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尘山谷.角宫.
烬月缩在大氅百无聊赖的拨弄杜鹃花,她畏寒,身子骨弱,总让身边人觉得她是朵轻易折断的艳花。
宫尚角.不是说了,这些都让下人做。天冷了,加些衣裳呆在宫里。
宫尚角难得露出焦虑和心疼,暗自运功加快脚步,两步并作一步来到烬月身边。一双如玉大手包严实包裹她冻僵的手,烬月掀起眼看着他。
烬月.不要,我给你种的杜鹃花只能我碰,不能让其他人染指。
她轻倚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娇声嗲气中透着几分魅惑。仰起脸,她的眼眸如湖水般清澈,带着一丝调皮的光芒,向他轻轻眨动。
烬月.远徵也不可以哦~
矫揉造作.
惯会撒泼.
成日无所事事.
还喜欢和宫子羽凑一起.
空有其表,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奈何他宫尚角喜欢,她的一切都甘之如饴的受着。
宫尚角.就算是远徵,我也不会让他碰的。
男子那双惯常带着轻蔑与冷意的眸子此刻却覆上了罕见的柔情,声音也变得温和,低声哄着怀中胡闹的女子。他紧握着她的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冰凉与那细腻如瓷的肌肤质感,心中迸发出止不住的爱意与满足。
烬月,又重新给了他一个家。
还有远徵,他的弟弟。
往后,他们三人会一直幸福,或许会添个孩子。
宫尚角.夫人的,永远都只会是夫人的。
愉悦爬上眼角眉梢,宫二先生矮下身抱起娇贵的人儿回屋。
烬月.jiojio。
她又撒娇耍滑。
半蹲替她退却鞋袜的男人挑眉,一副看她玩什么花样的神情。
烬月喉头一紧,原本想要提出的出宫请求顿时咽了回去。她那如琉璃般清澈的眼眸滴溜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缓缓拉开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姿态妖娆妩媚。
不等宫尚角有所反应,一只温软的玉臂已轻轻环上了他的脖颈,随之而来的,是那柔软的双唇轻轻贴了上来。
宫尚角.都说了,有些自己惹得麻烦必须要自己承担。
宫尚角埋在女子锁骨上啃咬。
烬月.疼,你轻点啊!
女子的长指甲深深嵌入男子的背部,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身体微微颤抖着。
不知多久,又被扶着腰。
破晓,天色又染上白茫茫。
两个赤.果的身体抱在一起,在软榻上沉沉睡去。
一早睁眼,烬月还是副睡眼朦胧的模样,嚷嚷着浑身没劲非要宫尚角给她穿衣。
宫尚角认命的从衣柜翻找,这衣柜还是烬月住进角宫才挪过来的。她爱美,月月都是把银子花在珠钗衣裙上,想知道应季时新出的款式只需看看烬月又买了什么衣服就行。
先是绣有蝴蝶翩飞的肚兜,再是里衣,最后是冬装。
宫尚角心中念名字,搭在烬月身上好看极了。
又走到她身后为她挽发画花钿,细细描眉,涂抹口脂。烬月全程懒洋洋的,无骨猫似的攀在男人高大的身体。
宫尚角原来是不会这些也不屑,只是娶了她,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也有模有样了。