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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把玩着自己手里的一条项链,那条项链款式简洁,上面只缀着一枚戒指。
阮澜烛“我要是开口了的话,不就听不到你这番话了吗?”
阮澜烛“知鱼,为什么我跟他除外?”
阮澜烛“你...”
阮澜烛“是不是有什么私心啊?”
阮澜烛不妨大胆地猜测。
她该不会是......对他......
知鱼“的确是有点儿。”
知鱼“因为...”
知鱼“这里面就只有你俩,是我看的顺眼的。”
知鱼“如果你愿意让我当老大的话,我可以罩着你。”
他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暧昧氛围,顿时就被知鱼的三言两语给击垮了。
阮澜烛的笑容逐渐变得无奈了起来。
阮澜烛“原来是这样吗...”
知鱼“不然呢?”
木屋的女主人终于听不下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们赶紧睡吧,明天还要砍树呢。”
知鱼“你说的对,明天还要砍树呢。”
她转身回了屋去。
可她刚开门,阮澜烛就追上来,将她顺势压在了门板上。
阮澜烛“认你做老大,有什么好处吗?”
被他压在门与臂弯之间的知鱼几乎是动弹不得,她稍微动一动,就碰到了他的身体。
知鱼“你想要什么好处?”
阮澜烛“出去再说。”
他指的出去,是回到现实生活中去的意思。
知鱼大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点点头。
知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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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熊漆又领着他们去了趟村里的庙里。
凌久时“她说要我们一个一个进去拜,你们...”
知鱼“我才不要。”
知鱼言语间满是叛逆的意味。
凌久时深知她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有用意的,于是便也拒绝一个人入内。
阮澜烛“我跟你一起去吧,大...哥?”
知鱼“好啊,阮弟弟。”
凌久时“噗嗤——”
凌久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顿时就笑喷了。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
在嘲讽他那里小?
阮澜烛“好笑吗?”
阮澜烛冷然的视线扫过去,其他人顿时噤若寒蝉。
别看他平时一副笑眯眯的弥勒佛模样,但其实他真狠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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