多照顾母亲,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痛苦。
“姐,你别怪自己了,是我的错,是我没照顾好妈妈。”
亓月没有说话,她站在母亲的坟墓前,眼泪不断的落下。
傍晚,亓月躺在床上,回想起她之前过的日子。她闭上眼睛,想象着那个熟悉而温馨的场景,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她沉浸在回忆中,感受着那些美好的瞬间,让那些美好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微笑着。
那时母亲尚无病痛折磨,尽管家境贫寒,然母亲从未向命运抱怨。那时的亓月,虽年幼五岁,却时常向母亲分享有趣的事。
她的生活仿佛一片荒芜的沙漠,除了她唯一的弟弟和一个深深爱着她的杀人狂之外,再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
“你还没睡吗?”
亓月循着声音,凝望着窗外,只见钟实矗立在外,仿佛一尊雕塑般静默。
“你不是去自首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亓月坐起来,看着窗外,同时,也将手伸进枕头下面,像是在拿什么东西。
钟实从窗户外翻了进来,说道。
“自首之前,我想陪你最后一晚。”
他爬上床,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仿佛想要留下一个温柔的印记,纪念他们此刻的美好时光。
接着他吻上她的唇,趁这个时候,亓月连忙从将手从枕头地下伸出来,一把水果刀紧紧的被她握在手里。
还没等她动手,钟实就将她按倒,他似乎发现了亓月的举动,一只手捂住她的手,而另一只手,却握住她手里的刀,他抬起头,夺走亓月手中的刀。
钟实持刀靠近亓月,刀口对准她的心脏,他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微笑,而亓月则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钟实,似乎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做。最后,钟实将刀插进了亓月的心脏,她身体猛地一震,钟实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听到声音的亓泽,立刻匆匆赶来,点亮了房间内的灯,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窗户是开着的,只见亓月躺在床上,她的心脏处流淌着很多血,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