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向前吻住了他，第一次唇齿相碰只是轻轻的，你就像闻了涂山春天漫山开放的野花，忍不住吸起花蜜。
“唔...”姬发因疼痛发出的声音唤起你的理智。
再睁眼，哪有什么涂山漫山鲜花，只有姬发神色迷离，眼底泛红，唇瓣上点点殷红。
他被你咬出血了...
想要用着妖力恢复却被姬发打断。
“你，别用幻术...”他突然蹦出一句让你猝不及防。
“我听殷郊说过，猫妖擅长梦幻之术，现在这样...我...我不想让你用...”
你不说话。
少年吐露了真心却无人搭理，不由得生出一股火气。
“别想别人！”语气里带着埋怨又好像觉得不妥再次软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就只有你...你若是心里还想着别人！我...我...”
他又好像泄了气“...妖怪没有心的...”
你不知他是哪来的道理，听谁说的妖怪无心，就连自己也低头看了看胸口处...那里明明有颗心脏正在疯狂跳动...平时只有吃到食物才会如此的心脏...
为什么没有心？
姬发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口无遮拦把心里想说的话全都一股脑吐了出来。
他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看你，手肘支撑着要起身。
“我对你，从来不用幻术。”
“......”
“我有心，我之前和你说过，妖怪善于感知人心，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不论做什么，都只遵循自己的心。”
“姬发，我的心为你跳动，你为什么觉得我没有心呢。”
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语气，你却带着满满的疑惑。
姬发再次卡住，内心却很复杂，惊喜杂着急切，还有深深懊悔。
他明明不想这样的。
不想这样。
他也很喜欢你。
该怎么。
怎么表现出来？！
内心急切的发疯。
……
过了很久。
姬发才重新对上你的双眸，此时他格外坚定。
不过又里面错开，垂眸。
一只手，横在二人之间隔开了些距离，你也坐起带着疑惑看向倒在床上的人。
一夜好梦
……
晨光熹微。
烛火不知何时就已经熄灭，屋内静谧，只有衣料摩挲声，是你用手轻轻抚着少年的脊背，哄他入睡。
姬发面色红润，正一脸乖巧的环抱着你，气息平稳，嘴唇嗫嚅，似是做了好梦唇角弯起。
此时他不用担心敌人再犯，只是做一个少年就好。
朝歌地处中原，背靠太行，面临黄河，一进主城你就被这眼前恢宏一片所深深吸引，你终究也只不过是刚下山的小妖，对人类至始至终保持好奇，靠近王宫，你的惊讶更甚。殷商本就是人间盛朝，王宫里建筑设计都透露着磅礴的气势，尤其是城楼门口的两头饕餮巨兽，只是在下面站一会儿都被这威压折服。
你服气了，人类果然都是工匠怪物，等你回了涂山，一定要把这两头饕餮用招魂术引回去，让它俩在涂山门口呆着，多气派...
没等你思考完你的熊大伟业就感受到脖颈皮毛一紧，随即映入一张脸，明明和姬发同样的装束，却显得温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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