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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枣枣注意到了那幅画,“可是...这画里没有凌凌哎。”
的确没有凌久时。
凌久时“看来,昨晚我要是没躲过这一劫,这会儿我应该就在这幅画的窗户里了吧?”
凌久时表情复杂地看着那幅画,心有余悸的同时又觉得莫名恼怒。
知鱼“是杨美树干的。”
知鱼在旁边‘善意’地提醒道。
凌久时“是她?”
杨美树他还是有点儿印象的,因为她从一进门儿就哭,天天都哭。
阮澜烛“嗯。”
阮澜烛“咱们现在知道了,平时可以多加防备一下。”
知鱼“直接斩草除根不就行了?”
知鱼不明白,这种人为什么还要留她活在这世上?
留着去祸害别人吗?
阮澜烛“也行。”
阮澜烛“知知开心就好,我听你的。”
阮澜烛倒是不在意那个人的死活,只是想通过她来挖掘出她背后的势力。
毕竟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充满恶意,甚至是杀意,除非她的身后有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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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的人没杀掉,杨美树颇为烦闷的回到了房间里。
“早知道这几个人这么难杀,当初我就该跟夏姐多要些钱。”
杨美树嘀咕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头上的天花板正在逐渐变黑。
她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结果刚要睡着就被天花板上漏下来的水滴给凉醒了。
“什么东西?”
女人警惕的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旋即瞳孔震颤:“怎么回事?!”
难道她触犯禁忌了吗?
床对面的画一瞬间就变成了《雨中女郎》,杨美树慌乱的开始翻包,找自己的保命纸条。
结果被人摆了一道。
“该死!”她猛地看向那幅画,从口袋里取出小刀来,“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下一秒便举着小刀将那幅画给划破了。
......
知鱼晚上睡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阮澜烛第一时间发现了枕边人的呼吸频率变了,便转身看向身后。
阮澜烛“吵到你了吗?”
知鱼“嗯,有人出事了。”
虽然她的耳朵并没有凌久时那么好,但这点儿动静还是能听见的。
不仅她可以听见,整层楼的人估计都可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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