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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论套路,那还得是他范闲,毕竟是有着新时代思想的人。
知鱼心中暗叹,正准备给自己找些说辞顶上,却发现他的手竟开始没规没矩地游走。
知鱼“马车里呢,外面有人。”
知鱼“你...你别乱动!”
她压低了声音,眼神儿不断向外头赶马车的车夫王启年瞥去。
范闲“没事儿,他听不见。”
纵然听见了,只怕也不敢声张,毕范闲对知鱼的意思,王启年早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只要他还想从范闲这儿拿月例银子,那就得学会察言观色。
知鱼“诶,嘶...”
知鱼一时不察,被他咬住脖颈,顿时身子一僵,活像是被狼叼住的兔子似的,不敢动弹半分。
刺痛席卷而来,她细声抽了口气,眉头紧锁。
范闲见此,非但不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
直疼得知鱼面色发白。
知鱼“范闲,松口!”
这厮怕不是属狗的吧?!
怎么这么喜欢咬她?!
跟李承泽简直一个德行!
范闲“真好看。”
范闲松了口,满意的目光落在了她脖颈上的几点‘红梅’上,言语间的欣喜怎么也掩不住。
知鱼“你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
知鱼捂着脖子泛疼的地方,面色涨红,一脸羞愤地质问道。
范闲“没事儿,回头我给你抹些粉,旁人看不出来的。”
他倒是思虑得周全。
范闲笑得志得意满,眼前的知鱼,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兔子,那副模样让他忍不住心生逗弄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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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驿站,范闲便命王启年第一时间将自己与知鱼的关系给传播了出去。
他点子不少,且为人圆滑,这事儿最适合他来做了。
知鱼“哎,范闲...”
知鱼“你要做什么呀?”
知鱼“啊——”
倒在被褥上的那一刹那,知鱼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这一刻,她想到了蛮横粗暴的李承泽。
紧接着,阴影落下,将她整个人笼罩住。
范闲“反正流言很快就会传开,阿鱼,我们把这流言坐实了,好不好?”
他的黑眸深不见底,犹如一潭幽静的深水。
当他半眯着眼睛看向她时,眼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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