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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虽然不知道宫尚角吩咐宫远徵去办的是什么事儿,但天黑了也没见他回来。
知鱼“这都亥时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知鱼给抹消掉了。
这里是宫门,宫远徵再怎么说也是徵宫之主,他能遇到什么危险?
不过......
他这么晚还不回来,确实有猫腻!
知鱼又等了半个时辰。
知鱼“哈啊...”
这个时间点她平常都已经在梦里了,可今日她却强撑着精神头儿坐在这里等人回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
就在她困得眼皮子都开始打架时,宫远徵终于回来了。
只是他似乎受了伤,步调凌乱,气息也很紊乱。
知鱼“阿徵?!”
知鱼上前去将人扶进屋子里。
知鱼“你这是怎么了?”
知鱼“大半夜的,你...你该不会是做贼去了吧?”
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他乃徵宫宫主,有啥东西没有啊?用得着偷吗?
宫远徵“姐姐,疼死我了...”
他一喊疼,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就更加清澈了,里头似有水光在酝酿。
知鱼也是心疼得很,迅速拿来了医药箱。
知鱼“我...我帮你脱衣服...”
他身上有伤,不宜乱动。
宫远徵“好啊。”
宫远徵虽然浑身上下疼得厉害,但只要一看到知鱼,他就觉得这点儿疼都不算什么了。
知鱼“方便跟我说说,你都做什么去了吗?”
宫远徵“嗯,我去了一趟羽宫。”
话音刚落,知鱼的手便是一抖,手上的力度都有些下重了。
宫远徵“嘶...”
被按到了伤口的宫远徵倒抽一口冷气,眼神儿有些哀怨地侧目回看她。
宫远徵“姐姐,你谋杀亲夫啊?”
知鱼“说什么呢你?”
知鱼顿时哭笑不得,但手上的动作倒是更轻了。
上了药之后,她还贴心地给他吹了吹。
知鱼“吹吹就不疼了。”
宫远徵背对着知鱼,看不见她的脸,却能够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儿都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少年的耳根子有些红。
好像......确实没那么疼了?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
知鱼“对了,你刚才说...你去了一趟羽宫?”
好端端的,他去羽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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